金如玉他想抓就能抓,怎麽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但蕭睿始終都是一個患,隻有理掉了他,他才能真正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林氏自然不甘心,尤其是見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都毫不給自己留一點餘地。
“放走!”這話幾乎是從嚨眼兒裏麵出來的。
吳德福見這樣,死死的瞪了一眼,寵著一旁的小說道:“夫人累了,扶夫人回去休息。”
小咬了咬,又看了一眼林氏,終究還是沒有。
是林氏的陪嫁丫鬟,當然是向著林氏的。
吳德福見此,又了伺候金如玉的胭脂。
胭脂立功心切,就算對麵的人是林氏,還是直接上了手。
林氏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會這麽對待自己,眼淚再也忍不住的留了出來,小擋住了胭脂,因此還能在這裏。
如今心裏更加的清楚,絕對不能讓金如玉留下來。
先不說金如玉原本就比年輕漂亮,而且就單單看吳德福現在的這個態度,如果真的娶進門來了,從今往後這吳家哪裏還有的地位可言。
蕭睿和金如玉看著這場鬧劇,對視了一眼。
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同樣的東西,終於有一次他們達了默契。
“你們去,把夫人扶進房間。”吳德福這時候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麽似的,見胭脂也被攔住了,幹脆是直接讓其他的家丁來。
林氏忽然又想起了,之前蕭睿對說的那些話。
立馬開口說道:“吳德福,我讓你回來,別忘了當年是誰給你的錢,你才有了今天。”
是在威脅,就算往後他生自己的氣,但也總比把一個患留在自己的邊強。
吳德福聽見這話,臉有些蒼白。
這件事晦,基本上沒有人知道,別人知道的隻不過是他白手起家,從一窮二白的窮小子變了現在的清平鎮首富。
卻不知道當年他是娶了地主家的小兒才得了一大筆錢,才能一步一步變今天這樣。
當然,那也是他放棄了一些東西……
蕭睿冷笑了一聲,適時的開口說道:“吳掌櫃,這是又打算重蹈覆轍嗎?”
聽見這話,吳德福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整張臉都失去了,反應過來後,卻是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對麵站著的那個人。
這件事做的那麽晦,甚至連林氏都不知道,他從哪裏知道的……
金如玉抬頭看了一眼擋在自己麵前的影,見到吳德福這個反應,自然也知道,恐怕是蕭睿掌握了他的一些把柄。
“你夫人難道還不知道?”蕭睿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還在掙紮的林氏,眼裏全是悲哀。
“蕭睿――”
吳德福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出這三個字,卻不敢回頭,看林氏一眼。
“吳掌櫃……”蕭睿言又止。
但威脅的意味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如果這個消息被他放出去,那吳德福很有可能就是敗名裂。
吳德福現在仿佛被他掐著嚨,生死都掌握在了他的手裏。
趕又對著邊的家丁們使了一個眼神,林氏很快就被帶回來了屋子裏。
這才讓他鬆了一口氣,現在不管他說什麽都沒事了。
“把他們給我抓回來。”
見著一群家丁撲向了他們,金如玉下意識的往他後躲了躲,手心都已經被汗水浸,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被包圍住了。
雖然知道蕭睿會武功,但是寡不敵眾,隻怕他們今天真是翅難飛了。
蕭睿似乎察覺到了的不安,低頭看了一眼,手握了握的冰涼的手,輕聲說道:“別怕,有我。”
簡單的四個字,卻立馬讓金如玉冷靜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
第一次覺得他可以這麽帥,心裏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愫已經開始生發芽……
“吳掌櫃的氣魄還真是讓在下佩服,為了利益,什麽都可以不要,就如同當年你的……”
蕭睿笑著看著他,臉上滿是敬佩,他的話也說的異常的真誠。
但吳德福臉卻黑了鍋底,他分明看到他最後的兩個字說了“發妻”。
現在他終於可以肯定,他確實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想到這,他瞇了瞇眼睛,冷的看著他,既然如此那他今天就留不得了,隻有死人的才是最的。
蕭睿卻毫不在意,繼續開口說:“吳掌櫃,你說若是這事傳出去了,隻怕……”
“嗬嗬。”吳德福現在倒是不在意了。
當初這件事他已經斷了尾了,而且做的也是十分的幹淨,就算他說出去了,隻要沒有證據又有誰會相信他的話。
蕭睿像是能夠猜到他的想法似的,又開口說道:“聽說當年還有一個小男孩。”
“什麽?”吳德福下意識的說了一聲,滿臉都是不可置信,慢慢的整張臉變得比剛剛更加的鬱了。
拳頭也的攥著,當年確實有了孕,隻不過後來卻說流產了,怎麽會……除非,騙了自己。
賤人!他在心底暗暗的罵了一聲。
看著蕭睿現在的樣子,肯定是已經掌握了這男孩的信息。
“隻要吳掌櫃放我們離開,這件事我就當從來沒有發現過,就算爛在肚子裏,也不會說出去。”
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蕭睿直接開始談條件。
金如玉見到現在的況,一顆心才總算是落了地,同時也多看了蕭睿一眼,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知道這些這麽的事的。
“嗬嗬,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
吳德福卻沒有那麽容易對付,與其給自己留下一個患,還不如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
他一個眼神,瞬間那些家丁又提著劍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蕭睿眼睛一瞇,拖著金如玉的腰,兩人閃過一邊。
“吳掌櫃,你可想好了,我蕭睿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兒,就算我們今天死在這裏。”
他是在給他最後一次提醒,現在怎麽樣,隻看他接下來的態度了。
吳德福一愣,早該想到他既然敢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來,那一定是留了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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