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出來便看到這一幕,隻見那人一整個人都蜷在椅子上,眼神慵懶的看著遠的山。
這樣子讓他莫名的想起了自己六歲那年養的一隻貓,它也喜歡以這樣的姿勢蜷在自己的腳邊,隻可惜後來……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畫麵讓蕭睿上的氣勢一時間強橫了不。
就連金如玉都到了他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回過頭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這鬧得又是哪一出。
“你怎麽了?”幾乎是下意識的說了出了口。
蕭睿回過神來,眼神有些迷離的看了一眼,似乎在看著又似乎不是,總之這種覺讓金如玉非常不舒服,眉頭更是的皺在了一起。
莫不是這男人在外麵還有什麽人,金如玉現在倒是突然想起來了那天沈清蘭趴在他上的場景。
蕭睿一見臉上這種表就知道肯定又開始胡思想了,經過這幾日的相,他發現這人不僅僅是變得越來越大膽了,最重要的是還特別能胡思想。
“你的貨打算怎麽辦?”大約是不住這種詭異的氣氛,蕭睿輕咳了一聲,狀似不在意的說道。
金如玉不想與他多說,雖然已經是夫妻,但是人心叵測,該防的當然還是得防著點,更何況就算是說出來了,也不會有人相信,隻怕自己還會被當是妖孽。
“都說了山人自有妙計。”
“可沒有幾天時間了。”蕭睿見不願意和自己說,心裏莫名的覺得有些煩躁,就連聲音也冷了幾分。
金如玉卻還是之前那種懶懶散散的態,毫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兒:“沒事,過兩天就能做好。”
蕭睿雖然生氣,但也沒法說什麽,隻不過這一個早上整張臉都是沉著的,這讓小安他們幾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做事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哪裏得罪了他。
金如玉倒是心大,全然不在乎,該吃吃該喝喝,瀟灑的不得了。
吃過了早飯,這才把小安他們幾人全部了過來。
“夫人,你有什麽事吩咐?”小安見金如玉正手寫著什麽東西,好奇的問道。
“小楠,你們兩人去幫我采一些鮮花回來,就在那邊的山上有不,隻要氣味好聞的去全部給采回來。”金如玉終於把該寫的都寫完了,這才抬起頭來說今天的正事。
“好。”兩人一聽這話也猜到了金如玉大概是準備開始洗發膏和膏了,上次也是采了這些東西回來,然後就弄了這些。
“至於小楠,你們兩人就去給我看看山上有沒有這些草,看見了就給我拔回來,有多要多。”
說著金如玉將手裏的一張紙給遞了過去,這紙上已經把樣子都畫出來了,隻不過的畫技確實不怎麽樣,他們到底能不能認出來就全靠自己的本事了。
小楠接過那張紙一看,整張臉都皺了一團,這上麵畫著的確實是幾棵草,而且隻是幾草而已,完全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東西。
金如玉見了他的表,當即也開始不好意思了起來,嘿嘿笑了兩聲尷尬道:“我畫的應該……也沒有……那麽差吧。”
但這話卻是越說越沒有底氣了。
小楠自然不敢說什麽,但苦兮兮的表已經泄了一切。
周圍的人都好奇了起來,紛紛湊過去一看,這一切更是開始憋著笑,低著頭那肩膀卻在抖著。
金如玉臉上的表更加難堪,一把把那張紙搶了過去,不服氣的看了幾眼,覺得自己畫的分明還是不錯的,而且還畫了不的細節出來。
明明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一定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
“我看看。”坐在一旁不發一言的蕭睿突然來了興趣,說著已經趁著金如玉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出修長的手將手裏的東西搶了過去。
低頭一看整張臉也憋不住了,頭一次不顧形象的笑了出來。
金如玉被他們弄得尷尬至極,直接搶了回去一團就扔在了地上,而且還順勢踢了他一腳。
“還不趕去,全部愣在這裏幹什麽。”
讓眾人看了笑話,這金如玉心裏自然也不舒服,連忙開始趕起了人。
小楠倒是為難了,其他幾人直接就走了,把他一個人留在了這裏,見金如玉正在氣頭上他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幹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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