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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此多嬌》 第128章

“真希恒山派也有漕幫的覺悟,乖乖的認輸啊!”

  由春水劍派放棄十大而引發的貪念讓江南江北同盟的部都產生了裂痕,無論大江盟與慕容世家怎樣去彌和,總會有一橫在那些曾經面對面過手的門派之間。

  而春水劍派也重新回到了十大,我表現出來的實力也讓許多萌著野心的江湖人看到了另一個可以追隨的目標,日后若是秦樓擴軍的話,該不會太發愁沒有人報效。

  既然當初的目標都已經達,老實說,接下來的比武除了能滿足一下虛榮心之外,實在比不上抱著樂一番來的有趣。

  厚厚的窗簾將完全的遮擋開來,大套房的里間靠著火爐里不時竄出的火舌才能大致分辨出四周的景,屋子中央的那只浴桶里兩條白膩的子在做著劇烈的運,不時發出劈啪的聲響,而濺出的水珠落在火爐上,“滋”的一聲就化作青煙散去了。

  榻上還有三個佳人支著腦袋著這令人心跳的一幕,不知是因為爐火掩映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的臉上全是紅一片,有一個甚至輕咬了,三雙眼睛都得幾乎要滴出水來,若是一個定力稍差的男人被這樣的眼注視著,恐怕早就一瀉千里了,可浴桶里的我卻還能好整以暇的用目挑逗著們。

  再看三的滿頭青遮蓋不住雪白渾圓的肩頭,顯然那床漿洗得異常干凈的大被下是三的軀

  “主子……他……好過分呀!”

  “可是,舞姐姐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哩!”

  當玲瓏的對話傳到我耳朵里的時候,我正把巾撕幾條,將武舞的一對玉綁了起來,被勒了竹筍模樣的很快因為充而變得紫紅,那兩粒葡萄更是腫脹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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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舞和無瑕一樣,都有著被的嗜好。

  無瑕的心理有著清晰的脈絡可尋,因被污而孕的本就背負著不潔的沉重心理負擔,而春水劍派的覆滅更是讓的心靈到了毀滅的打擊,作為一派掌門,把同門之死完全歸罪于自己,被的心靈得到了某種程度的解,換言之,那是另外一種方式的贖罪。

  而武舞顯然不同,出豪門的如果說是個待狂才更符合邏輯,事實上,當初的武舞也確實有著待狂的潛質,曾經毫不猶豫、一個接著一個地甩掉自己邊的男人,也曾經無緣無故的鞭撻自己的侍,然而遇到我之后,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這還要歸功于沈熠的指點。中土并不推崇男之間的暴力,就算是玄子注十三經包羅萬象,其中的經也多是介紹如何來對付那些不聽話人的酷刑和的,對心理的探討則停留在很淺顯的范疇。

  相反的是,一水之隔的日本對此卻有著深的研究,沈熠與倭人相甚久,對此中之道倒是十分的稔。

  按照沈熠的說法,出高貴而又生活潑的子竟是調教狂的良好素材。

  高貴的出往往與叛逆的格同卵而生,生活潑又注定了富的好奇心,有可能接新鮮事,如果把握好的心理一步步加以導的話,很容易就調教出一只人形犬來。

  不過這正是沈熠到迷茫的緣故,高超的手段和合理的選材,讓他邊的每個子最后都變了人形犬,當調教過程中的樂趣消失之后,面對著一群幾乎不會思維的人,他恐怕只剩下苦笑了;而那些應該可以和他形子他卻一個也釣不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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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想把自己的人變整天只想著捆綁和鞭撻的,不過,在歡好中加些佐料我自然十分愿意,我始終掌握著被嗜好和被狂之間的那一點點區別。

  玲瓏并不知曉自己的母親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這種特殊的癖好,無瑕的被都是在極端況下進行的,只有和我最親近的蕭瀟才知道這其中的

  就算是像今天這種程度的捆綁,姐妹倆也是頭一次見到,玉玲上說我過分,可的目里已經有了幾分好奇。

  武舞雙臂反剪背對著我,子倚著浴桶的邊緣,木椽正頂著那對玉的下緣。的頭發在臉頰上,把的臉全部包住,那兒究竟是副怎樣的表只有通過榻上三的眼睛才能會出來,不過,從中傳來一陣陣頗有規律的蠕和滿耳的,想來已經快到了幸福的頂峰。

  “小婦,你主子的一品大腸好不好吃?”

  “嗚嗚,好……好吃”

  其實,當魯衛和木蟬告辭之后,我并沒想在中午打個牙祭。因為今天的風沙太大,和我一樣喜好潔凈的四都嚷著要洗個澡,想下午第一場比武是鐵劍門對漕幫,等到自己上場還有大票的時間,便同意了們的請求。

  這間客房的浴桶是富來坷特地為我訂制的,三人同時在里面洗澡也沒有任何問題,玲瓏作快,便搶到了服侍我洗澡的機會,只是洗到半截腰玉瓏急,我就依了前言,抱著把了小解。

  這讓四想起了我許下的那個“一品大棒”的諾言,而就在此時,武舞有口無心地說了一句:“相公的該說是絕品才對,它實在是比別人厲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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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武舞立刻就后悔了,可我已經是怒火中燒,武舞的糜爛生活固然是發生是結識我之前的事,可畢竟這是一個忌的話題。于是,武舞的被了必然。

  “好吃?那可就不是懲罰了。”我一下子把獨角龍王拔了出來,帶起的熱流滌著武舞那綻放的花蕊,讓忍不住“咦呀”了幾聲。

  “玲兒,去拿幾個曬服的木夾子來。”

  玉玲應了一聲,從柜子里翻出幾只木夾子便赤軀走到浴桶旁,通紅的爐火映照著的臉龐,上面頗有些迷茫之,顯然并不知道我的用意。

  “來,玲兒,把它夾在這兒。”我扳起武舞的腰,順著肩頭下去,那對已經漲得發紫的膩凸起正拔在玉玲的眼前,在我手指的下,那尖更是紫得發亮。

  “這兒……行嗎?”玉玲不由得輕呼了一聲,可目卻在那對蓓蕾上流連了好一會兒,似乎心中正猶豫著什麼,直到我催促了一聲,才手忙腳地把一只木夾子夾在了武舞的尖上,邊夾邊小聲道歉:“舞姐姐,這可是主子讓我夾的呀!”

  “嘶”

  武舞似乎本沒有聽見玉玲的話,首已經變得異常敏,而木夾子又比手指糙百倍,從首傳來的該是一種刺痛的覺。

  先是渾一哆嗦,讓我手上不由得一重,接著滿的玉便開始在水中追逐著我的獨角龍王,一連串不明意義的音霎時間彌漫了整個屋子。

  武舞子不規則的扭著,玉玲怕傷著,半天也沒能把另一只木夾子夾上,自己上倒沁出了一層細汗。

  “嗚好主子,你就饒了舞兒吧!”武舞的聲音幾乎膩到了骨子里,聽起來竟與紫煙有幾分相似,與其說是求饒,倒不如說是才對,就連玉玲似乎都到了影響,不僅作慢了下來,眼還下意識的瞟向我壯大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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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頓時記起武承恩乃是魔門月宗的高手,雖然通的是天魔刀法,不過天魔也該有所涉獵吧,那麼武舞對魔門的武功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也不是件奇怪的事,聽著若斷若續的靡靡之音,布滿了汗珠水珠的白蛇似的軀,我心中那之火也越燒越烈,雙手鉗住武舞的纖腰,武舞心有靈犀地將玉高高撅起,雙分張,將已不堪的私完全呈現在了我的眼前。獨角龍王帶著一熱流霎時間沒壺中,喜得武舞忘地呼喊了一聲,子一下子趴在了木椽上,然后玉就開始忘地聳著。

  旁邊的玉玲不知該如何是好,直到我使了個眼才拋去手中的木夾子,輕輕撮弄著那只尚未被錮的首。

  在雙重刺激下,我甚至能清晰地覺到武舞快速奔上高的軌跡,就在即將達到頂點的時候,我的一只手指開始輕輕扣擊門。

  和武舞高一起傳進我耳朵里的是門外富來坷的聲音:“大人,漕幫速敗,就要到春水劍派上場了!”

  如果慕容世家沒有私下支援漕幫的話,那麼它的失敗已是意料之中的事,當然這需要一個前提,就是排在胡一飛之前的練達、宗亮和來護兒至要有一個在比武中面,因為李展和萬里流的武功相差無幾,在規定的十五招,這兩人之間的比武結果只會有一個——和局,這樣鐵劍門就至還要再派出一人來才能確保擊敗漕幫。

  我詢問比武提前的原因,富來坷說眾人都覺得天氣太壞,故而要求提前,沒有通知我卻是白瀾的主意,說是讓我安心歇息,準備下一場比武。

  我心里暗罵了一聲,問今日鐵劍門出戰的人選,果不出我所料,來護兒出場了。

  “你說他也破了相?”我心中一震,連腳下都微微一緩。

  “可不是嘛,他那張臉不僅和胡一飛、齊默一樣能嚇死個人,就連左也瘸了,就有人說鐵劍門干脆改名殘缺門算了。不過,別看人家殘疾,可手上的力道大得嚇死人,手里那支狼牙棒怕不下三十斤重,可在人家手里,倒像稻草似的。”

  富來坷嘆道,還說,若不是他瘸,漕幫的那個什麼副幫主必輸無疑,結果倒弄了個和局收場。

  我的心思卻已經不在這比武的結果上了,照此說來,鐵劍門的這幾個人恐怕都已經毀容破相了,其目的無非只是一個——瞞自己的真實份。

  如此一來,我就排除了他們是魔門暗中培養的弟子這種可能,因為若是那樣的話,沒有在江湖公開面的他們實在沒有必要瞞自己的面孔;而胡一飛幾人的真實面目定然是江湖所知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屬于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那種。

  就像唐三藏說的那樣,在鐵劍門偃旗息鼓的七八年間每一個失蹤或死亡的江湖人士都有嫌疑,而若想利用江湖目前的信息管道來徹底清查那些人的資料,沒個三年五載是不會有什麼結論的。

  “真是讓人頭疼呀!”我喃喃自語道。

  “頭疼?”站在我對面的練青霓眼中閃過一,下意識地反問道。

  “是呀,練掌門的絕世風姿讓晚輩都忍不住生出親近之心,”我低了聲音笑道:“想到無論如何大姐您都要與青燈古佛相伴一生,賊的我怎麼能不頭疼呢?實在是太暴殄天了!”

  “去……死吧!”練青霓陡然換上了一副冰雪容,手中流螢劍劃出一道道流,那流就像被冰山反回來的,泛著七彩的,卻讓你察覺不到一的暖意,正是恒山劍法中出名的殺招“千山雪”。

  我并不是想在擂臺上激怒發揮不出真實的水準。嚴格地說,歌舞升平的十幾年,江湖強者之間并沒有多機會拔刀相向,像我這樣有著與高手作戰的富經驗的江湖人恐怕已經很見了,練青霓這種角我有絕對的把握十招之擊敗

  我只是討厭對待無瑕的態度,忍不住譏諷幾句罷了。無瑕是母同嫁,可我們的老祖宗還母子通呢,再說你一個出家人管那麼多俗事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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