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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此多嬌》 第123章

由于被淘汰出局的門派越來越多,候補戰的進度陡然加快,開戰的第四天連著進行了第四、五兩的角逐,敗者組里僅存了春水劍派、七星門、奇門、一字正教和言家五個門派。

  勝者組里的百花幫再度福星高照,到了空簽,而鐵劍門與譚家的比武則了候補戰開戰以來最為慘烈的一場。

  譚玉碎付出了小骨折的代價也沒能抵擋住萬里流的奔雷劍,而那條依舊還長在他上則完全是萬里流劍下留的緣故。

  當萬里流的鐵劍幾乎要斬斷他小的時候,臺下慕容仲達的眼珠子差點都要蹦出來了,就算最后萬里流大發慈悲將劍轉了九十度,慕容的臉也沒有強多

  為武林茶話會折損了己方大將,可是同盟會和慕容世家都不愿看到的結果。

  岳幽影的況也不比譚玉碎強多,不知道譚玉碎使出了什麼絕招降服了,這兩人顯得伉儷深,見到自己的丈夫傷,幾近瘋狂,在蠻橫的進攻下,胡一飛也只好敲斷了骨,才讓平靜下來。

  譚家就這樣徹底喪失了戰斗力,它在跌落到敗者組的同時宣布了自己的棄權。

  照理說,敵人的失敗就是我們的勝利,可譚家的失利卻讓同盟會屬下的七星門、奇門等門派心有戚戚焉,鐵劍門的詭異與強橫讓敵對的雙方都到了一寒意。

  “十大的名頭真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能讓譚玉碎在明知實力不濟的況下依然拚命如斯?”

  枕著蕭瀟的大我喃喃自語道,回想起在鎮江與譚玉碎打的那次道,他該是個很冷靜的人才對,為什麼突然改了子呢?

  “譚夫人對相公的可真深呀!”不了解江湖的武舞發出了艷羨的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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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哂笑了一聲,岳幽影對譚玉碎的,這可從何說起!難道是三從四德的忠實信徒,一旦嫁了人就嫁、嫁狗隨狗了?這未免有點太不可思議了。雖然岳幽影在江湖上算不得艷旗高幟,可和的名字聯系到一起的江湖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吧!那種瘋狂模樣,看起來倒像是做戲似的。

  做戲?我心里猛地一震,難道譚玉碎竟是在演一出苦計嗎?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麼,覺得慕容世家前景不妙,借此機會離江北同盟呢?

  譚家以法聞名江湖,而譚玉碎卻是左微跛,巧的是今天他傷的正是那條已經跛了的左,這更讓我對他產生了懷疑。

  “個中冷暖,唯有譚玉碎自己知道啊!”我答覆武舞道,又嘆息一聲:“可惜,眼下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我,不然,我倒真想去拜訪拜訪他,問問他是如何降服了岳幽影的。”

  蕭瀟跟了我七年,我表的些微變化都逃不出的眼睛,很快就明白我的言不由衷,眼珠一轉,笑道:“相公,你不是和齊小天說要追求魏姐姐的嗎?好幾天了,那該去問候一聲了吧,何況,還是今天的比賽監督呢!”

  我眼睛頓時一亮,手扳過蕭瀟的子,狠狠地親了一口。

  不錯,比賽監督不僅要確保比武的公正,出現了傷亡事件也要負責問傷員,運氣好的話,或許魏就在譚玉碎那兒呢!

  天很早就黑了,可這時辰龍潭鎮還熱鬧的很,除了幾百號參加武林茶話會的江湖人之外,因為年關已近,回家過年的行商旅人也多了起來。

  從劉伶醉出來,雖然外面溜著刺骨的小北風,可依舊能見到三五群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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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對面的鑫鑫客棧一問,不僅魏外出不在,就連辛垂楊也沒了蹤跡。倒是宮難見到我領著四來見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魏姐姐和我哥哥出去了。”齊蘿親熱地摟著丈夫的胳膊微笑道。

  和齊小天在一起?我心中吃味的同時也明白如此一來魏就不可能去譚玉碎那里了,只是這麼晚了兩人出去做什麼呢?

  和宮難夫婦閑扯了頓飯功夫之后,我泱泱離開了鑫鑫。齊蘿雖然天真爛漫,可對哥哥的行蹤卻是守口如瓶,我試探了幾次都沒有結果;而宮難話里更好像帶著嗆藥,讓我口時不時地堵上一口悶氣。

  “咦,這不是別嗎?”迎面正上白瀾和陸眉公,而白瀾的旁卻立著一個高瘦清臞的文士,竟是化名楊安正在江東四游玩的楊慎!

  “他怎麼來了龍潭?!”我心中突地一跳,在給皇上的上疏中楊慎可是在蘇州養病的呀,而白瀾卻是皇上派出來掌控江湖的探頭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甚至負有監視南京百向的使命,讓他知道楊慎活得悠閑自在什麼病也沒有,就算桂萼圣眷甚寵,這欺君之罪恐怕也吃罪不起吧!

  “別,我們又見面了。”楊慎態度極其自然地招呼我道,又轉頭對白瀾道:“曉生,我在揚州過江的時候,正上了別,我們還合作了一首“臨江仙”呢!”

  說著,把那首“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念給了白瀾聽。

  “好詞!”白瀾聽得眉飛舞:“用修,雖然這詞是從你那首詩里化用出來的,可意境就仿佛凰涅槃一般,遠高前作了!”

  看他倆的模樣,似乎是相多年的老朋友,雖然場上恩怨仇變幻莫測,可這還是讓我稍稍放下心來,看陸眉公神如常,顯然這個場上的老油條已經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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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珠一轉,笑問道:“升庵公該是在蘇州養病吧,怎麼到龍潭鎮來了呢?”

  “哦?我還以為別你知道呢,曉生可是朝中有名的金匱圣手,聽眉公說他到了龍潭,自然要請他替我診治一二嘍!”

  我眉頭輕皺,楊慎的病已經好了七八,若是白瀾真是通醫的話,豈不一眼就看出了破綻,不過,就算他楊慎跟我沒什麼,總不能去陷害陸眉公吧!

  果然陸眉公遞來一個眼,似乎是暗示我別多說話,我就含糊其詞地應了一聲。好在白瀾并沒有在楊慎上糾纏下去,目卻落在了蕭瀟四上。

  “別,我看過你的序齒錄,未娶妻而先娶妾,與禮不合呀!不過,那日看到尊寵,我就想,換做是我,恐怕也先把這幾位佳人娶回家了。”說著,拍著我的肩頭哈哈一笑。

  氣氛頓時輕松下來,我招呼四過來拜見幾位大人,蕭瀟玲瓏自然有些拘謹,倒是武舞畢竟是宦人家出,顯得落落大方。

  “你是杭州衛指揮使武承恩大人的公子武舞小姐?”白瀾客氣地問道。

  武舞驚喜地點了點頭,而我卻一陣心驚。武舞的份就連秦樓也沒有幾個人知道,白瀾竟能一口的名字,顯然他注意我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或許從我出現在齊放五十壽筵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進了他關注的視野。

  打發四回劉伶醉,我和白瀾三人來到了他在鑫鑫客棧的別院里。

  “為外戚,是絕對不允許有自己的政治主張的,對我來說,皇命就是一切,所以用修的遭遇我無法發表任何評論。”

  白瀾的一席話頓時讓我對他另眼相看,這就是他得信于正德、嘉靖兩任皇帝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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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卻馬上出了詼諧的表:“不過,法外還有人。”

  “當然,這話只能關起門來,三五知己說說而已。”白瀾笑道,他似乎已經發現了我的那一張,不過他似乎把這緒歸結到了我不想讓份公開在楊慎面前上。

  知己?我背后忍不住泛起一涼意,我是什麼時候和白瀾了知己的呢?陸眉公與他搭檔了十幾年,或許可以算他的知己;而他是正德六年的進士,與楊慎同科,沒準兒和楊慎也是知己。

  可眼下的我算什麼!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才更切吧!

  “別,我不瞞你,瞞也瞞不了你,你是武學的大行家,從來醫學武學相通,用修的棒傷早該不礙事了,不用我說,你也該看得出來。只是用修他早一天晚一天去云南又有何妨,這就是法外容。”

  白瀾轉頭又對楊慎笑道:“用修,你也不用擔心,明公雖然與你政見不一,可他老人家是個正大明的人,想來他的弟子也不會私下玩這些見不得人的小把戲。只是,眼下龍潭鎮魚龍混雜,不門派與府暗通款曲,為了以防萬一,用修你還是用楊安這個名字吧!”

  “白公且放寬心。”我心中頓時釋然,笑道:“升庵公的才學在下是極其欽佩的,豈能多饒舌?!”

  白瀾提起武學醫學相通,卻讓我想起了解雨,這個靈古怪的丫頭才真稱得上是武醫雙修呢!唐門通醫,門先賢也確實有人做過太醫院的太醫。

  “這蜀地還真是人杰地靈,就像眼前的楊慎,他也是蜀出來的才子……”

  想到這兒,我心念忽地一,楊家是蜀中的名門族,而白瀾則是蜀王讓栩的妹婿,這兩人的關系恐怕不是同科那麼簡單。楊慎敢來拜訪白瀾,其實本就說明問題了。

  不過幾人還是默契地閉口不談朝中時政,只談江南的冬日風。楊慎已從被謫的灰暗心中解出來,談鋒甚健,加上白瀾的會心點評,陸眉公俗的打諢科,佐之酒佳肴,不知不覺已近三更時分。

  四人意猶未盡,白瀾便招呼小二再上夜宵,竟有秉燭夜談的意思,倒是陸眉公看了一眼西斜的月亮,笑道:“曉生,明天王老弟還有一場比武等著他呢,是不是先放他回去?”

  白瀾微微一笑道:“眉公,你這是杞人憂天呀!放眼候補戰,恐怕只有鐵劍門才能給別找點麻煩,別人就休想嘍!”

  “嘿嘿,王老弟倒是沒問題,我是怕那幾個娃子等的心焦,王老弟用心安,到明天大家都沒了力氣。我可是在春水劍派上下了重注,賭它能進江湖十大的喔!”

  “眉公,你可真是狗吐不出象牙來。”楊慎莞爾笑道,他似乎并不太清楚龍潭鎮發生的事,陸眉公就簡單給他講解了一番。

  “曉生,我知道你使命,原來是替朝廷掌控江湖,真是難為你這個書生了。”

  楊慎慨道,他是個絕頂聰明的人,而他父親楊廷和做了多年的宰輔,朝中的機楊慎不可能一點都沒有耳聞,兩下參照,頓時就明白了白瀾的份;而才經歷了一番江湖追殺的他對其中的險惡也有了些切會。

  “這麼說,別該是你的接班人了吧?”他投向我的目里頗有些同的味道。

  “你可別嚇唬別老弟!看你的眼神,倒像是在指責我騙未似的!”白瀾開玩笑地道,末了還說,用修,你了解江湖嗎?

  見楊慎搖頭,我心自明了,他是世家弟子,又久居京師,若是沒有這番錦衛串通慕容世家千里追殺他的話,他恐怕一輩子與江湖無緣。

  不料過了一會兒,他竟又點了點頭,道:“說起來眉公他該是江湖人吧!”

  陸眉公剛想辯解,卻見他沉默下來,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他棱角分明的臉上似乎蒙上了一層神的面紗,角也扯出了一道溫的弧線,讓他清臞的容越發人起來。

  “眉公,你還記得吧,我初恩師東公門下的那年,就是弘治十四年,恩師府上來了兩個特殊的客人,現在想想,們也該是江湖人吧,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那麼英姿發的兒,雖然都過了二十多年了,可們的名字我至今依然記得——師父尹雨濃和弟子辛垂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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