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弟,你們唐門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易容大家,你看他們眼下的面目是真是假呢?”
“那些刀疤都是真的,”唐三藏肯定地道:“至于他們以前是什麼模樣,因為疤痕太多太重,恐怕無法推測得到了。”
“是這樣啊!”魯衛嘆了口氣:“如果他們真是藉毀容來掩飾自己的話,那麼以往被江湖除名的那些死人究竟是死是活,可要好好驗證一番了。”
“萬里流消失的這七八年時間里,是名人錄上消失的人就有六十多,特別是今年,像直接間接死在手里的就有楊威、烏承班、錢空、孟子悠和焦無咎五人之多……”
唐三藏斟酌著詞句道,魯衛來了以后,他對我的稱呼也由比較親熱的“別”換了大眾化的“”。
“喂,那些人的死可都是我親眼所見呀!”
“有時候,眼睛也會騙人的。”魯衛淡淡地道,他一生經手的奇案無數,這方面的經驗極其富,倒不是像是特有所指的樣子。
可我卻因他的話陷了深思,如果連自己的眼睛都不可以完全信賴,那麼別人的眼睛呢?
“不管怎麼說,你和鐵劍門該有一戰吧!”魯衛笑道。
“主子,你和唐大好像特別投緣哩!”蕭瀟蜷在我懷里膩聲道:“這個唐大也真奇怪,看起來就像是個兒家似的……”
“你主子可沒有斷袖之癖!”我打斷的話笑道,左手中指輕輕著的蕾,而大拇指則在那粒珍珠上溫地畫著圈圈。
“男人有的你都有了,男人沒有的你更出,我怎麼會去喜歡一個男人?”
“聽說,征服一個……男人好像更有……就”蕭瀟道。我一怔,“這話,你是聽誰說的?!”我聲問道,蕭瀟認識的人并不多,是誰跟講這種混蛋話呢?
蕭瀟聽出我語氣不善,忙像八爪魚似地纏住了我,央求道:“好主子,別嚇唬婢子,人家是無意之間聽干娘和莊姑娘說的嘛,干娘說人征服一個男人并不難,難的是要征服一個人,婢子就想這話在男人上也適用吧!”
原來如此,我心中釋然的同時不免對蕭瀟的舉一反三到有些好笑。
“那今天就把你當男人!”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獨角龍王便頂在了的蕾上。
“不嘛,婢子只做主子的人嘛”蕭瀟雖然眼如地瞋著,可敏的已經背叛了,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蕾,讓我順利地進了一個熾熱的通道。
只是那舒爽的覺并沒有泯滅我的思維,我緩緩了兩下問道:“蕭瀟,干娘和莊青煙在討論誰呢?”
“婢子……也不知道”蕭瀟渾地趴在我上,那話音幾乎連不串。
“婢子就、就聽到這兒,干娘、干娘……喔……似乎知道來人了,就、就……嗯”
這麼說來,六娘幾乎有著和蕭瀟一樣敏銳的六識,雖然六識并不總是與武功正比,可像蕭瀟這樣的特例絕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六娘的武功該與我不相上下吧,我聳著軀,突然覺得六娘就像蕭瀟的后庭花一般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