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去做線人吧！”，雖然不清楚究竟是為了我還是慕容世家，可這一點我已經是明白無誤的了，若是想私會人的話，在已經和我分道揚鑣的況下，實在沒有必要如此的大費周折。

　　可笑這些大老們本就不知道這五大名泉究竟是個什么東西，那齊功懵懂無知地便立刻發出了邀請：“那蘇大家干脆就到敝盟做客幾天，順便搜集些這個……這個什么雪中泉水吧！”

　　又笑道：“說實話，敝盟上下都是些大老，不懂得這些文雅的調調，要不就替蘇大家弄上一車水送到這里來了。”

　　李寬人也笑道：“三爺還真有自知之明，若是你真送來一車水，恐怕只合蘇大家洗洗手洗洗腳的吧！”

　　蘇瑾立刻出一副躍躍試的模樣，可轉眼又消沉了下去，這一番做作齊功倒是立刻就明白了，哈哈一笑道：“蘇大家不必擔心，在下這就去跟商量，想來這個面子總該給我大江盟吧！”

　　我心中暗“呸”了一聲，卻知道齊功說得沒錯，在大江盟看來，既然我藉齊蘿婚禮已經向大江盟拋出了好的信號，這樣一件小事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眼下秦樓生意清淡，并不十分需要蘇瑾坐鎮，何況即便蘇瑾離開幾日，還有孫妙在呢！

　　蘇瑾連忙起相謝。顯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話題就慢慢遠離了茶道，卻漸漸涉及起風月來了，雖然齊功和慕容仲達的話還說得極其晦，可這已經遠遠超過了以前給自己設定的界限，看著被這兩頭豬玀撥的玉腮生，我心中竟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實在不愿意再看下去，強忍著將這兩頭豬碎尸萬段的念頭，我假意招呼喜子添茶，一不小心將茶水撒在了上，便起到另外一間屋子烘干自己的服去了。

　　等我慢條斯理地把服烘干了，那邊的聚會竟然就要結束了，齊功和慕容仲達正起告辭，蘇瑾也一一還禮，還說下次聚會怕是要等到從杭州回來了，屆時大家就可以喝到那絕妙的冷泉煎茶了。

　　只是見到我的時候，的眼中又閃過一奇怪的彩，遲疑了一下，才道：“也請王先生與慕容總管一起來吧！”

　　“在下不勝榮幸。”我的話里竟約有一嘲弄的味道，也不知道聽出來沒有。

　　慕容仲達自然沒有留意，一邊和我出了晚樓，一邊笑道：“老弟，雖然你幾乎一句話都沒說，可看來蘇大家對你倒是很興趣呀，能讓親自發出邀請的人可沒幾個。”

　　正說話間，卻聽齊功喊我，我便與慕容道了別，齊功便假意埋怨我，說慕容世家都不是好東西，讓我以后跟他們接，他的聲音是很低，可呼呼的北風還是把他的話約約傳到了前面慕容的耳朵里。

　　和齊功的往一切都是公開的，這反倒打消了慕容仲達的懷疑。我和齊功回到了秋山別院，話題又回到了蘇瑾上，我心中猶豫了一番，才道：“三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蘇瑾出揚州，有是慕容世家線人的莫大嫌疑，這么敏的時候貿然邀請去總舵做客，會不會是引狼室？”

　　齊功欣地點點頭：“想必你是想到了這一點，在晚樓才沒有與我配合的吧，這就不容易了；又能直言相諫，更是難得，足見老弟對同盟會的一片忠心。不過，據同盟會得到的報，蘇瑾是慕容世家線人的可能微乎其微！”

　　聽他說得這么肯定，連我都忍不住驚訝起來。齊功笑道：“你不用這么吃驚，說起來這事兒還和王有莫大的關系。王本是蘇瑾的幕之賓，而蘇瑾也想從良跟隨，卻被慕容世家千阻萬撓，更在王外出趕考期間，派人用春藥迷了，讓無面對王，說起來，蘇瑾恐怕要恨死慕容世家了，又豈能為他們做線人！就算被慕容世家脅迫，也極有可能反水，此番來杭州，恐怕是試探本盟，看看能不能求得庇護吧！”

　　齊功還說了些什么我已經聽不進去了，這些讓我震驚的話語已經讓我的心猛烈地搐著，倘若真是這樣，就算把慕容千秋千刀萬剮也難消我心頭之憤！

　　可他的話與蘇瑾、冀小仙的說法實在相差太遠，特別是蘇瑾，我已經清楚明白地表達了既往不咎的想法，可依舊拒絕回頭，若錯不在的話，至于如此決絕嗎？

　　此刻的我竟無法分辨究竟孰真孰假，眼下的我只想找到蘇瑾痛快地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