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充聽后忍不住低聲說道“殿下怎麼能輕易答應他呢?這……這得問陛下的意思吧?”
劉談解釋說道“我答應是以私人份答應的,如果不合適就大部隊繼續往前走,我去小烏孫轉一圈,很快就回來。”
霍忍無可忍說道“不可!”
劉談有些驚訝“為什麼?在西域這片地方,陸懸算是對大漢最親近的了,去看看他也……不是不行吧?”
霍心說我怕你去了就回不來了。
陸懸他弟弟搶走匈奴公主導致匈奴單于烏師廬最近發瘋的事讓他記憶深刻,不,不僅僅是記憶深刻,那簡直就是有心理影!
霍嚴肅說道“殿下,此事必須告知陛下,否則一旦陸懸有異心,朝廷怕是措手不及。”
劉談看著他沉默半天才說道“可是告訴了也來不及啊。”
哪怕從玉門關發兵也來不及的。
霍一時語塞,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劉談一夾馬腹,小白馬一溜小跑,劉談被顛的聲音抖“先回去再說吧,這破馬我真是不了了。”
是的,劉談現在用的還是沒改良過的馬。
雖然用最新的馬出現在烏孫人面前,接烏孫人新奇崇拜的目聽上去好像很爽,但是聯想到這玩意太容易被復制,劉談還是將它藏了起來。
什麼時候大漢能夠推廣全軍,就算不推廣全軍也至要等邊關將士們都用上之后再說。
這樣能夠打一個時間差,大漢這種財力想要推廣全軍都不容易,更不要說匈奴。
劉談回到驛館之后,剛一進大堂就看到了抱著畫板坐在外面樓梯上打瞌睡的隗冠。
此時的隗冠已經比當初來找劉談時候的那個造型更加狂野一點,劉談一開始認出來的也是那個畫板而不是他這個人,畢竟畫板是他單獨做的,這個時代都沒有。
劉談后的畢高走上前將隗冠推醒,隗冠醒了之后看到劉談頓時無比激“殿下!”
劉談走過去說道“不是給你留了房間了嗎?我特地叮囑他們等你回來帶你過去,怎麼不回去睡?”
隗冠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草民幸不辱命,就想先給殿下看一看,若有不足之草民再去找補。”
劉談失笑“那你也先進去,外面等著不冷嗎?”
隗冠小心翼翼說道“草民……草民上臟,怕弄臟了地板。”
烏孫為大漢使者單獨建造的驛館就算沒有那麼富麗堂皇,也是干凈整潔的。
至劉談來了之后把這個地方收拾的干凈整潔。
劉談也不在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畫冊給我,你先去吃點東西洗漱睡覺,有什麼事都明天再說。”
隗冠還想說什麼,劉談制止他說道“這些事不急于一時,才是最重要的,快去吧。”
隗冠這才點頭,依依不舍的離去。
等他走了霍才說道“殿下如此,他怕是要死心塌地跟著殿下了。”
劉談拿著隗冠的畫冊揚了揚說道“霍都尉著急休息嗎?不著急就跟我來看看吧。”
他看了一眼江充,想了想說道“江謁者也可以來看看。”
江充這個人雖然算不上君子,但有一點是能夠肯定的,那就是他絕對不會背叛大漢。
江充聽后頓時無比激,他原本以為這次又沒有自己的份兒,都準備回去睡覺了。
霍也有些好奇劉談到底派隗冠去做了什麼,這個人自從出了玉門關之后就一直游離在隊伍之外,偶爾回來一次也是單獨跟劉談報備,因為他本來就不屬于送親隊伍之中的人,所以霍也管不到他。
為了保,劉談直接帶著他們去了自己的院落,然后派重兵把守,甚至整座驛館都開始嚴守衛。
霍和江充此時的表都已經十分嚴肅。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同行,他們對劉談已經有所了解,雖然劉談大部分時間都想一出是一出,似乎沒有章法的樣子,但一旦他認真起來,那就代表這件事影響很大。
進房間之后,劉談沒有說話而是將畫冊放在書案上,從里面拿出一張一張畫好的圖,等拿出來之后他發現這個書案居然不夠他擺的,索抬頭說道“在地上看吧,兩位別嫌棄。”
其實也沒什麼好嫌棄的,地上都已經鋪上了他們帶來的蘆葦席,進來之前大家都已經把鞋子在外面了。
劉談拿著畫走下去,之前他讓人裁紙的時候每一張都是裁方形,長寬都是三尺左右的樣子,然后按照隗冠標記的順序一張一張放好,橫豎都是四張,換算一下的話大概也就是長寬三米左右。
在劉談排列的時候,霍和江充已經看到那些圖上畫著的都是許多線條,也看到了房屋,當時心中已經有所猜測,等到他徹底擺好之后,霍和江充都瞪大了眼睛。
饒是霍一向鎮定穩重此時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在站起來之后他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但還是低聲音說道“殿下……這……這是輿圖?”
劉談認真點了點頭,旁邊的江充沒忍住說道“可這輿圖看上去有些特殊。”
劉談說道“這是我弄出來的新畫法,怎麼樣?是不是更加清楚一些?”
霍低聲問道“殿下,這是什麼輿圖?”
劉談也低聲音“西出玉門關之后到赤谷城的路線圖,路上遇到的一些顯著標志都畫了出來,若將實大小分十分,這圖上就是一,路也是如此。”
霍倒一口氣,立刻說道“殿下,此圖需立刻快馬加鞭送至長安!”
江充難得贊同霍,瘋狂點頭說道“殿下,此意義重大,留在這里夜長夢多,若是讓烏孫人知道了……”
劉談說道“但是這張圖還不完整,赤谷城的地形圖還沒畫。”
霍差點沒忍住“赤谷城也算是守衛嚴,烏孫人不會給殿下這個機會的!”
霍以為隗冠能畫出圖就是因為一路上地廣人稀的緣故,到了赤谷城,畫板那麼大,人家會看不出你在畫地形圖嗎?
當然這種畫法比較特殊,烏孫人可能的確發現不了,但他們不能賭。
劉談聽后笑道“你們覺得我為什麼非要把隗冠帶出來?只是要畫圖的話,我隨便找誰不行?用得著帶一個平民出來嗎?”
霍立刻懂了“此人有特異之?”
劉談說道“正是如此,凡是他走過之,沿途地理風貌盡腦中,所以哪怕他不實地畫也是可以的,只要讓他走一圈,回來就能畫的差不多,之前之所以帶著畫板不過是他自己要求高,生怕自己有記錯的地方,所以在當地畫,赤谷城的話,我們多留兩天,逛一逛他也能畫出來。”
江充提醒道“可是殿下,烏孫人是必然不會帶我們去重要之地的。”
“那就空出來,然后……告訴丹!”劉談看了他們一眼笑道“更何況烏孫的重地還能有什麼呢?”
霍沉思半晌說道“可!”
哪怕公主嫁到了烏孫,對于大漢來說烏孫也不過就是一個暫時的盟友,誰也說不好將來會不會翻臉。
當然公主在的時候,若是公主有能為,那還好,若是不行,那就另說。
劉談見霍同意了這個方案,順口說道“我要去小烏孫也是因為帶著隗冠。”
江充十分機靈問道“殿下是想將去小烏孫的路,以及小烏孫的輿圖也都……”
劉談笑了笑權當默認。
一旁的霍聽到之后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心里是什麼滋味,他知道自己該慶幸他們五皇子沒被那位小昆彌迷得神魂顛倒。
但一時之間又覺得那位小昆彌有點慘的樣子,估計對方大概不知道他們五皇子跟他親近也是別有用心吧?
站在個人立場上,霍不太贊同這種做法,有違他做人的原則,但是站在國家的立場上,他就覺得這樣做才是最正常的。
所以霍也沒有反駁劉談,但猶豫一番還是說道“那也要多做防備才好。”
劉談收起圖紙坐回去說道“我打算給丹留下兩百護衛。”
“殿下?”江充有些意外“這怕是不符常理。”
劉談挑眉“丹手上連點護衛都沒有,宮殿建了要誰來守衛?讓烏孫人嗎?這樣跟被監視有什麼區別?就算兩百人不足以守衛住整座宮殿,那也得把重要地方給守好。”
江充還想勸阻,霍卻說道“倒也不是不行,此事就聽殿下安排吧。”
江充轉頭一臉震驚地看著霍,仿佛不認識這個人了一樣。
劉談微微一笑,他就知道霍不會反對的。
霍的確有堅持有原則,但是他不傻,在發現他特意做的事都是有原因的之后,霍能夠明白他這麼做的理由。
給丹留人也是為了以后,誰說就一定用不上呢?
至于留下來的那些人,劉談已經想好了,讓丹每個月都派人來往大漢給他們傳遞書信,至于錢……他出!
然后那些人的家人,如果想要帶到烏孫可以,不帶的話他每個月給那些人發例錢,保證那些人一家老小的生活。
說實話,按照大漢普通百姓的生活水平,一年下來也也沒多錢,甚至沒有他那一間鋪子一個月賺得多,也算不上什麼。
霍同意之后,劉談便說道“剩下的人就請兩位安排吧,我們也未必非要帶著所有人的人去小烏孫,否則也太大張旗鼓了一點。”
霍原本也是這個意思,他雖然不擅長行軍打仗,但是這種統籌安排還是非常拿手的,當即都不用多想就給出了一個方案。
拍板之后,劉談就準備散會,臨走之前霍還沒忍住說道“殿下,一定要將地圖保存好。”
劉談笑道“你要實在擔心要不然就先撕了,等回到大漢之后再重新畫出來。”
霍……霍理都沒理他轉就走,隗冠記憶再好也不能這麼搞好嗎?
萬一出了錯誤怎麼辦,在地圖上差一點可能就是幾百里,當年都說李廣難封,他為什麼難封?第一是打仗水平不太行,第二是一出關,衛青和霍去病兩個人都仿佛自帶著定位系統,說去哪兒就去哪兒,而李廣……李廣仿佛帶著大軍出來旅游的,哪怕不是原地轉圈也沒好到哪兒去。
同理公孫敖其實也這樣,要不是憑著他當年救過衛青的恩,皇帝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啟用他。
所以回到大漢再畫出來什麼的,真是想都不要想。
接下來的幾天,劉談借口給丹公主的宮殿選址,將赤谷城,甚至赤谷城周圍都好好轉了轉。
這些日子一直是軍須靡陪著他,軍須靡當然也會防備劉談,然而就是給軍須靡開再大的腦他也沒有想到他該防備的不是劉談,而是劉談邊那個不起眼的侍從。
隗冠跟著劉談去了什麼地方,就將什麼地方的地形圖當晚直接畫出,霍和江充兩個人也自然是跟著的,然后好奇地圍觀了一下隗冠畫圖的過程。
等隗冠畫完之后,兩個人這才心服口服,霍甚至多詢問了隗冠一點。
面對霍,隗冠明顯很張,說話十分緩慢,霍在得知隗冠是朔方人,并且祖上一直在抗擊匈奴,本人也有報效朝廷之心的時候,臉上的欣賞是顯而易見的。
劉談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對話,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老子手下唯一的人才怕是要上國家了!,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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