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起先是想做件羽絨服給伍乘風的。
可是回到樓上一細想,那鴨絨就鴨子脯上的一塊,要是做件羽絨服還得到去收鴨回來弄,未免有些太過興師眾。自己和他的關系好像也沒有到這樣的地步。自己又不會做裳,到時候花錢買一堆鴨絨回來還不是讓娘來進去。
送男子裳,這樣不好……
想了想,黎湘還是決定做個小東西送他就行了。羽絨服輕是輕,但意太重,還是做個手套給他吧。大冬天的在外頭趕車,一副羽絨手套能讓雙手舒服很多呢。
第二天黎湘就和蘇娘子們說了,日后店里頭再殺鴨子腹上的都不要扔掉,全都留起來。蘇娘子們疑歸疑,卻還是照做了。
七天便收了小小一袋子。
“湘兒你收這東西做什麼,我說這幾日屋子里什麼東西臭烘烘的,原來是這個。是要做毽子嗎?”
關氏瞧了瞧,發現袋子里的鴨子和見過的不太一樣,仔細一看才看出端倪。
“怎麼留這麼多?不對啊,做毽子這不行。”
“娘,我拿這個肯定是有用的嘛,你別管了,到時候做好了拿給你看。”
黎湘把里頭一些混進去的羽都挑了出來,提著袋子去打了盆熱水加了皂角仔仔細細的將袋子里的鴨絨都輕輕洗了一遍。反復洗了三遍才洗干凈,臭烘烘的味道也沒了,散發著淡淡的皂角香氣。
洗完就得晾曬起來,不過這東西一干就太輕了容易被吹飛,所以直接拿到廚房灶臺前,借著灶口的熱風抓起來直接烘干。
烘干完還不能用,畢竟是跟著鴨子風里雨里屎里滾過的東西,誰知道有沒有什麼病菌,還是要消消毒才行。
這個時代要消毒也只能是上鍋蒸了。
黎湘把那一整袋鴨絨都丟到了蒸鍋里,蒸上兩刻鐘取下來弄干后繼續再蒸兩刻鐘,這樣就差不多了。
折騰起來真是麻煩的很,幸好不是做什麼羽絨,不然家里這幾口鍋還蒸不下,曬也曬不開。
弄干的鴨絨隔著袋子拍打拍打便是蓬蓬松松的狀態,散發著一丟丟的皂角香氣,本的腥味已經是幾不可聞。
晚上黎湘磨著爹手在布上畫了印,又關上門讓表姐幫忙做了裁剪制,萬事備只欠東風。剩下的塞鴨絨總算是親自手做了一回。等鴨絨都塞滿了,關翠兒才將手套完全合好,翻個面就做好了。
墨青的大手套,一看就是送給男子的。
“哇!表妹,這個東西好暖和呀,我才套一會兒便覺著有些熱了。”
關翠兒驚訝極了。
這兩日看著表妹折騰那些鴨,還以為是做什麼好玩的,沒想到!
“表姐,你還記得咱們鄉下養過的那些鴨吧,冬天天那麼冷,鴨子還敢下水呢。上的肯定是大功臣,所以我就想著把它們的洗干凈塞到布里試試看。沒想到居然了唉!”
“哦?隨便試試就準備好了這雙大手套?”
關翠兒忍不住抱著枕頭悶聲笑起來。
“我可是你表姐,就這麼糊弄我呀。哈哈哈哈哈,唉呀笑死我了。”
準備給伍乘風的就給他的嘛,編這一套瞎話。
黎湘悻悻的將那雙手套放進了自己的箱子。
“我這禮尚往來。”
吃了人家那麼多糖葫蘆,還個手套而已。
“是是是,你說的對,我肯定保。”
黎湘看著表姐那揶揄的笑臉百口莫辯,干脆也就不解釋了。再一次慶幸自己只是做了雙手套,沒有驚爹娘。袋子里還剩了一些鴨絨,這幾日再攢攢,攢多了給爹做雙護膝。
爹他常年在水上捕魚,得了風,一到雨天便會疼,天太冷了也會疼,有雙羽絨護膝應該能舒服些。
都開始想著要做什麼樣式選什麼的布料,結果迷迷糊糊睡著了。
隔天一忙,別說護膝了,箱子里的手套都忘在了腦后。整整七日,那山上下來學廚的兩個師傅才把黎湘教的豆花和豆腐給學好。有兩人在,鋪子里只能兩口鍋流做菜,忙得不可開。
好在現在總算是學會了,也能回山上差了。再見面那就得是月底的時候,那時候自家肯定搬到新酒樓里去了,那邊寬敞,八個灶臺怎麼都夠用。
今日酒樓的招牌做好了,人家親自給送了過來,還幫著姜憫他們將牌子給掛到了樓上,那層紅布等重新開張那日便能揭了。
樓里的桌凳也更換了大半,黎湘挑了不好養活的綠植擺放在樓里,瞧著酒樓里都有煥然一新的覺。
“小妹,我剛去看了后頭你弄的那個茅房和浴室,真是太方便實用了。你這腦袋瓜真靈,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奇思妙想,比如你嫂子現在肚子慢慢大了,適合用的東西。”
黎湘神一笑,賣了個關子。
“還真有,已經讓師傅在做了,得等幾日才行。”
“已經讓人在做了?好丫頭,難怪你嫂子那麼疼你。”
黎澤在懷里掏了掏,拿出兩個小陶盒出來。
“這是你嫂子昨日去芙蓉閣挑胭脂的時候給你買的,知道你喜歡素凈,挑的都是很淡雅的。這是胭脂,這是口脂,小妹你會用吧?”
“自然是會的。”
的化妝品有一柜子那麼多呢,生病那些日子多虧了化妝品幫調理氣,讓看起來沒有那麼的蒼白,和丑。
“大哥,替我謝謝大嫂。等過幾日東西做好了,我空到宅子里去瞧瞧。”
“行,那你先忙著,我今日得和爹去趟府衙,將這戶籍名字和酒樓名字給改改。”
“好嘞!”
改了名字的大哥才算是完完整整的歸來了。
爹娘肯定高興的很。
黎湘心也十分的不錯,轉到后面廚房里瞧了敲,灶臺什麼的都砌的差不多了,再最后清理一遍干凈就可以使用。朱家做的櫥柜碗柜也裝的七七八八,明日該讓苗掌柜去采買東西回來將它們填上才是。
看著酒樓一點一點在自己手里越變越完整,這種滿足真是比賺一百銀貝都要舒坦。
忙活了半日,到傍晚瞧見伍乘風到鋪子里來吃飯時,黎湘才想起自己樓上還給他備了雙手套。
“四娃,今日想吃點兒啥?”
“大江叔,來碗酸湯面吧。”
伍乘風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后廚的簾子,遮的嚴嚴實實的。趁著大江叔去后廚的機會也只看到了小小一片角,有些失。
很快他要的酸湯面來了。
剛拉了兩口,嗯?怎麼有?再拉兩口,底下又冒出個煎蛋來。他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呢瞧見大江叔走過來了,趕將蛋進了面里。
是湘丫頭給他做的!
年頓時滿足了,十分不舍的將這一碗面給吃下了肚。吃完也沒走,總想著和再說上幾句話。眼瞧著要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心里總是不舍的很。
蹲了一會兒沒想到還真他蹲到了人。
黎湘也不想出來的,可這家伙不走,外頭蘇嫂子每次進廚房看著都是言又止的樣子,表姐出來一趟后進去也是那副模樣,都不用說,直接把外頭有人等你寫在臉上了。廚房里氣氛怪怪的,呆著怪不自在,索休息了下。
正好將那雙手套給這家伙。
“吶,這是送你的手套,多謝四哥這些日子一直照顧我幫我。”
“手套?”
伍乘風接過東西,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聽著像是套手上的,他直接試了試。剛戴上幾息功夫便能覺到手指迅速暖和起來,他驚呆了。
“這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生熱的這麼快?”
黎湘也沒瞞他。
“就是用鴨子口的那塊絨洗干凈弄干后塞到棉布里做的。鴨子大冬天還能下水有一半功勞都是靠上的來保暖,中間這些鴨絨生熱最是厲害。你這不是馬上要去裕州了嗎,正好前幾日回來看到家里在殺鴨子,所以就做了這個。”
伍乘風聽完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沒完,也不知是為了黎湘對他的好,還是因為這鴨絨的商機。總之他回到鏢局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大劉見他傻兮兮的抱著個黑不溜秋的東西,上前扯出來還沒瞧上兩眼就被拿了回去。
“什麼東西啊?這麼寶貝?”
“好用的東西,你別拿啊,拿了我跟你急。”
伍乘風將手套放進了箱子里,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不過大概是不放心大劉沒一會兒又跑回來將手套揣進了懷里。
大劉:“……”
這小子,神叨叨的,干嘛去了?
伍乘風一陣風似的跑到了師父的房間里。
“師父師父,有筆好買賣做不做?”
柴鏢頭下意識的捂住了錢袋,非常堅定的拒絕了。
“不做!”
作者有話要說:小伍子:看來這大錢只能我自己一個人掙了。
嘿嘿嘿嘿,猜羽絨服的小仙只有小紅包啦~
林非鹿外號綠茶公主心機婊中的戰斗婊,民間奧斯卡影后賣得了萌,掐得了架,裝得了無辜,演得了白蓮反正不是個好人后來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死在二十七歲生日那天 死的時候,林非鹿反思自己這二十多年的綠茶生涯,深深感到自責和后悔,她發誓,如果有來世,她一定當個好人 結果穿成了大林朝的五歲小公主,母妃不受寵病懨懨,哥哥是個癡傻智障,吃不飽穿不暖,還隨時有生命危險,生存環境非常惡劣想要當一個好人的林非鹿:……是你們逼我的,對不起,只能開大了,宮斗?爭寵?上位?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滿級玩家屠新手村----------------------- 孱弱的宋國送了一個小皇子來大林朝當質子,小皇子生得漂亮俊俏,人畜無害,在大林朝過得水深火熱,重度顏控林非鹿常常施以援手幫助這個小可憐,后來小可憐長成了大魔王,回國弒父奪位,率十萬鐵騎陳兵淮河岸,他穿一身玄甲,猩紅披風獵獵作響,笑著說:回去告訴你們陛下,孤只要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林非鹿:???想我堂堂一世綠茶,最后竟然折在了白切黑的手上 林非鹿:你演我宋驚瀾:承讓,孤與皇后互演罷了
有克父之名,被爺奶嫌棄,還是假“男丁”一枚,穿越而來的農學碩士杜錦寧表示不怕: 先寫話本,進學堂做個學霸,再來分家。循環養殖,嫁接果樹,改良稻種,做個古代“袁隆平”也不錯啊。 某男:兄弟,我完了,我好像患上了斷袖之癥。 杜錦寧:錯!你那是眼瞎之疾。
大佬心,廢材身! 當了一輩子卦術天才的江楚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成為靈意混沌的廢材! 毀滅吧,她累了。 直到,有一天她能看到人頭頂的小字—— 【姓名:張三,近日運勢:三日後與隔壁村寡婦偷情被寡婦兒子打死】 於是,名滿天下,青史留芳。 實力再強也仍然因為沒有後台而成為棄子? 與其去看上位者的臉色不如自己成為上位者! 開宗立派!我本為尊! 江山宗一經創立,求卦者幾乎要將門檻給踏破了—— 弟子:找我家門主?哦,她不在,又又又擺攤去啦!
穿越玄幻世界成為剛剛登基的皇帝,便遇到了內憂外患生死存亡的局面。覺醒‘一元秒殺系統’,每隔七天隨機獲得秒殺商品。億萬天賦,一元秒殺!混沌體和重瞳,一元秒殺!混沌悟道蛋,一元秒殺!混沌垂釣桿,一元秒殺!任何商品通通都是一元秒殺,蘇辰靠著秒殺到的商品縱橫萬界寰宇,從此橫掃蒼穹天下無敵!
開局穿到逃荒文里,成了作天作地的惡毒女配。 原主不僅賣兒換糧,還丟下夫君跑路,想要翻身簡直是地獄難度。 江棠棠索性擺爛:你把我的命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