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盤炒腸全家都吃得滿意極了。
黎江喝了點兒小酒有些暈,想著明日便能將債給還清,一直笑個不停,整個人輕飄飄的,還是姐妹兩給扶上的樓。關氏也早早的跟著上樓歇下。
這會兒大概才戌時(晚上七點),時候兒還早,姐妹兩收拾完廚房也沒睡覺。而且,今天兩都沒準備上樓睡,而是拿下了被褥準備就睡在鋪子里。
六張桌子一拼一張大大的雙人床就出來了。
沒法子,今晚做的鹵太香了,外頭野貓野狗來來回回了好多次,就怕突然從煙囪里鉆出來一只貓,了明日的吃。
小本買賣必須得小心才是。
黎湘在店里頭忙著鋪床,關翠兒則是收拾著廚房。那些剩菜剩飯依舊是整理好放到了潲水桶。有些擔心那人今晚會繼續過來,因為和表妹是在樓下睡的,聽到的靜兒會遠比在樓上的時候聽得清楚。
只是再擔心再也沒什麼用了,在樓下睡是必然的。
“表姐,你好了嗎?我床鋪好啦。”
“好了好了,洗個腳就過來。”
關翠兒鎖上廚房的門,又檢查了兩口鍋的蓋子,瞧著都還算嚴實這才洗了腳去睡覺。
姐妹兩難得睡這麼早,都沒什麼睡意,黎湘正想問表姐明日回去準備了些什麼就聽到表姐先問了。
“表妹,你們以后是打算一直在城里了嗎?”
“啊……這個呀,不好說呢。眼下這幾年肯定是要在城里賺錢的。我想等攢夠了錢咱就把這小店關了,開個大大的酒樓!上回聽柳夫人說起整個陵安有六七萬人呢,咱這小店一天才多客人,太了。”
黎湘從來就不是個安于現狀的人,相反很有發圖強的神。在現代那是因為不濟才佛了,只想著開個餐廳混混日子。
而在這里,在這個時代,鐵鍋類食,煎炸炒燜等等都還沒有興盛起來,大好的前景擺在面前,不去趕趟兒那不傻子了麼。
說不定還能為一代宗師呢。
“嘿嘿……”
想得太遠太好了,黎湘傻笑了兩聲。
“等咱賺夠了錢就帶爹娘回村子里養老,說實話,我真的喜歡我家周圍的環境的。依山傍水,老了種種花釣釣魚多。就對門兒那家不太好相,等有錢了給家地買下來,合起來蓋個大院子。”
這副財大氣的口氣把關翠兒逗笑了。
“表妹你都想魔怔了,你忘了吧,你以后是要嫁人的呀,怎麼會和姑姑姑夫一起養老呢。”
黎湘怔了怔,突然一本正經道:“我不嫁人,我只招贅。”
“啥???”
關翠兒被這話給驚到了。
“表妹我沒聽錯吧,你要招贅?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你和姑姑他們商量過了嗎?”
黎湘搖搖頭,嘆了一聲。
“雖然沒和爹娘商量過,但我有無意中聽到娘和爹說起想讓我留在邊。只是那會兒家里窮的要命,說起來也不現實。畢竟誰都不會贅一個滿是債務的家。現在嘛,可以想想了呀,明天家里的債就還完了,積蓄也會越攢越多。爹娘就我一個兒,我若是嫁人了,那他們怎麼辦?況且,我也不想嫁人。”
古代子嫁人,要到的條條框框太多了。實在想象不出來自己嫁給一個男的再去伺候一家老小是個什麼樣子。
運氣壞點兒遇上喬嬸兒那樣的惡婆婆,那日子真是比泡在苦水里還難。干嘛要嫁人,招個贅婿回來聽自己話不香嗎?
要不是這個朝代有著子年滿二十未婚會被府直接配人的法例,連招贅都不想考慮呢。
關翠兒聽完心里居然有了那麼一認同,表妹這樣厲害又會賺錢,倒真是不必嫁人依靠男人。那自己呢?
想到了自己。
這段時間學會了做包子包餃子,會做四五種面條,也會發面搟皮兒,小炒也能炒兩個。表妹也有意鍛煉自己學廚藝日后做店里的掌勺。等自己學了,一個月可以有六百銅貝呢!
一個月六百,一年那就是多……嗯,七千多銅貝,大伯做的那點木工,一年賺的銀錢才不到一半兒。哪怕是加上的地里的出息,也都趕不上。那自己是不是也不用再嫁人依靠別人?
若是真有那一天,爹娘就能在家揚眉吐氣了。
關翠兒有些興的將自己未來的打算說給了表妹聽,結果表妹聽完就潑了冷水。
“傻表姐,你們還沒分家啊。你現在賺的錢若是被姥姥他們知道了,那都是要上去大半兒的吧?”
“不,不是大半兒……是全部……”
黎湘:“……”
姥姥也是狠的。
“這就是了,你啊,要真想讓小舅舅他們過上好日子,首先得分家。當然不是說分家就是不孝順姥姥他們了,日后可以每月給姥姥他們一些錢,錢這東西招人喜歡也能堵住別人的。最好啊,這分家是讓大舅他們自己先提出來,這樣以后可以省好多話柄和麻煩。不過現在我不建議你分,因為你還沒有能力照顧分家出來的小舅舅他們。”
“我記下了……”
關翠兒沒在說話,而是仔細的琢磨起了自已那糟糟的一家。
同樣都是兒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阿爺阿就是偏心大的。從小爹干的活兒最多,吃的也是最差。大伯十歲前可以在村里的祠堂里跟著學字,十歲后家里又使了銀錢讓他出去學木工,學回來賺的錢比爹多了,一家子便嫌棄爹無用。
等到大伯家生了兒子,這種嫌棄也越來越明顯,從嫌棄爹一個到嫌棄自己一家。沒有兒子就是沒用,爹沒用,娘更沒用,自己麼,也是個沒用的丫頭片子。
關翠兒以前也覺得自己沒用的,但現在不這樣想了。會做好多好多吃食也能賺錢,比很多人都要能干!
要更努力一點,早些學會表妹教的手藝,到時候……
“是誰?!”
黎湘翻坐起,眼神警惕。聽到了墻外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還聽到了咚的一聲。
有點不太尋常。
“表妹,興許是聞到香味的貓貓狗狗吧?又或許是老鼠,我聽惠姐姐說這塊兒老鼠多的。”
關翠兒勸了兩句,黎湘也信了,正要躺下去突然又聽到什麼東西摔在了地上,很明顯的有一個人的痛哼聲。
肯定是個人吶!
黎湘顧不得許多,直接起床點了燈,又了樓上的爹娘。不過大概是睡的了,一聲沒能把人起來。正在要繼續大喊的時候兒,廚房門外傳來了一道略有些耳的年聲音。
“別……別,我不是壞人!”
關翠兒上前拉了拉黎湘的手。
“表妹先聽他解釋下吧,反正門關著,他也進不來。”
黎湘沒有說話,總覺得外頭那個人的聲音在哪兒聽過。仔細想了想,還真想起了一個人來。
“你是之前找問我伍乘風的那個人?”
“是,我在碼頭問的你……我駱澤,我不是壞人。我只是了,想來找點兒吃的,我馬上就走,你,你別喊。”
那人說著,倒真是走了。不過聽他走的聲音仿佛是一瘸一拐的了傷。黎湘雖說心里有那麼一點兒同,卻也沒去開門請他進來。
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外面兒是個什麼況。駱澤上回還拿著粟米團兒砸人呢,怎麼就突然又吃不起飯出來翻潲水桶?
樓下就和表姐兩個姑娘家,爹好像又喝醉了,總之是不能開門兒的。
黎湘趴在門上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一直到徹底沒聲兒了才和表姐重新躺回了床上。
這回也不省了,直接亮著燈睡。躺了一會兒突然又坐起來,轉頭直直的盯著旁人道:“表姐,你不對勁兒。”
關翠兒都不會撒謊,聽完這話眼皮兒一個勁兒的眨。
本來還只是詐一詐的,這下是真確定了。
“表姐,你認識剛剛那個人?”
“不不不,我不認識!”
關翠兒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將自己是怎麼發現他吃潲水桶的食,后來怎麼幫他整理干凈飯菜都講了一遍。
“表妹我沒有拿家里糧食給他,就是把一些原本要倒掉的食弄干凈一點放在潲水桶。我不認識他的……”
“原來是這樣……”
難怪最近每天晚上廚房表姐都不讓自己幫忙收拾了。
“所以早上后門兒放的柴也是他拿來的?”
關翠兒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天天和你一起的呀,我沒和他說過話,之前一直以為是個窮苦的老人家。今日聽他說話才知道是個年輕的。”
“好吧。”
黎湘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表姐不會撒謊,說的是真的。
嘖,這才多久啊,那個囂張的駱澤怎麼會變這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駱澤:親的小仙們,你們的小伙計駱澤就要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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