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一路, 沈糯都沒醒,睡得很沉。
沈林怕顛簸到阿糯,路程走的很慢, 沈燕也不急,就這樣把堂姐護在懷中。
等著回到水云村已經是申時末。
許氏瞧見是沈林用牛車送兒回來,到了院里, 兒還沒靜,給嚇著好一跳。
三人了好一會兒才把沈糯醒。
沈糯睡眼惺忪的跟許氏撒,“娘,我好困, 我先回屋歇息, 若是晚上醒不來也不必喊我用飯。”
沒有靈力, 強行使用仙虛界的施針手法后果就是如此。
得緩上好幾天。
許氏不知兒發生何事,先讓兒回屋睡覺,這才問過沈林和沈燕。
沈燕就把章家發生的事說給二叔母聽了。
許氏聽得心驚跳, 又忍不住想, 兒到底是何時有這般了得的醫?
等沈林和沈燕回家后, 把這事兒跟曹氏和沈大伯一說。
兩人也很驚奇, 沈大伯琢磨道:“阿糯天資聰明,小時候就跟著我學醫看醫書, 之前可能是藏拙, 這次因為和離的原因, 阿糯心發生改變, 不愿繼續藏拙,這是好事兒,以后阿糯也能繼承我們沈家老祖宗的缽。”
沈興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那點子醫, 也就幫人看看小病,他連施針都不會,如何跟阿糯比較。
他沒有怨天尤人,也沒嫉妒阿糯,反而心里舒坦不,以后有阿糯行醫,沈家也算后繼有人。
沈糯這一睡,真就睡到第二日早晨。
許氏那一個擔憂害怕,連沈鶯晚上都沒敢鬧姐姐,甚至以為姐姐出事了,哭了許久。
早起醒來,沈糯神頭不錯,沈鶯已經過去后院跟著沈父讀書,房間只有一人。
沈糯昨天從昨天睡到今早,醒來渾黏膩很是難,就算昨兒沒梳洗,上也不該這般黏糊,掀起袖看了眼,發現上覆著層污垢,像是許久沒梳洗那樣的邋遢,但昨兒睡前都還是好好的。
沈糯覺得這應該是里面的雜質。
引生氣時,沒有改善質。
沒想到再次把生氣耗空時反倒出的雜質。
沈糯在仙虛界修煉時,洗髓伐骨才會出現這種況。
但洗髓伐骨是萬分痛苦的。
這在睡眠中,不知不覺就慢慢的在洗髓伐骨了。
可能洗髓伐骨算不上,但能慢慢改善的質。
沈糯不慌不忙去廚房燒了熱水,許氏不在家,應該是去河邊漿洗,弟弟妹妹跟父親都在后院讀書,等燒好水,沈糯回房沐浴后,換了白底繡梅花刺繡的對襟長褙子,有些掐腰的樣式,容貌雖生的,但之前營養不夠,姿難免平了些。
在仙虛界時長相也同現在一般,但因自飲食盛,十四五的年紀就已生的婀娜多姿,一冰瑩徹,仙姿玉,去沈家求親的人把門檻都踏壞掉了,但一心修煉,活的那五百年,連位道都不曾找過。
沈糯畢竟是姑娘家,也希能養出好的姿和如綢緞般的頭發。
打算過些自己配些頭油。
營養不夠,現在的頭發雖然多,但有些干枯。
今兒天氣不錯,沈糯穿戴好后,坐在院里用布巾拭著漉漉的長發。
待頭發拭干,沈糯隨便挽了個發髻。
又把昨兒米夫人送的那副金針取出來用熱水洗過一遍。
在仙虛界,修煉的法就是金針,所以金針對來說,即可施針救人,也可當做保命的法,用來殺人。
洗過的金針恢復金亮澤,沈糯取了金針,細如發的金針在手指之中翻飛,異常靈巧。
有了這副金針,也安心許多,日后救人也方便許多。
把金針拭干凈,沈糯才又把金針放回針袋里。
接下來幾日,沈糯也沒去鎮上,都忙著在家炮制藥材。
或者去后山采摘些藥材。
彌山還有不花花草草的,采了很多花,做了好些個香囊。
自然,沒有荷包,用的只是紗布,里面包著曬干的幾樣草藥和花干。
這是安神包,可以安神助眠的。
晌午的時候,村里又有幾名婦人過來跟阿糯買香藥膏。
原是大伯母,三叔母和許氏們每日早起去河邊漿洗時都會極力推銷香藥膏。
也是們自己用過,覺得這個香藥膏太好用了,才十日手掌就不痛不了,早上去河邊漿洗或是干農活時都舒服許多。
若是沒用香藥膏,每日干裂的雙手再去干活放在冷水里泡來泡去,雖不至疼死人,但疼起來夠糟心的,特別是雙手起來時,那一個難。
眼看這香藥膏有效,村里的婦人們也想試試,主要是這藥膏用了可以斷,所以兩百文錢大家還是能夠接的。
有人過來跟沈糯買香藥膏,就送一個安神包,“這是安神包,晚上睡時放在枕邊,可以安靜氣,對眠很有幫助,就是模樣不太好看,我這沒荷包,等改日去鎮上買些荷包用來裝才是。”
安神包里面的草藥也是去山上采摘的,花草更加不用錢,無本,所以送人也不會心疼。
周氏笑道:“那我可要回去給我當家的用用,他每天總說頭疼,晚上又很難睡,天天早上還得起來干活去,辛苦得很。”
周氏是前些日子被沈糯救下的里正家那個小孫子杜長樂的母親,周氏的丈夫也是里正的小兒子,杜國旭。
杜國旭有頭疼的病。
他頭疼是因為晚上總睡不好,靜不下心,睡著也總容易做夢,所以白天神氣不足,導致頭疼。
“那我也要,回去給我家婆婆用,老人家睡眠不好。”
“我也要我也要,給我家大孫子用,他整日讀書,晚上也睡不好。”
既是買香藥膏送的,大家都要了個。
等晚上回去,就把安神包送給各自睡眠不好的家人。
周氏一開始也沒對這個丑丑的安神包抱什麼期待。
這安神包看著是真丑,就用那種普通的包扎傷口的紗布隨意裹著,最后用紗線系好。
不過聞起來舒服,聞著有種淡淡的花香和草藥香氣。
晚上睡覺時,周氏梳洗好,用買來的香藥膏仔細涂抹雙手,這香藥膏特別好吸收,涂抹上一點都不油膩,聞著也香香的。
涂抹完,周氏想到沈糯送的安神包,就順手給了杜國旭,“當家的,這是我今兒跟阿糯買香藥膏,阿糯送的安神包,說是能夠助眠,你睡覺時放在枕邊試試,看看有沒效果。”
“這玩意能有用嗎?”杜國旭著紗包,“聞著還有花香味,這不是你們人用的香囊。”
“你就試試。”周氏道:“阿糯說有用,咱家長樂都還是阿糯救的,阿糯的話你不信?”
“行行,我就試試。”
兩人這才睡下,杜國旭把紗包放在枕頭旁邊,聽著妻子嘮嘮叨叨的說,“阿糯這般好,要是我們家長樂年紀大些,我都想去提親,讓阿糯給長樂做媳婦。”
杜國旭呵斥道:“快別胡說。”
周氏罵道:“怎麼了,你也嫌棄阿糯嫁過人?我可跟你說,那崔文蘭前些日子都嚷嚷開了,阿糯嫁過去崔家,本就還沒圓房過,一直跟著小姑子睡,人家還是個清白姑娘。”
杜國旭道:“哪呢,我能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長樂才幾歲,你就在這胡咧咧的,這崔家也是不地道。”
前些日子,崔文蘭嚷的那句沈糯嫁過去崔家還沒圓房的事,已經傳的人盡皆知。
原先還嫌沈糯嫁過人的人家,也有些心。
畢竟沈糯容貌擺在那,現在還會給人治病賺錢,又是個清白姑娘,這娶回家可是好得很。
周氏還在跟杜國旭嘮叨著。
之前每天晚上都是周氏跟丈夫嘮叨,嘮叨著就困意來襲然后睡下,但丈夫都要干瞪著眼等很久都睡不著。
這次周氏說著說著,丈夫卻沒搭理,還疑來著,轉頭一瞧,丈夫竟睡著了?
周氏心里驚訝,丈夫今日睡得可真快。
難不真是那安神包的功效?
說起來也有點困困的。
不大會兒,周氏也睡下。
次日一早,杜國旭醒來,整個人驚訝極了,他昨兒比妻子還早睡,而且整夜都沒做夢,現在醒來都覺得神清氣爽的,原本睡好覺是這麼舒服的事兒。
杜國旭忍不住看了眼枕頭旁邊的紗包。
那沈糯還真是個有本事的,只希崔家以后莫要后悔才是。
沈糯的香藥膏還未在水云村出名,反倒是安神包突然出了名。
昨兒晚上用過的人都說好,第二天再去跟村里的人宣揚下,整個村的人都知道了。
有些夜里睡眠不好的,就特意來找沈糯。
沈糯哭笑不得,只能說,“這個安神包里面有我配的草藥跟花干,可以安神靜氣,原是準備買我家香藥膏時贈送的,大家若是需要,五文錢一個,藥效可以持續一個月。”
大多數人舍不得那兩百文錢,但五文錢還是拿的出來,阿糯都說這東西能管一個月,等一個月后藥效就漸漸散了。
五文錢還是很劃算的,所以不人不想要香藥膏,直接花五文錢買了安神包。
沈糯在山上采了不配安神包的草藥跟花瓣,所以量還是夠的。
幾天時間,都賣出去快上百個安神包,還有附近村子也有人來買的安神包,順帶著還賣出去不香藥膏。
就這麼幾日時間,沈糯的香藥膏也剩下一半,五兩銀子的本錢都回了,加上賣安神包的錢,還賺了快有一兩銀子。
香藥膏最近來問的人也比較多,因為之前買香藥膏的人發現這東西是真的有效果,不過七八日,手上的紅腫干裂就好了,不痛不了,自然就給邊的親朋好友們介紹。
眼看著香藥膏也快沒了,沈糯才開始忙著配第二批的香藥膏。
還得去鎮子上買蜂蠟和油脂,所以沈糯又去了鎮子上一趟。
這次的香藥膏跟安神包,除去五兩的本錢,統共還賺了五兩銀子。
連許氏都驚呆了,沈父一個月教孩子們讀書認字也就賺個幾百文錢,阿糯卻輕輕松松賺了五兩,原本兒說賺錢補家用并不是說著玩的。
沈糯去鎮子上買蜂蠟和油脂時,還特意打聽了下章夫人。
大家都知道章夫人被接回米家做月子,其他就沒什麼事兒了。
看樣子應該是米老爺清楚章養外室的事暫時不能鬧開,應會等著兒做完月子才發落章家的。
沈糯清楚,子做月子本就是大事兒,何況米瀟月還難產大出,相對的月子期需要更好的照料,半點都不能馬虎,要是給米瀟月知道章養外室,還早就生了個兒子,做不好月子,子照樣得毀。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昨天的啦,今天的更新在晚上。
前兩天就在胃疼,還以為就是胃病犯了,吃點清淡的就好,吃了兩天吃啥吐啥,昨天晚上實在扛不住了,今早就去醫院了,檢查是急胃炎,掛完水才舒服點,QAQ小可們有不舒服的就趕去醫院,千萬別像蠢作者。
這章繼續發點小紅包~
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荔枝 1個;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茶涼不過片刻、吃橘子的小胖 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青衫翠影、栗子糕、神無月的巫、一名 10瓶;是團子吖?、楓、棉花 5瓶;檸檬茶茶醬 4瓶;月下咸魚吃燒烤、janmu、費娘,啊哈~米迦 2瓶;紫魚雨、觀云、catty、荔枝鴿 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醫聖秦清瑤前世淒慘,被人欺騙,害得秦家一家滅門,但卻陰差陽錯重生到了傻女表妹身上,嫁給了鎮南將軍。 在此之前,秦清瑤決定要先在自己的夫君麵前裝傻賣萌,刷爆將軍的好感度! 待她找出當年的真相,為秦家人報仇!事成之後,就行醫天下,四海為家。 隻是冇想到,秦清瑤早已被這個男人視為自己的所有物,牢牢地抓在手心! “怎麼不繼續裝傻了?”男人摟著自己的傻妻,微微勾了勾唇,“乖,叫夫君。”
元里是個優秀的戰場后勤人員。 一朝穿越,他穿成了古代一個小官員的兒子,被父母含淚送到了楚王府,給即將病逝的楚王府長子沖喜。 當日,從戰場上連夜趕回來的楚王府二子楚賀潮風塵仆仆,身上盔甲還未脫下便代兄拜堂,與元里三拜了天地。 元里嗅著他身上的血腥味和塵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