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蘿莞爾一笑,“他們倆若是互相有意,就不算點鴛鴦譜了。”
薛庭遠噎得臉鐵青。
他喜歡的姑娘,他自己都還沒表白心意呢,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嫁給別人?
說話間,時辰到了,喬玉蘿站起去給陸知溫拔了針。
陸知溫穿上裳,坐在小榻上緩了緩。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大娘,我剛燒水給你們泡了幾杯茶,現在送進來行嗎?”
喬玉蘿應了聲,“你進來吧。”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白初薇端著托盤,托盤裏是四杯熱氣騰騰的茶。
喬玉蘿遞了一杯給陸婆子,又遞了一杯給薛庭遠,自己端了一杯,最後的那杯,白初薇隻能端到陸知溫跟前,“陸公子,請喝茶。”
陸知溫沒接,“抱歉,我剛紮完針,不能飲茶。”
他眼皮耷拉著,連看都沒看白初薇一眼。
白初薇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無妨。”
白初薇送完茶,轉要出去。
薛庭遠不想再這麽坐以待斃,他匆匆喝了口茶站起來,“白姑娘可有要幫忙的地方,正好我得空,可以幫幫你。”
“不用了。”白初薇婉拒,“我是繡娘,做的都是繡活,旁人幫不上忙的。”
第一次主獻殷勤就被拒絕,還是當著老娘和同窗的麵。
薛庭遠麵兒上有些掛不住,白初薇出去後,他找借口說屋子裏悶,想氣,打開房門就出去了。
喬玉蘿剛才觀察了半天,男主和主除了那句互,就真的什麽都沒有,心裏急得不行,覺得再這麽下去不行,幹脆直接問吧,“四郎,你覺得我那幹兒怎麽樣?”
“好。”陸知溫說。
好?
有戲啊!
喬玉蘿滿目期待,“那你……”
“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一句話,澆滅了喬玉蘿所有的幻想,順便毀了這麽長時間以來所有的努力。
男主竟然說主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是穿錯書了,還是書裏的人設崩塌了?
自家兒子雖然是個話的,卻也是個毒的。
陸婆子怕他無意中得罪了喬玉蘿,忙幫著打圓場,“這種事兒,多還是講究緣分的,既然兩個孩子都沒有那意思,說明他們沒緣分,咱們做長輩的就不強求了。”
喬玉蘿真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男主不喜歡主,不跟主組CP,就等同於整本書的主線都改了,那還怎麽回自己的世界啊?
總不能讓在這書裏當一輩子的寡婦吧?
陸知溫看了一眼,“嬸子還有別的事兒嗎?”
“沒了。”喬玉蘿煩悶地搖搖頭。
“那我們母子先告辭了。”陸知溫站起,推門走了出去。
陸婆子又給喬玉蘿數了兩百個銅板。
喬玉蘿原本來的路上就打算好了這次不要這麽多錢的,但這會兒心裏想著事,沒留意,等陸家母子出了小院才反應過來。
拿上銅板,喬玉蘿追了出去,沒追上那對母子。
“娘。”後薛庭遠喊住。
喬玉蘿回頭,“幹嘛?”
“您為什麽要撮合白姑娘跟陸知溫?”薛庭遠一臉不服的模樣,“陸知溫連個功名都沒有,他還病那樣,能讓白姑娘過上什麽好日子?”
劉度本是醫院實習醫生,陰差陽錯遭遇車禍卻獲得另一種能力,化身神醫的他桃花泛濫,各種疑難雜癥紛紛上門,而他也開始忙的不亦樂乎。但同時新的危機也悄然來臨!
守寡之前,華陽看自己的夫君幾乎是哪哪都不順眼,嫌棄他天天寒著一張臉,嫌棄他滿身大汗就往床上躺,更嫌棄他某些時刻的毫無節制。可當他真的死了,她也成了寡婦,華陽竟開始一樁樁地懷念起他的好,譬如他背著她在暴雨里穩穩行走的身影,譬如寒冷冬日他熾熱如火的胸膛。一朝重生,華陽決定對他好一點。
作爲前朝公主,謝重姒在駙馬起兵謀反稱帝后,被封貴妃,囚於玉錦宮兩載有餘。 世人皆道她妖媚禍國,餘孽一個,還榮寵不斷,夜夜承歡。 終於,謝重姒與宣珏同歸於盡。 本想塵土歸寂,仇怨皆消,卻重回十五歲。 這時,宣珏端方君子、清俊矜雅,是她最喜歡的模樣—— 可謝重姒只想躲得越遠越好。 瞎找什麼駙馬! 鬥後宮、穩朝堂、養府院,豈不美哉? …… 可爲什麼本該挺單純的宣珏,讓她莫名熟悉? 謝重姒本以爲自己多想,直到後來,宣珏那雙溫潤的眼笑意瀲灩,一朵朵掐斷她的桃花,俯身在她耳側,輕聲而道:“重重,許久不見。” 謝重姒:“。”
許樂芙救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僅面容俊美,還身形修長,寬肩腰窄,看着應當是個好過日子的男人。 反正她家道中落,還被繼妹搶走親事後趕出家門,於是她動了對這個男人挾恩圖報的念頭。 上一刻她雙手叉腰,氣勢頗足:“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下一刻知曉她所救之人是傳聞中那個暴戾無道,人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之後, 許樂芙瑟瑟發抖:“救命,我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 謝北舟心中篤定許樂芙是政敵派來的臥底。 直到一天他受了重傷,四周空無一人,他沉默着將一柄短刃置於身邊,冷眼等待後續。 可小姑娘卻無視了最好的時機,只是一臉心疼地替他上藥。 然後謝北舟發現,他嘶一聲,小姑娘眼中的心疼便要多一分。 “你不要死啊。”小姑娘嘀嘀咕咕:“我撿不到更好的啦。” 謝北舟擡眸看她,從她鼓着軟肉的臉蛋看到她微亂的頭髮,突然如同被燙到一般挪開目光。 “心機臥底,頗具心機。”他咬牙呢喃。 * 小劇場: 許樂芙呲牙咧嘴地替謝北舟上完藥後,突然發現那個冷麪攝政王多了個見不得人的癖好。 時刻都要和她貼貼就算了,還動不動就要咬人。 她脖子上細小的傷口,他要咬一口。 她的肩頭,他要咬兩口。 她的脣,更不得了,被咬的不像話。 許樂芙顫顫巍巍,睫羽簌簌,誰料這人半點不收斂,反倒一邊輕輕蹭着她的鼻尖,一邊啞着嗓音誘惑:“阿芙說的對,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