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璇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何事,不俏臉一紅,別開眼說:「我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
「是嗎?」陸棲行頭一低,呼出的熱氣直噴到敏的耳朵上。
傅芷璇真是怕了他,連忙邊往旁邊躲,邊說:「你別這樣,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陸棲行低頭了一下紅得快滴出來的耳尖一下,惡劣地追問道:「想起什麼了?」
說話間,灼熱的呼吸噴灑到的耳尖。傅芷璇只覺得自己的耳朵似乎都快融化了,支支吾吾了一下,含糊其辭地說:「只娶我一個。」
「還有呢?」陸棲行不依不撓。
傅芷璇垂眸不語,陸棲行笑了,頭一低,做勢要咬上的耳垂,嚇得傅芷璇連忙手捂住耳朵,求饒:「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然後在陸棲行迫盯人的視線下,聲若蚊吶地說:「生個兒子。」
陸棲行憋著笑:「誰給誰生兒子?」
傅芷璇被他笑得來了脾氣,忽地一抬頭,啃了一口他的下,然後飛快地挪開,語速極快地說:「我給你生兒子,行了吧!」
的臉皮到底不如陸棲行厚,說完,乾脆往陸棲行口一埋,把紅得都快燒起來的臉藏了起來。
陸棲行看著口的小腦袋,角彎起,語氣里滿滿的憾:「真可惜!」
可他的表一點都看不出可惜,反而充滿了如願以償的笑意。
「你真沒喝醉?」傅芷璇真有點招架不住這個喝了酒的陸棲行,嚴重懷疑他是喝醉了。
陸棲行悶笑一聲問道:「你要不要再試試?」
忽然就記起出嫁時,母親別彆扭扭的那番講解,轟地一下,的腦子忽然炸開,張得目都不知道往哪兒擺。
一看傅芷璇這樣,陸棲行就知道是明白了。
他猩紅的眼睛中閃過一抹邪,忽地趴下在傅芷璇上,頭埋在的肩上,語氣低落地說:「我有些明白你的了。」
想到曾經有個男人擁有過,他都嫉妒得發狂,恨不得時重回八年前,在他們親前,他就弄死季文明。推己及人,又如何能要求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擁有他人呢!
傅芷璇覺得莫名其妙,他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變了這樣。他該不會是向求歡,怕拒絕吧?
一堆雜七雜八的念頭在傅芷璇腦海中飄過,有些拿不準該怎麼做,理智告訴,千萬別心,但低頭看著這麼個大男人趴在自己旁邊,不搭理他吧,他似乎又蠻難的。
「你想什麼呢?」不知何時,陸棲行抬起了頭,好笑地看著,目中凈是揶揄。
傅芷璇被他看破心思,很是不自在,但見陸棲行這幅笑盈盈的模樣,似乎也沒要求的意思,鬆了口氣,輕捶了他一下,背過去:「很晚了,睡覺吧!」
陸棲行依言躺下,厚實溫暖的膛著的背,手異常規矩地搭在的胳膊上。
這人還真是老實,傅芷璇角泛起甜的笑。
說是睡覺,又睡不著,只能沒話找話:「你剛才去哪兒了?」
「去見章衛他們了。」陸棲行似乎不願多談這事,很快就轉移開了話題,「睡地上?想跟我劃清界限?」
傅芷璇當然打死不承認了:「沒有,這床太小了,兩個人睡不開,我還是下去睡吧。」
雖然相信陸棲行的為人,但兩人這麼抱著,能睡得才有鬼了。
陸棲行自然不肯,手往下一,摟住的腰,輕吻了一下的發梢:「別,你下去我也得跟著下去。」
這一吻又輕又充滿了憐惜的覺,傅芷璇既覺得甜,又覺好不真實,似乎在做夢一樣,眨了眨眼,輕聲呢喃:「你說,萬一我生不齣兒子怎麼辦?」
陸棲行了一下的小腦袋:「那再生下一個,咱們多生幾個總會生出個兒子來呢。」
「那萬一還是沒有呢?」誰能肯定自己這輩子一定能生兒子。
陸棲行真是服了,嘆氣道:「兒也行。」
見似乎還想說什麼,他無奈地笑了:「行了,不用擔心這個,永寧肚子裏不是有一個了嗎?大不了,到時候讓過繼一個給我們就是。」只要流淌著他們陸家的,誰生的不一樣。他若執著於生兒子,那現在早滿地是兒子了。
傅芷璇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公主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過完年,現在應該有三個月了。」陸棲行說起這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也很高興。
兩人就這個問題說了一句,傅芷璇忽然又問:「你怎麼突然想通了?」
不怪好奇,明明陸棲行走的時候還很不高興。
陸棲行著的手指尖,輕輕,聲音里夾雜著笑意:「這麼多年,我就看上你一個,不將就這輩子似乎就只能打了,你說我還能怎麼辦?」
這話一聽就不正經,傅芷璇用手肘頂了他一記:「說正經的呢,別跟我胡說八道。」
陸棲行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漸漸染上了困意:「是真的,我沒騙你,反正我也看不上別人……」
聽到他的呼吸漸漸趨於平緩,傅芷璇角微勾,淺淺地笑了,喝醉酒的陸棲行可多了,不過,他別明早起來就把今晚說的話都給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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