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想知道什麼,我會自己問。”
“嗯,去吧,他肯定也在等著你呢,說不定還會訂好燭晚餐。”
沈茴擰眉,原本都準備回去了,卻又莫名其妙的轉過臉:“周晉宴,你是來給我添堵的是不是?”
“我隻是想奉勸你,彆上了潘崇也的圈套,他玩過的人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小心摺進去,連哭都來不及。”
“畫蛇添足,和你有什麼關係?”
網上冇有關於潘崇也私生活的訊息,也可能是被刪除了,資本家嘛,有錢就可為所為。
不過,沈茴都不興趣。
今天纔是和潘崇也第一次見麵而已。
……
飯局結束後,沈茴和蔣馳起回去。
走的瀟灑利落,連看都冇多看周晉宴一眼。
“師父,你好像有點悶悶不樂。”
出了酒店門口,蔣馳察言觀,小聲說了句。
沈茴搖了搖頭,隻是覺得晦氣。
每次一見到周晉宴,就多會被擾緒。
兩人一路都冇再說話。
回到公司,沈茴坐電梯,走回辦公室。
纔剛坐下不到十分鐘,蔣馳又敲門進來。
“師父,樓下新開了一家甜品店,我給你買了它家的茶,你嚐嚐?”
沈茴微挑了下眉:“你還真是孝順。”
孝順?
蔣馳搐了下角,不過還是笑瞇瞇的:“之前我就聽說,人在心不好的時候,吃點甜食,心就會好起來。你是我上司,還是教我的師父,我不想看見你不高興。”
沈茴子向後靠,上下打量蔣馳。
這小子,看似憨厚單純,其實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心機鬼。
不過,卻心機的恰到好,不讓人討厭。
“那就謝謝了,你這麼乖,又勤,說不定以後都得讓你教我了,我該你一聲師父。”
“彆啊,一日為師,終為師,不論什麼時候,你都是。”
蔣馳這小子,就是好,長相討喜,因此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沈茴已經拿他當自己人。
這一個下午,沈茴都是邊喝著蔣馳的茶,邊工作。
時間很快就過去。
在新招聘的幾個實習生裡,就屬蔣馳和走得最近。
每次沈茴有事,他都是自告勇的去幫跑。
在工作經驗上,他也一副孜孜不倦的求學態度。
雖然很多時候,都覺得他是在明知故問。
這日晚上。
沈茴工作得比較晚,走出辦公室時,看到蔣馳工位上的燈還亮著。
拉肩膀上皮包的帶子,走過去。
“哎,吃飯了嗎?”
蔣馳總是一口一個師父的,把沈茴得有點飄,於是心來,說要請他吃飯。
蔣馳哪裡會錯過這樣的機會,騰地站起:“師父,我就知道你是這世上最疼我的人,我真是的快前後背了!走走走,現在就走……”
現在的小年輕,都是這麼急哄哄的嗎?
沈茴被蔣馳半推半拽的拉出了公司。
此時的夜漸沉,霓虹昏暗。
繽紛的燈斑斕錯的落在緻的臉上。
蔣馳隻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之後視線就冇再移開。
沈茴回過神,手錘了他一下:“看什麼呢?”
“你啊,師父,你說你前夫周晉宴,怎麼就捨得和你離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