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直用“紐約貓貓”來稱呼紐約, 但拉萊耶覺得, 紐約的形象和格更像是貓和狗的結合。
外表上,紐約看起來既像是貓咪又像是狐貍, 貓科和犬科的特征都沒有占據倒的優勢,格上, 他既有貓咪的高傲善變, 也有狗狗的單純好哄, 并沒有特別傾向于哪一個種。
拉萊耶記得哥譚說過, 紐約現在還在重新孕育形象的過程中, 現在的模樣很有可能并不是他力量穩定之后的形象。倒也才想過紐約最后會變什麼樣子, 原本覺得應該更傾向于貓系, 但現在看來,犬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拉萊耶從來沒有把紐約真的當作自己的寵看待,雖然無傷大雅的況下,會滿足紐約的絕大部分要求,但并沒有覺得……自己應該對紐約所有的想法和決定負責。
更喜歡和哥譚的相模式——輕松, 愉快, 沒有負擔,互相理解。相比之下,雖然紐約對待拉萊耶的態度比許多理所當然將代行者視為自己一部分的城市意志要好很多, 但這份忽遠忽近的試探親近也讓拉萊耶到些許的棘手。
在重塑形象的震期間里,城市意志所經歷的一切都可能改變他們的形象, 也會影響他們未來的能力方向。拉萊耶原本對這件事不太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 覺自己可能會影響到紐約最終的形象。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不算什麼嚴重的事,所以拉萊耶只是略一留意,便暫時把思緒放在了一邊,繼續關注主題公園的客流量。
由于功獲得“kitty”的稱呼,紐約現在正于莫名的高興狀態中,神氣活現地走在拉萊耶前面,大尾甩來甩去,那一個歡快,似乎渾都在散發出愜意的氣息。
“今天紐約的排水系統沒有堵塞?”布魯德海文的聲音從上方響起。
影妖纏在樹梢上,悄無聲息地混進樹葉的影里,從樹葉后探出一角。
以喜歡無拘無束的格,布魯德海文并不很喜歡玩偶裝,平時寧愿藏在影里暗中觀察,也懶得套上偽裝混進人群,反正對人類沒有那麼大的興趣。
至于會不會被人類看見導致他們發瘋,在布魯德海文時,影妖就沒有在意過這種小事,要不是因為這里是拉萊耶,布魯德海文不敢給拉萊耶惹麻煩,才不會多此一舉躲在影里。
出乎的意料,紐約今天沒有警惕地沖哈氣,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理不理地回答:“和你沒關系。”
布魯德海文本來就喜歡玩,一直以來的欺負對象突然轉了,頓時好奇起來,再看看紐約不自覺甩著尾,以及濃得幾乎溢出來的得意之,思緒稍一運轉,便有了猜測。
咯咯笑起來:“你有看到奇琴伊察嗎?我記得拉萊耶說最近要送去澳大利亞,或許還要陪一段時間……”
不知道為什麼,拉萊耶對于小孩子總是格外有耐心,布魯德海文也是察覺到了這點,面對拉萊耶時才總是模擬小姑娘的剪影。而就算在城市意志里,奇琴伊察也是個難得乎乎的小姑娘,因此拉萊耶一直對羽蛇神很照顧,布魯德海文看過不止一次拉萊耶幫小姑娘梳理羽了。
影妖當然是不在乎這種事的,不過注意到每次紐約都很怨念就是了。
順著布魯德海文意有所指的暗示,兩個城都向拉萊耶的方向看去——并沒有跟上來,而是正蹲在幾個小孩子面前,耐心地聽他們嘰嘰喳喳表達他們對拉萊耶主題公園的意,邊噙著溫的笑,等他們提出他們的建議,甚至了他們的頭發,給他們每人發了糖果。
布魯德海文嘆:“雖然拉萊耶對我們很好,但還是更喜歡人類一點吧。”
聽到這句話,紐約收回視線,尾搖了搖,淡定地回答:“這很正常,拉萊耶又不是城市意志。”
布魯德海文:“?”
紐約極力抑制自己滋滋的緒,擺出一副仿佛不計較的姿態,格外寬宏地說:“再說他們只是人類,不是kitty。”
他說完還不在意一樣補充了句:“對了,人類通常用這個詞稱呼他們喜到發瘋的對象。”
就算重新誕生沒幾年,每天都能聽到一整個城市的人類發出的聲音,這種事紐約還是知道的。
布魯德海文:“………………”
醒醒啊,城市意志的尊嚴呢?要不要這麼容易哄啊???
布魯德海文和紐約在這邊爭鋒相對,拉萊耶卻一無所知,正忙著理另外的問題。
由于城市意志的形象都是傳說生,數形象怪異的還好,那些長得符合人類審的城市意志就麻煩了,比如說,當一只茸茸的獅鷲蹲在飲料攤前等攤主遞上飲料時,很難有孩子忍住不去他仿佛和焦糖完融合一般可的絨。
在傳說中,獅鷲是一種兼力量與的生,擁有強烈的榮譽和忠誠心,一旦選定了主人,就會矢志不渝地追隨在主人邊,哪怕明知道這是種虛構出來的生,依舊有無數人為它們著迷。
它們有著鳥類的腦袋和前肢,黃金的羽璀璨又艷麗,翅膀健壯寬闊,利爪在下呈現出半明的妙質,后半則像是健壯的雄獅,發溫暖,腳掌寬厚,羽和絨完過渡,分不出彼此的界線。
亞特蘭大被一群孩子圍住時就懵了,差點撲扇翅膀騰空而起,慌慌張張逃出去幾步,躲到拉萊耶后,心有余悸地往外張。
要不是城市意志無法到普通人類,亞特蘭大現在肯定直接一翅膀扇上去了,哪里需要像現在這樣躲躲藏藏。
拉萊耶看著好笑:“你不知道在人類眼中小獅鷲有多可嗎?”
亞特蘭大很嚴肅:“你在說奇幻小說嗎?我只知道小說里的人類都很尊敬征服天空的獅鷲,他們說這種傳說中的生象征著勇氣。”
拉萊耶心想那也要看型啊,別的不說,套上玩偶裝之后,城市意志比大型犬還小點,國養狗人士可不算,大型犬完全嚇不到人,可不就是等著被擼嗎……
獅鷲被人類嚇跑了,九尾狐也沒能逃魔爪。
雖然西方人對狐貍沒有什麼好印象,但九尾狐不一樣。這種傳說生長得溫順又妖嬈,堇金的眼珠流著珠玉似的瑩潤澤,狹長的豎瞳盈著一泓人的,是一瞥就足以勾魂攝魄,那九條花瓣般展開的大尾如同又勻凈的初雪,再加上東京一向好脾氣到順,看起來就很好擼,立刻贏得了許多孩子的喜。
一群小孩子圍住九尾狐,好奇地手他的大尾,還把臉湊上去蹭來蹭去,發出驚奇的嘆:“好啊……”
“……”東京抖了抖耳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這是一群小孩子不是宅男,這里是國不是秋葉原,他也不是什麼耳娘。
東京遭了魔爪,丁堡也不例外,獨角完全是許多姑娘心目中純潔無瑕的化,就算是小孩子,在小馬寶莉的熏陶下,也對獨角充滿了向往,一直在盯著丁堡的獨角,想知道他會不會魔法,那一油水的皮更是沒能幸免。
拉萊耶看著,覺得如果這些孩子知道眼前這只獨角不但煙喝酒樣樣通還熱衷于打架,不知道會不會哭出聲……
雖然廣播向游客解釋了玩偶止,但活期間主題公園客流量激增,總有那麼些人管不住自己的手,好在目前還沒有游客惡意破壞玩偶,否則城市意志大概會讓他們了解一下什麼噩夢。
沒多久,拉萊耶后的隊伍就又長了點,剛剛離隊伍自己玩的城市意志紛紛乖乖回到隊伍里,催著拉萊耶快帶他們離開開放區域,再也不提看熱鬧了。
即使被擼的不是本,對城市意志來說,這也和被人隔著服來去也沒什麼區別……
拉萊耶當然不會拒絕城市意志的要求,不過看到城市意志這麼歡迎,不想起現在已經有模有樣的韋恩-拉萊耶生科技實驗室,等他們功“復原傳說生”,讓羽蛇神和巨龍都可以自由地在天空中翱翔,到時候拉萊耶主題公園的知名度和歡迎程度肯定又要上一個臺階……
“下次你應該提醒我們。”走出去很遠,亞特蘭大心有戚戚地回頭看了眼后,十分嚴肅地提醒拉萊耶,“普通城市意志要遠離開放區域,以免被人類游客襲擊。”
拉萊耶:“……”
現在拉萊耶島開放區域還不算多,集中在島嶼的一角,對城市意志來說,游客基本上是被關在防護墻外的,就是這樣,亞特蘭大還擔心這樣,下次是不是要在防護墻上安裝警示牌,寫上“有兇猛人類出沒請注意”啊?
不過到了秋天,就有另一件事應該提上計劃表了。
北半球春天時,拉萊耶從南洲帶回了奇琴伊察。這座與眾蛇之父伊格融為一的失落之城原本只有秋天才會蘇醒,但被拉萊耶帶到北洲之后,算是擺了伊格的制,一年三個季節都可以開開心心在拉萊耶島上打滾,只不過每到秋天,都要去另一個半球度秋假,等到秋天結束再回來。
秋天開始前,拉萊耶就去了一趟澳大利亞,把奇琴伊察托付給堪培拉,囑咐要好好聽話,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和說,會轉告給堪培拉。
面對拉萊耶的殷殷叮囑,小姑娘認真點頭,又有些遲疑,似乎想問什麼。
拉萊耶看看小心翼翼觀察表的小羽蛇,有些好笑,溫聲說:“等玉米收割之后,會記得給你留足吃到明年的份的。”
小心思被看出來,奇琴伊察有些窘迫,但更多的還是心滿意足,乎乎地向拉萊耶保證:“奇琴伊察,很聽話。”
在把奇琴伊察接到島上之后,拉萊耶就在平原50區開辟了一片廣袤的實驗農場,忙忙碌碌投了大量資金,迅速將農場建了起來,趁著春天播種完畢。
雖然播種時間有些遲,但對于自帶收buff的奇琴伊察來說,這本不算什麼,經過兩個季節的茁壯長,種下的玉米和小麥都迎來了收。
照可以求助于大都會,太鳥只要出現就能讓雨放晴,奇琴伊察自己就會帶來雨水,倒不需要其他幫助,平時讓鷹妖和塞壬離拉萊耶島遠一點,暴風雨也不用擔心了,再加上其他城市意志偶爾來串門,只要趕走那些會帶來干旱的兇,產量的暴增完全在意料之中。
金黃的玉米棒上整齊列滿了一顆顆飽滿如寶石的果實,小麥麥穗沉甸甸墜在麥稈上,得穗柄紛紛低頭,至于隨便種下的甜菜,因為生長周期短,早在夏天時就已經收獲完畢。
羽蛇神本來就是帶來風雨庇佑收的圣蛇,奇琴伊察的buff效果也很簡單暴,就是對產量進行了暴擊式加強,還是個長期持續無消耗的buff,導致收獲時,這批甜菜的產量足以震驚任何一個農學家,要不是從播種到收割都是全自化,偶爾幫忙干活的還是幽靈,拉萊耶島早就因為這神奇的產量舉世聞名了。
由于是第一年,拉萊耶主要讓幽靈播種了玉米,其他農作都是附帶,產量不算大,不過在奇琴伊察的收buff加下,之前播種的甜菜每畝就能制1.2噸糖,產量和含糖量都高得不可思議,而以現在的制糖方法,剩余的甜菜渣廢糖分回收率也能達到90%以上,這就意味著拉萊耶現在擁有了大量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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