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的遭遇起伏很大,在我二十八歲那年,因為個太直太好強,所謂的寧折勿彎,得罪人而不自覺,事業因此沉到谷底,經營不到兩年的公司垮了。
雖然沒有負債,可是看到朋友同學在事業上都有了相當的就,覺得自己實在太不爭氣了。而且有許多以前稱兄道弟或者過我幫助的朋友,在我的公司垮了之后,都以為我有負債,不敢或者不愿接近我,使我的心里更加不平衡。把自己關在三十坪大小的居,足不出戶,一天到晚恨天怨地,又染上了吃鎮定劑才能眠的惡習,坐吃山空花盡了所有的積蓄,連自己在鏡子里看到原本壯碩的也一天一天的瘦弱下來,都到無限的憐惜。
有一天,我在報上一篇報導,一家全臺知名的信用合作社倒了,引起經融風暴,那個合作社的蔡姓老板是臺灣一個財閥家族的第二代,因為引發的金融風暴而坐牢,在牢沒多久就翳郁而死。
看了這篇報導,我聳然而驚,如果自己再如此頹廢下去,說不定會跟那位小開一樣完蛋了,想到這里立即翻到那張報紙的職業欄找工作。
由于我在以前專長的行業當過老板,同行間都不愿意聘用我這尊“灰頭土臉的菩薩”,我只有轉行找別的工作。所謂隔行如隔山,幾經壁之后,才了解一個沒有專長又沒有資歷的人要找份工作何其難也。
這天在報上看到臺北市一家很有名的信托公司征男服務員,我心想,服務員大概就是做些招待或者幫客戶服務之類的事,應該不需要專長,立刻就開著那部病百出烤漆剝落像廢車場開出來的三手破車,趕到那家信托公司去應征。我到的時候,前面已經有十幾名男應征者。
主持面試的是一位年約二十七八,有婦般嫵的,一頭如云的秀發,鵝蛋臉,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微翹的瑤鼻,微厚而的,高卻只有156公分,穿的是公司統一的制服,暗蘋果綠的高旗袍領,短袖剪裁切的連窄,稱出頸部及玉臂雪白的及出大約32C不算小的房,可能不到23的細腰,下擺約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出勻稱的,足下穿的也是公司統一配置的與制服同的近三寸高跟鞋。
這位嫵人的主考,未語先笑,對來應征面試的人頗為和藹。
到我面試的時候,我才知道所謂的服務員,原來就是專門給公司各級主管端茶倒水,并負責公司的清潔灑掃搬運重,還必須有掃廁所的專長。難怪我進到公司,看到的全是穿著制式服裝的當家,原來男人全都拖地掃廁所去了。
當時的我本想調頭而去,可是又想到,我的本意就是要找一份工作,多些活可以幫助我戒掉吃鎮定劑的惡習。當工友做些重的工作,剛好可以把日漸虛弱的調理好。于是就繼續跟那位陳靄玲的續談。
驚訝我大專畢業的學歷為何愿意來應征“服務員”的工作,怕大才小用,我要別客氣,說出職業不分貴賤的大道理。我既然做的是國中畢業就能勝任的工作,要把我當國中畢業就行了。
忍不住笑了。那一笑,如百花齊放,滿室生春,難怪公司會要主持面試,果真是人盡其才,我想的男友每天只要看到的笑容,就會起。
仔細的打量我,對我181公分,75公斤重,面帥氣的外型頗為欣賞,就直接了當的問我,明天能不能來上班,我當即一口答應。
可是又說,公司規定是九點鐘上班,可是我的“工作質”特殊,必須七點以前就到公司,而且公司五點半下班的時候我還不能走,要負責最后的清掃工作完畢才可以下班,如果公司有主管或者同仁加班,我還要留下來“伴隨”服務,等他們下班后才能走,但加班費公司絕對不會苛待,最后跟我說,公司規定,試用期三個月,如果到時候公司認為我不能勝任掃地抹桌子掃廁所的工作,我就必須卷鋪蓋走人。
我的天哪!這是個什么差事?干脆我簽賣契算了,但是我想到,反正我只是臨時找個工作過渡一下,如此勞訛詐力的差事正好幫助我戒除已經上癮的鎮定劑,就一口答應了。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我覺得那位陳靄玲的眼神好像盯著我健的腰,笑得“百花齊放”。
XXX當晚將鬧鐘撥到早晨六點,吃了四粒鎮定劑,腦海里想著白天給我面試的陳靄玲,雖然只有156公分的的小材,但玲瓏勻稱的態,給我面試時叉著那雙的風……想到好久好久…大概快一年了,我除了打手槍之外,都沒實戰。在此之前,我從未上過材如此小的,下的的小是不是也隨著的高正比,人越小也相對的更小呢?不知道我那近18公分長,有蛋般的大,能不能得進小的小?如果的話,近18公分的長度,能整到底嗎?………………#-i-#
躺在床上,腦海里轉著齷齪念頭,這時鎮定劑藥發作,迷迷糊糊的進了事業頹廢發的灰暗夢境。
第二天一早,我在六點五十就到了公司,如陳靄玲待的找一位張班長報到。張班長張霽,是我的工友老大,在這里他的稱呼是“張班長”,是部隊里退伍的老芋頭,年紀大約五十近六十了,一頭白發,表嚴肅,嗓子啞,一口山東國語,說起話來像在部隊里對他的班兵訓話,只差沒我立正站好。
在公司的高級主管及們還沒有來上班以前,他昂首步的領著我這唯一的班兵將公司上下巡視了一遍,好像我們干的打雜工作,是天下第一等至高無上的,比爾蓋茲都沒有我們神氣。
張班長邊走邊下達著一道道的指令,每個桌子下的字紙簍一定要在九點以前清干凈,那里要特別注意打掃拿抹布干凈,他會戴白手套來檢查有沒有灰塵。
當走到董事長的辦公室時,他肅然起敬的躬敲三下門,才領我進鬼影沒半個的董事長辦公室。這豪華大辦公室分里外三間,進門是古典真皮沙發的會談室,第二間是董事長特別助理辦公的地方,我的老天爺!一個特別助理的辦公室,其豪華的程度,比之一般中型企業老板的辦公室還要華麗氣派得多,最里面董事長的辦公室豪華的程度不需再贅述了。
信托公司真的是日進斗金,那么好賺啊?
我腦海里想得天花墮的時候,被我的老大張班長一聲斥喝打斷。他慎重無比的待著董事長的習脾氣,但董事長是數家大企業的大龍頭,不是每天來,所以尤其要注意的事…是一定要把董事長的特別助理伺候好,首先要注意的是,這位特別助理不喜歡人家喊特助,一定要喊唐小姐,還有就是不喜歡喝冷茶,喝的茶一定要等進了辦公室之后才給沏上。因為如果董事長不在,公司里一切運作都聽他的特別助理唐小姐的指示。
天哪~那這位特別助理唐小姐豈不是公司的二龍頭?>@?@<
我看到特助辦公室里那張古典名貴的辦公桌上,有個得金閃閃的銅牌,上面刻著“特別助理唐韻”幾個字。不知道這唐韻是何方神圣,讓我的老大張班長如此的敬畏。
接下來就是繁重無比的打掃工作,拿著拖把拖了好幾百坪的地,倒了半個垃圾車的垃圾,把公司近一百位職員的銅牌得金閃閃……在九點上班以前勉強完,只剩廁所還沒掃,我現在深深的明白前任的“服務員”為什么不干的原因了。
看著我的老大戴著白手套東西摳摳的檢查完畢,看他的表,雖然不是很滿意,但可以接。
這個時候他才拿出一套洗得泛白的深青工作服到我手上,要我在公司九點上班之后,做任何工作時,一定要穿著工作服,在級別上讓公司的職員一眼就能認出我是“服務員”。我穿著出一截手臂,下管出一截小的工作服,心里想著我前任那位“服務員”,肯定是矮人國出來的。低頭看到工作服口上還掛了一張打了我名字的“狗牌”,我正想摘下來細瞧,又被老大一聲斥喝打斷。老大慎而重之的待,這張“名牌”的作用是讓每個人看一眼就知道我的名字,好方便使喚,絕對不準拿下來。
他媽的!老子這是到那一國當奴才來了?
XXX九點上班之后,我還有一個新發現,就是公司里盛衰,所有職員都是高學歷的,這大概是信托公司要客戶心甘愿的把老本捧來“信托”的基本元素。所有一式統一的制式服裝,高旗袍領,剪裁的連窄短迷你,同高跟鞋,并且以制服的分出級別的高低,一般職員全部是藍,副理與經理級是暗蘋果綠,這么說,我那位面試,對我特別恩寵聘雇我的陳靄玲該是經理級的人了。
那些藍看到我走過,都是同樣的表,就是視而不見,把我當空氣。另外數幾位看到我的卻都掩口而笑,這個大男人穿著一上手臂,下小的“工友”服,實在太好笑了。
“小王!把這份卷宗拿給人事部陳經理!”一位長發及肩,臉頰微瘦,直的鼻梁下有一張櫻桃小,眼神中帶著無比傲氣的藍專注的電腦,隨手將一份卷宗遞向我。
小王!什么時候我變小王了?我姓李,要也該我小李才對丫!
大概只是用眼角余瞄到我穿制服的影子,就習慣的使喚。算了!
好男不與斗,我一聲不吭接過卷宗,臨去前瞄了一眼這位傲氣沖天的桌上的銅牌,“營業員石文靜”嗯!老子記下了!
XXX我拿著卷宗進陳靄玲的經理室,坐在大辦公椅上看到我立刻又是百花齊放笑得滿室生春的站起來,別看個子小,但是那適度合宜,曲線玲瓏的段,還是讓人看了忍不住吞口水的。
“小李!怎么樣?第一天上班還習慣嗎?”
嘿!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今在公司眾使喚的稱呼定位了。
“還好還好…”我心里想著∶“真有眼,幫公司挑了一個這么帥又勤快的好奴才!”
“剛開始會辛苦點,久了自然就習慣了……”
“是啊是啊…習慣自然嘛……”
才出了經理室,被我的老大張班長一把揪住,表張得好像火燒屁。
“我有沒有待你要特別伺候好唐小姐?”
那個唐小姐?噢!對了!那位公司的二龍頭,董事長的特助唐小姐。
“有啊!的茶杯我洗得特別干凈,還用滾水消過毒了!”
“不許耍皮,我最討厭說不練的人…唐小姐人都來了,的茶怎么還沒有沏上?”
“哦?人來啦?我沒有看見啊?什么時候來的?”
“棉唆!快去幫唐小姐沏茶,記住,飲水機里的熱水不夠燙,泡出來的茶不夠香,一定要把水重新煮滾了才能泡專用的那罐凍頂烏龍茶端進去!”
“是是是……”
我點頭如搗蒜的趕奔向茶水間,心里嘀咕著,我老大對唐小姐如此的敬畏,這唐小姐肯定長得像豬八戒的妹子,兇起來像后母的惡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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