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麽事,直接讓保鏢轉達,或者在電話裏說了就好,為什麽還要特地讓出去?
向晚了幹的瓣,“我哥讓我跟他一起回去,如果我現在跟你們離開了,他會懷疑的。”
“您隻需要出去見一下姚士,然後再回來就好,向不會懷疑什麽的。”保鏢說道。
“那我去跟我哥說一聲,以免他一會兒找不到我,會擔心。”保鏢越是勸阻,向晚越覺得中間有問題。
但是保鏢把所有的後路都給封死了,“向正在跟人談事,您現在過去,反而會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不禮貌。”
見仍舊在遲疑,另一個保鏢說道:“如果您擔心我們會做什麽,完全沒必要,如果我們真的想做些什麽,也不用等到現在。況且,就算卸磨殺驢,我們也得等您把該做的事做完了。”
向晚曾經猜測過,等按姚淑芬的吩咐做後,就會被殺人滅口。
現在保鏢這麽一說,更加覺得自己會被殺人滅口了……那還要按照姚淑芬的吩咐做嗎?
萬一後者過河拆橋,對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但如果不按照姚淑芬的吩咐做,賀氏集團跟人實驗有關的事一定會出去,而且賀寒川很有可能會被再次送進監獄!
保鏢首領瞪了一眼那個說殺人滅口的保鏢,說道:“向小姐該不會真覺得我們會殺人滅口吧?”
“這可說不準,畢竟你們連賀家都玩弄於鼓掌中,我一個小小的向晚,被做了好像也不是什麽大事。”向晚說道。
在這裏好壞還有周旋的餘地,可要是跟他們一起出去見姚淑芬,到時候可就沒有半分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保鏢首領,“如果我們殺了您,賀總一定會追查到底,到時候我們也就暴了,我們沒必要冒這麽大的風險。”
“實不相瞞,我們不打算得罪賀總,不然也不會花這麽大的力氣跟您周旋了,直接把人實驗的事出去,整垮賀家就好。”
他說的倒也在理,但有一點,向晚還是想不通,“你們不想得罪賀寒川,難道做這麽多事,就為了拆散我跟他?”
“向小姐,您不用旁敲側擊,從我們裏套話了。如果您知道的太多,到時候就不是我們想不想要滅口的問題了,而是您著我們那麽做。”保鏢很謹慎。
向晚見從他們裏套不出任何有用信息,也沒再多問,跟他們一起出去去見姚淑芬。
事發展到現在,不去見也不行了。
賀家外麵停了很多車,姚淑芬就在其中一輛車裏。
外麵有不客人們的保鏢,向晚在一群人若有似無的打量中,上了姚淑芬的車。幾個保鏢關上車門,等在外麵。
車裏坐著一個司機,還有姚淑芬跟崔均。
向晚麵自然,但十分謹慎地坐到了座位上,屁隻是挨了一點座位邊,隨時準備站起來。
“我手裏也沒拿刀子,槍什麽的,你怎麽這麽怕我?”姚淑芬表玩味,就像是一隻逗老鼠的貓。
向晚垂著眸子,也沒有刻意回避這個問題,“您連賀老爺子那樣的人,都能輕易玩弄在手中,我這樣的人,您一手指頭都能對付的過來。要是不警惕的話,恐怕被您賣了,還在幫您數錢呢。”
姚淑芬笑了,“你倒是對自己認知到位,要是你能跟江家那丫頭一樣聰明,說不定我還會喜歡你。”
“如果喜歡我,您還會繞這麽大一個圈子,拆散我們兩個人嗎?”
姚淑芬頓了一下,才說道:“這個前提本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我為什麽要去考慮會不會這麽做?”
向晚覺得有些回避這個話題,看樣子,姚淑芬這麽做,絕對不隻是因為不喜歡。
大概裏麵還有很多彎彎繞繞的利益在。
“親的,把熱水袋給向晚,我看的手都凍紅了。”姚淑芬就像是沒看到向晚大量的目一樣。
崔均坐在一旁,笑著遞給向晚一個暖水袋。
向晚搖頭拒絕了,不喜歡用陌生人的東西,尤其這個陌生人還對不懷好意。
“既然不喜歡熱水袋,那就把暖氣調大一點。”姚淑芬吩咐司機。
司機應了一聲,把暖氣開大了些。
姚淑芬不說找過來什麽事,向晚也不問,陪著周旋,聊一些無趣又沒營養的話題。
一旦主問了,姚淑芬的優勢就會更明顯了。
兩人彎彎繞繞說了半天,姚淑芬才問道:“向晚,我怎麽記得你跟寒川單獨相那次過後,你們兩個越來越黏糊了?”
向晚聽到單獨相幾個字時,心髒就咯噔跳了一下。
然後就聽到繼續問道:“該不會你把所有事告訴了寒川,然後你們兩個每天在一起,不給我找你的機會吧?”
姚淑芬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視線盯著向晚,不放過麵上的每個表變化。
向晚手心都冒汗了,暖氣開的很足,甚至有些熱,可卻覺得四肢發冷,如同置冰窖。
要是姚淑芬發現了,事會怎樣?
直接留下做人質,然後要挾賀寒川做什麽嗎?還是直接把滅口,然後想別的辦法,去達他們的目的?
“怎麽這麽長時間不回答?”姚淑芬說得很慢,眉梢微微上挑,“該不會被我猜中了,在想怎麽回答吧?”
向晚努力忍住了想要眨眼睛的本能,扭頭直視著,“我確實在想該怎麽回答您。”
“哦?”姚淑芬尾音上挑,已經染上了幾分不喜。
向晚手心裏都是汗,冷一片,“我在想,我要是說,我們那天在浴室裏洗了個鴛鴦浴,您可能覺得我在說假話。我如果說,我們兩個形影不離隻是關係親,您大概也覺得我在說謊。”
麵自然,但心髒跳得飛快。
如果事暴,真的猜不到結果。
“你猜的倒是不錯。”姚淑芬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你們兩個以前可沒有這麽黏糊,幾乎寸步不離。突然關係這麽親,我懷疑也是正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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