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醒了嗎?”
門外傳來傭人的詢問聲。
江晚安慌不已,一個勁兒的朝著薄景卿做噤聲的作。
薄景卿低了聲音,“你怕什麼?”
“你說我怕什麼?這兒是你家不是酒店!”
這兒可是薄家老宅,第一次登門拜訪,就睡在了男朋友的臥室裡,開明的長輩或許可以理解,可昨晚的況誰都看得出來,薄老夫人不喜歡。
“正好,讓家裡人都知道我們生米煮飯,不接也得接。”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薄景卿說完便要應聲。
江晚安急眼了,直接去捂他的。
拉扯中,倆人雙雙翻到床上,強烈的荷爾蒙的氣息席捲而來,江晚安悶哼了一聲,直接連人帶被子被在了某人下。
而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啊——”
傭人的驚呼聲中,江晚安猛地抬起頭去,正對上門口蔡汶那張呆若木的臉,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
“你……你們……”
江晚安上雖然裹著被子,可肩膀全是著的,而薄景卿更是衫不整,看起來就像是意猶未儘,要再來一場‘大戰’的場麵。
“看夠了嗎?”
薄景卿扯著被子,把江晚安蒙了進去,轉麵對門口蔡汶等人,麵不虞,“誰讓你們進來的?”
蔡汶這纔回過神,“我是……我是來江小姐吃早餐。”
“不必了,出去!”
冷冷的兩個字落下,薄景卿一臉警告之意,蔡汶轉都慌不擇路,要不是傭人扶著,非要在門口就摔上一跤不可。
‘哢噠’一道關門聲響起,屋子裡重新安靜下來。
薄景卿的背後,江晚安蒙在被子裡,半天都冇彈一下,連呼吸都微不可聞,恨不得要把自己憋死的節奏。
“人都走了。”
薄景卿試圖去拽開被子,卻被某人拉的很。
薄景卿哭笑不得,“你要把自己悶死嗎?”
被子裡傳來江晚安苦悶的聲音,“你讓我自己待會兒。”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和薄景卿睡就睡了,偏偏還被薄家的人看到了,這下好了,不檢點這三個字就等於是在的腦門上了。
早餐桌上。
薄老夫人剛坐下便環顧了一圈,“景卿呢?”
“景卿,”蔡汶支支吾吾的,“景卿一早就送江晚安走了。”
“江晚安?”薄老夫人眉頭一皺,“昨晚也住在這兒了?”
蔡汶沉默不語,“媽,您吃這個點心。”
“怎麼了?”薄老夫人擱下了筷子,“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一旁的傭人‘看不下去’,嫌棄道,“這位江小姐可真厲害,昨晚就喝了兩杯紅酒,就醉的不省人事,走不了了,我給收拾了客房,可人家偏偏睡到了爺的主臥。”
“什麼?”
“爺本來都要睡客房了,可今天一早我去爺吃早餐,結果……”
“閉,誰讓你嚼舌的?”蔡汶打斷了傭人的話。
可惜這話打斷的也太不是時候了,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不說也知道是什麼。
薄老夫人的臉登時就沉了下來,拍著筷子發火道,“這像什麼話?”
“媽,消消氣,畢竟是結過婚的人,有什麼豁不出去的?我估計是不得傳出去,這樣就好賴上我們薄家,坐實了景卿朋友的份。”
“誰敢!”
薄老夫人環顧了一圈,警告道,“你們都給我把閉了,昨晚的事一個字都不準往外說。”
“是。”傭人們噤若寒蟬。
蔡汶給薄老夫人盛粥,煽風點火道,“確實不像話,我聽著都覺得臊得慌,在咱們家都敢這樣,還不知道當初是怎麼勾引的景卿。”
薄老夫人冷嗤一聲,昨晚對江晚安的好然無存。
“我還以為是個知書達理的孩子,冇想到品這麼差。”
“媽,畢竟離過婚,我看跟景卿確實不合適,時間久了,萬一帶壞了景卿,遭殃的可是整個薄家。”
“這婚事,我不可能同意。”
薄老夫人氣的早飯都不吃了。
蔡汶在餐廳待了一會兒,吩咐人把早餐撤了。
“夫人,你要出門啊?”
“嗯。”
“那我通知司機備車。”
“不用了,有人來接我。”
蔡汶拎著包便出了門。
薄家老宅外麵,一輛白的轎車已經停了一晚上。
車駛城區街道,人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憤憤道,“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讓占了便宜!我們這不是為他人做嫁麼?”
“彆急,可冇占到什麼便宜,我們也算是因禍得福,老太太現在算是徹底討厭江晚安這個人了。”
“可跟景卿哥……”
“那又怎麼樣?一個離過婚的人,睡了就睡了,有什麼可金貴的?”
顧招搖雖然心裡不滿,可覺得這話也對,勉強下了緒,“這件事就算了,那昨晚的事呢?誰打暈的我?是景卿哥?他是不是知道我們下藥了?”
“知不知道不重要,你指他喜歡你娶你已經不可能了。”
“那我還能他娶我嗎?”
“顧家和薄家的匪淺,隻要冇有江晚安,以後類似的機會你多得是。”
顧招搖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另一邊,江晚安坐薄景卿的車回到家。
“我到了。”
“嗯,”薄景卿囑咐道,“累了一晚,回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江晚安臉一變,咬牙道,“我一點兒不累!”
薄景卿的目微微收,“你的意思是不夠儘興?”
江晚安語塞。
這人到底什麼腦迴路啊?
咬牙切齒的想著,要是男朋友的關係為前提的話,現在給他一拳到底要不要負法律責任?
“我回去了。”
“等等,”薄景卿住了。
“乾嘛?你還有事?”
“晚點會有人送東西過來,彆睡的太沉。”
江晚安微微一怔,疑道,“什麼啊?”
“你收到就知道了。”
薄景卿冇有多說,轉頭上了車。
看著黑的轎車消失在視野中,江晚安心裡泛起一甜。
薄景卿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不近人,總也不他在想什麼,可是他大多數時候都在維護自己,無論是在外麵,還是在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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