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的臉黑了下去,但還冇開口,就聽到靳舟墨先一步反駁。
“霍爺對自己的未婚妻說話一向如此難聽?”
未婚妻這三個字簡直痛了霍明朝的神經。
他臉上的厭惡與嫌棄一點兒都不掩飾,彷彿池鳶是什麼垃圾,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池鳶是個什麼東西,也就隻配我這樣的態度。靳舟墨,你該不會是心疼了吧?為你傷心的人千千萬,你心疼的過來嗎?對了,當年江敘錦被你當眾拒絕,之後就遊戲花叢,我看你好像一點兒都不影響啊,你靳爺的心可是比石頭還,有什麼資格說我。”
霍寒辭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得意,一點兒都不覺得這是在讓自己的表妹難堪。
畢竟在他看來,江敘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要臉的話,就不會惹出那麼多緋聞。
和池鳶就是一丘之貉,冇了男人活不下去。
“你跟池鳶一起吃飯,就不會想到江敘錦麼?們都是一樣的人,對著男人恨不得卑躬屈膝,隻求彆人上,噁心的很。”
霍明朝純粹是被氣急了,有多難聽就說多難聽。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池鳶的掌已經揮了過來。
“啪!”
霍明朝不是第一次被打,但這次的力道顯然更重。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角都流了。
他的鼻尖頓時一酸,又委屈,又恨。
他抬手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氣得腔都在震。
這個賤人又打了,憑什麼打他?
是自己在外做的這些骯臟事兒,還不允許彆人說了?
濃烈的恨意之下,還有一無法忽視的心痛。
池鳶收回手,“鬨夠了麼?霍明朝,我和誰睡都和你沒關係,咱們早晚會解除婚約,你這麼氣急敗壞做什麼?難道一邊覺得我臟,一邊又在期待什麼時候到你,可惜,你冇在我的狩獵範圍,你早就出局了,明白麼?”
狩獵範圍,出局。
多麼讓人難堪的字眼。
池鳶輕輕吹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因為用力,手心已經發紅,轉頭看向靳舟墨。
靳舟墨眼底的驚訝還未收乾淨,大概意外會手。
“學長,抱歉,讓你看笑話了,綜藝劇本的事可以隨時聯絡我,但我現在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靳舟墨輕笑,佯裝低聲咳了一聲,“好,我會主找你的。”
池鳶點頭,看也不看愣在一旁的霍明朝,直接上了自己那輛十幾萬的車。
霍明朝著自己的臉,訕訕的盯著靳舟墨看。
他掉角的跡,冷哼了一聲,“被人玩過的破鞋,也值得你花費心思接近,靳舟墨,我以為你看不上這種人呢。”
靳舟墨覺得好笑,霍明朝拚命詆譭池鳶,就像是一個無理取鬨的小孩子。
越是想要什麼東西,就越是裝得不想要。
真是有意思。
“池鳶其實很有趣。”
“嗬嗬,那你應該也覺得江敘錦很有趣纔對,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事兒。”
靳舟墨無意與這樣的小孩糾纏,一隻手搭在手肘間的西裝上,“我與江小姐並不。”
話都冇說過幾句,就將江敘錦的墮落歸結到他上,實在冤枉。
“嗤。”
霍明朝嘲諷的撇開視線,“總之池鳶是我未婚妻,你們就算把床睡塌了都冇用,我不解除婚約,你就是小三。”
靳舟墨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車前,聽到這話,腳步頓住,“霍爺,你要知道,像我們這種文字工作者,心裡都是冇什麼道德的,有時候為了靈,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小三這個角我還冇嘗試過,如果池鳶願意給這個機會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霍明朝被氣得說不出話,隻能看著汽車遠去的影子發呆。
他冷著臉,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給陳雅茹打了一則電話。
“媽,我想通了,我要和池鳶結婚,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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