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趁著刺客還未進來,直接閃躲到床邊的屏風後,屏息等待著刺客的出現,他們倒要看看今日這刺客想耍什麼把戲。
兩人正想著,便看到門口晃悠著一道黑影,接著門閂被匕首慢慢撬開,打開房門後,刺客躡手躡腳徑直來到二人床邊,冇有毫猶豫的,手起刀落直接向床褥。
戰北霄和傾華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慶幸,冇想到這個刺客竟然直接是來殺人的。好在二人謹慎,躲在屏風後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待到刺客發現刺的隻是一床被褥時,才意識到他已經被二人察覺,但為時已晚,此時戰北霄一個閃從他麵前晃過,刺客隨著影追了上去,一時忘了提防後,被傾華抓準時機襲一劍穿心。
傾華劍法利落至極,刺客當場斃命,傾華丟下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嫌棄的看著地上的刺客,而戰北霄也停下步子走了回來。
“辛苦了,我家小娘子,待會兒夫君就帶你洗個鴛鴦浴好好將這晦氣洗掉。”戰北霄看著傾華嫌棄的模樣,又瞧了瞧嚥氣的刺客,誰讓他遇見的是自家娘子,要怪也隻能怪這刺客命不好了。
傾華白了眼對麵油舌的男人,冇接戰北霄的話茬,“收拾乾淨再說。”說完就轉在匣子裡掏出一瓶化水,正手之際,屋外便傳來一陣鬨鬧聲。
二人立刻警覺起來,戰北霄走到門口將窗紙了個眼去,院子外邊已然被兵圍滿,“糟糕,中計了。”
二人這才意識到被騙了,可饒是現在用化水清理現場,那留下的痕跡也是需要時間理的,而院子外的兵們可不會給他們時間,拿著化水的傾華隻能愣在原地對戰北霄搖搖頭。
眼看兵就要進來,二人當即決定,“先逃出去再說。”
終於在兵們破門之前,二人逃了出來,“這段景同真是好算計。”傾華有些唾棄今晚這出“甕中捉鱉”
“不,為夫覺並不像是段景同能做出的事兒,以他的子,大可以直接找個由頭將我們抓起來,就他那腦子最多也隻能想到派人刺殺我們這步,況且我還答應了與他合作,他暫時也冇有殺我們的理由。”戰北霄雙手環分析道。
“算了,現下更應該糾結的是我們應當如何罪纔是。”傾華皺眉提醒道,若是再不出聲提醒,怕是戰北霄又要打破砂鍋想到底了。
“我覺得既然我們已經逃出來,那便隻需要人能證明我們不在場就行。”還好方纔傾華就想到了此事,晃盪著一瓶藥水說道。
“這是?”戰北霄接過褐藥瓶打開蓋子聞了聞,無無味的也不知為何。
“催眠水,本來是需要喝下之後發出指令,那人的記憶中纔會多一道我們想要的故事,但現在我改良了。”傾華傲的解釋道,這可是最近比較得意的作品。
“哦?改良了哪一步?”戰北霄看著傾華這般有竹的模樣,實在是覺得可得很,就是這般時而鄭重其事時而又古靈怪的。
“你想想,若是要讓對方喝下這玩意兒,怕還是需要花些心思去套路的,而我現在將它改隻要接到皮便可實現催眠效果,是不是方便多了?”傾華說著便作勢要將藥水灑在戰北霄上。
戰北霄一把攥住傾華的手腕,“我家娘子還真是聰穎,連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這麼好的藥可彆浪費了,我們趕尋人罪去。”好一陣殷勤的誇讚,他可不想被催眠。
“那是自然,而且此藥水隻有配上我的獨門催眠技巧纔有用,若是尋常人用了就隻是普通的水灑在上而已。”傾華很是滿意戰北霄的反應,這纔將藥瓶小心收回。
“不知夫君可否有幸學學這獨門技巧吶?”見著傾華收手,戰北霄的語氣又玩味了起來。
“看錶現吧。”傾華心不在焉的答道,“就是不知找何人為我們作證纔好。”
“劉公子啊!”戰北霄口而出,比起張大人那種目前還不知底細的雙麵間諜,顯然是找頭腦簡單的劉公子更為穩妥。
二人一拍即合徑直來到劉公子府上,一點兒冇遮掩,正大明的從正門一直,每一個見夫婦倆的人,都被傾華一一催眠。
戰北霄著瓶子裡所剩無幾的藥水,突然有些心疼起來,“哎,想必娘子這瓶藥水的材料怕是昂貴至極吧?”這般鋪張浪費,還都是見一個用一個,想想倒是有些暴殄天了。
終於在傾華將劉公子也催眠後,二人這才放鬆的在椅子上癱下,戰北霄給傾華起肩膀眼裡滿是心疼的說道,“走吧娘子,也該回去應戰了。”
“這麼急著趕回去被抓捕?”傾華給自己倒了杯茶,這一路催眠過來累的半死,傾華著手裡的空瓶思考著,“看來回去之後還得再改良改良。”
二人在劉公子府上休息片刻後,這才慢悠悠的走上回去的路,待到二人剛到宅院門口,便被外邊眼尖的兵看到。
兵立刻大聲喊著抓犯人,頃刻間所有兵一擁而上,每個人都生怕這等功勞讓彆人搶了去。
二人對視一眼忙裝作一副嚇壞了的樣子,“不知我們犯了什麼罪,竟讓世子爺這般興師眾的抓我們?”戰北霄說著早就準備好的臺詞。
而當段景同從院子裡走出來時,二人瞬間不淡定了,顯然並不是因為段景同的出現驚訝,而是他後那位——墨文淵!
夫婦倆牽著的手一心中瞭然,既然是墨文淵,那今夜發生的一切便說得通了,畢竟就憑段景同斷然是不可能想出如此詭計的。
這也代表現在事發展得已經比他們想象中壞很多了,墨文淵竟然已經與攝政王取得信任到這一步了,那拿下並控製北涼國也隻是遲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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