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在這后山中撿到了一個孩子。
與其說是撿的, 倒不如是因為那個孩子鬧出的靜太大了。
當時的三船被山上發出的聲音吵得睡不著覺時,他走出木屋一看便發現有個奇怪的家伙——黃紅相間的頭發,眼眸炯炯有神, 穿帶有火焰紋路的羽織,上還配著刀。
看起來不像個正常人,而當時那個奇怪的家伙吃著從哪里來的便當, 邊吃邊瞪著眼睛, 大聲說:“好吃!”
之后, 他就把人給撿了回來。
三船依舊記得杏壽郎那個家伙, 經常練習他那個什麼日刀的時候, 喊的就是,“炎之呼吸。”
所以場上這個小鬼和杏壽郎到底有什麼關系呢?
杏壽郎那小子, 經常喊著炎之呼吸, 臉上不會出現紋。
教他打球時, 還會出現火焰, 就連那把刀也是隨攜帶的
不過話說回來,帶刀這一點他們兩個人還像的。
是親人嗎?
還是朋友?
三船默默思考著八云律言和煉獄杏壽郎的關系時。
場上比賽的高中生們因為八云律言和幸村的網球招式合作,而變得有些膽怯起來。
他們不敢再輕舉妄了, 不想視覺或者覺被剝奪!
八云律言見狀, 囂張地勾起角,“三船教練,既然那些高中生都不敢再繼續了,那麼就是我們贏了,你還不宣布結果嗎?”
三船回過神來,看到八云律言那麼囂張的樣子, 頓時把他和煉獄杏壽郎的關系撇開了。
不可能是兄弟!
杏壽郎那個家伙才不會這麼囂張, 那個家伙一天到晚只會說好吃!
繼續將目放回場的三船教練發現高中生們只剩下一小部分人了, 但那一小部分人居然還不敢發球!
三船頓時火冒三丈,這群高中生怎麼這麼不經打啊!
這麼多網球只淘汰5個人也就算了,為網球選手居然會害怕網球!
而且都快讓這群臭小鬼贏了!
不行,今天必須給他們點教訓看看!
三船無視掉八云律言的話,直接宣布:“高中生獲勝,國中生全部都給我滾去睡山!”
“什麼?!”切原大,氣的跳腳,“明明是我們贏了,怎麼會是高中生們贏?!”
“哼!”三船繼續灌了一口酒,目凌厲地看向切原,“誰跟你們說你們贏?場上留下的人數越多,誰就獲勝!”
“這是我的地盤,我說誰就是誰!現在全部都給我開始訓練!”他毫不留地說道。
真田的臉瞬間就黑了,他向下了自己的帽沿,低聲道:“真是太松懈了!”
看來無論如何大家都必須睡山了。
因為不管他們怎麼比,三船教練一定會宣布是高中生獲勝。
一群高中生聽到三船教練的宣布,紛紛歡呼起來。
他們幸災樂禍:
“所以說贏我們有什麼用,還不是去睡山了!”
“就是就是,立海大也不過如此嘛。”
“哼,我看啊國中生就應該回去玩過家家才對”
……
高中生嘈雜的聲音響徹整個后山。
立海大眾人面若冰霜,切原握拳頭,紅著眼瞪著那些人。
可惡!
這些家伙怎麼敢!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滾去訓練!”三船轉過怒斥高中生,“你們連國中生都比不過,全部都給我滾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他又看了一眼,臉難看的立海大眾人,沖著喊:“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麼?現在就開始訓練!”
接著三船往下扔了幾個鐵球拍在地面上,“從今天開始,你們所有人都必須用這個球拍來訓練,完不的人就會被我推下去!”
他恐嚇著立海大眾人,但是,幸村等人面面相覷,眼神中出自己的意思。
啊這…鐵球拍嗎?
訓練倒是沒問題,但這…
這球拍莫名的有點眼呢?
覺…他們好像有經歷過。
啊,想起來!
幸村他們紛紛對八云律言投去贊揚的目。
這不是跟小言當初送來的球拍差不多嗎?
不愧是小言,當初的鐵球拍送的好!
三船教練本以為這群國中生們看到鐵球拍之后會大驚失,沒想到他們反而很淡定的樣子。
奇怪?
這群國中生怎麼一點都不吃驚啊?
這可是老夫親自打造的球拍,怎麼可以不吃驚呢?!
還是說這群小鬼有經歷過這種訓練?
不應該啊,這不是只有我們后山才會經歷的訓練嗎?
但…三船看著這群國中生一臉淡定的樣子,就連那個容易紅眼的小鬼都沒反駁自己。
他有些奇怪,不會真的就是這群國中生早已經用鐵球拍訓練了嗎?!
立海大正選們:…啊謝小言送的禮,送的很好,下次可以再送!
因為八云律言曾經送過的鐵球拍,立海大對于鐵球拍的使用頗為良好,不論是揮拍還是打球,他們看起來非常輕松。
立海大正選們:廢話,當初他們被柳和幸村用鐵球拍天天翻倍,能不輕松嗎!
相比起來,旁邊一直在哀嚎的高中生們各個大氣,似乎全的力已經消耗殆盡了。
可立海大等人連汗都沒有流,一個個十分清爽。
看著一旁的三船都有些憤怒了,對高中生們恨鐵不鋼!
這一屆高中生怎麼這麼的差?!
別說二軍,這群失敗者回去后本不可能打進五號球場。
看樣子這群國中生的能力還不錯,得找個機會,提前去觀察一下這一屆的國中網球。
或許u17世界杯上新加的那條規則,對于他們來說,是有利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老夫好好的練這群小鬼吧!
三船角瘋狂上揚,猙獰的笑容預示著立海大之后的慘狀。
……
傍晚,夜深人靜之時,所有人都在睡中,忽然一個人影悄悄地來到山前。
月照下映出那人的臉,正是三船。
只見三船手中拿著鑼和喇叭,看著里面睡的眾人,左手抬起,準備用力一敲的時候。
原本睡夢中的八云律言立即睜開眼。
有人?
是誰?!
他瞬間起,抓起日刀就向山前沖去。
當發現來的人就是三船教練的時候,他右腳輕點,連忙來個急剎車。
但…沒剎住…
和三船撞了起來。
“砰——”
嘶…好疼…
八云律言捂著頭,委屈地瞪著三船教練。
這個教練怎麼回事,大半夜突然出現!
柳生前輩都說了只有睡好覺才能長!
三船教練不知道的嗎?!
“哼。”三船反瞪回去,“臭小子給我讓開,別礙事。”
只見他敲起鑼鼓,舉起大喇叭喊著:
“別睡了,別睡了,都給我起來!”
“你們還好意思睡那麼久嗎!這個時候別人已經開始訓練了,就你們這樣,怪不得會被…”
三船突然卡殼了。
他想起來這群國中生是自己爬上來的,又不是被集訓營淘汰的…
“我們被什麼?”八云律言額頭上有明顯的紅印,一臉茫然。
三船轉頭再瞪一眼八云律言,毫不尷尬的接上,“就你們這樣,還說三連霸呢?我看關東大賽都贏不了!”
哼,他可是找黑部拿來了立海大的資料,一開始就喊出了關東十六連霸和全國三連霸嗎?
當初的平等院凰可沒做到這一點,這群小鬼野心大的,既然如此,他幫一把也不是不行。
只是把這群小鬼帶來的種島,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時候杏壽郎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吵吵鬧鬧的聲音將山里的眾人紛紛吵醒了。
柳生帶著低氣坐起來,里碎碎念:“人需要六到八小時的睡眠時間,而我們十二點才剛剛結束訓練,現如今不到四點被吵醒,嚴重影響了大家的健康…”
“噗哩,比呂士冷靜一點。”仁王站起,將睡袋收拾好,慢悠悠地走出去。
相比起其他人的疲憊,真田表示還好,畢竟他每天早上四點起床練習劍道的,已經習慣了。
若是說昨天的鐵球拍是開胃菜的話,那麼今晚就是上正餐了。
三船的訓練讓立海大眾人大開眼見,嘆為觀止,同時讓幸村和柳獲得了很多靈——樹上吊人、瀑布打坐、狩獵游戲等。
雖然立海大的條件不如后山,但是可以創新啊!
接到幸村眼神的柳默默點頭
放心吧市,之后一定會讓大家過的富多彩的。
正在進行狩獵活的八云律言先是躲開天上盤旋的老鷹,再將手中的網球扔出去,砸中它們。
引得三船教練坐在監控后面,破口大罵,“這個小兔崽子!都說了輕點輕點!砸這麼用力,老夫遲早把他踢出后山!”
“奇怪?怎麼找不到赤也啊?”八云律言差不多找遍了這整個場地,一點都沒有發現切原的蹤跡。
赤也能躲的這麼好嗎?
那也不對啊?
他鼻尖微,赤也的氣息的確在這里啊?
這家伙能躲到哪里去?
三船教練的狩獵不同于以往的狩獵,他們不僅要躲開老鷹的追捕,還要預防其他的人的毒手。
說到底這就是一場單人的生存游戲,背上的氣球不破且玩到最后者,可贏得今晚的木屋一日游。
但是所有人都沒想到三船找了幫手。
木屋門前,一道影落下,三船的囑咐聲響起,“給你了,把他們都淘汰吧,杏壽郎。”
沒錯,三船找來了煉獄杏壽郎,原本在u17中訓練的他出現在了后山。
“放心吧!給我吧!”煉獄杏壽郎目如炬,聲音洪亮地答應下來。
他迅速奔跑起來,很快就消失在了崖邊。
而八云律言似乎到一非常強勢的氣息,沖著這個地方而來。
這時候林子里的飛禽都冒了出來,傳出一聲慘,“啊——”
他將日刀抱,猛然回頭,眼中帶著震驚,這個聲音…
是赤也!
八云律言右腳輕點,手握日刀,迅速跑起來。
穿過草叢,樹林,來到某崖邊。
分散在周圍的立海大眾人聽到切原的慘,也快速聚集起來。
幸村皺著眉頭,問道:“你們過來的路上找不到赤也嗎?”
大家的臉都有些難看,輕輕搖搖頭。
這一路上,他們并沒有發現有人經過的足跡。
但是赤也的慘…真的令人擔心啊。
八云律言逐漸接近聲音傳來的地方,眼前的景漸漸映眼簾。
一個形高大的家伙背對著他,而赤也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八云律言迅速拔出日刀,雪白的刀上刻有云彩的刀紋,刀鍔為云狀。
他手臂揮日刀,雪白的波紋纏繞在刀上,“云之呼吸·壹之型·流亭云嵐!”
他直直沖向那個背影。
煉獄杏壽郎將停在自己肩上的老鷹驅趕走時。
覺到一銳氣沖向自己。
有敵人?
他眼神凜冽,腰間的日刀與此同時也拔出。
紅的刀上附有火焰刀紋,刀鞘、刀柄均為白,刀鍔為火焰形。[1]
他迅速轉過,手握日刀,沖上前去,“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云與炎相。
頓時間,天大變,煙塵四起,日刀相撞而閃出火。
龐大的氣流沖擊使切原頻頻向后退。
發出的巨大聲響引得所有人向那方向注目。
幸村立馬帶著所有人趕過去,他的眼眸著那方向,心里十分擔心,那個方向…
我記得赤也的聲音好像是差不多從那傳出來的。
當幸村他們趕到時,只見八云律言和一個不認識的人拔刀相。
他們所在的區域,已然空空如也,氣流將周圍的草木拔地而起。
此時的切原已經目瞪口呆的站著一不。
這…好厲害!
小言和那個家伙居然這麼厲害!
他冒著星星眼,看著八云律言和煉獄杏壽郎兩人。
而八云律言和煉獄杏壽郎在日刀相后,看到對方的樣子的時候,都愣住了。
如同火焰般的頭發,雙眸炯炯有神,一正氣。
這…這是…煉獄大哥?!
八云律言湛藍的眼眸似乎起了水霧,將日刀收起,愣住原地。
他的眼眸中映出煉獄杏壽郎的如同太般的笑容。
煉獄杏壽郎也收起了日刀,爽朗的向八云律言打招呼,“喲,八云,你還好嗎!好久不見啊!”
就好像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如往常一般。
落日余暉灑下,煉獄杏壽郎背靠夕。
八云律言仿佛看到了那日倒在黎明前的炎柱煉獄杏壽郎,但唯一不同的是,上火焰紋路的羽織換了紅白相間的隊服。
似乎哪里變了又哪里沒變。
八云律言看著眼前的煉獄杏壽郎,表嚴肅且認真。
他說:“好久不見,煉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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