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皺起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姜鈺隨意的說:“隨便問問,有個朋友讓人去打胎,對方說是流掉了,但今年過年,那個人帶著個孩子回來了。”
“初不一樣。”姜母說,“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當時的況,孩子是保不住的,即便保住了,孩子也不一定活得下來,那樣差,肯定不會去承那種痛苦的。冒那種風險,生一個弱多病的孩子,也不值得。”
姜鈺沒有再多問,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像什麼。
徐斯言那邊,跟蔣文媛的矛盾,就因為在姜家那幾句話,逐漸變得不可調和起來。
他從小就聽話,一直是外人嚴重的模范孩子,只是這一次,明知道蔣文媛緒不對,也沒有去說些好話。
蔣文媛也逐漸變得越來越難以忍耐,沒過兩天,就準備快點敲定徐斯言的婚事。
飯桌上,輕描淡寫的說:“明天周家那個小姐要來我們家做客。”
徐斯言的語氣比還要淡:“我不見。”
“由不得你。“
“希您不要無理取鬧。“徐斯言起了,不打算再吃這一頓飯。
“你明天要是不去見,就別再當我兒子。“蔣文媛說。
“您有把我當您兒子嗎?”徐斯言苦笑道,“我從小到大,不就是你跟別人炫耀的工?我有一件事舒心過嗎?您說什麼,我就去做什麼。你想要聽話的,不如去做幾個玩偶。我一直在想,我要是有阿姨那樣的母親,我大概跟現在的人生會完全不同。”7K妏敩
蔣文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眼睛慢慢的變紅,質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羨慕姜鈺的生活。”徐斯言重復道,“羨慕他有阿姨那樣,從來不干涉他的母親。”
蔣文媛有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覺得自己的心都寒了。用心良苦的為了他,可是到頭來,他卻因為一個人,跟自己倔,連這個母親都不放在眼里了。把他養大,那個人為他做過什麼?
太失了,同時也很憤怒。蔣文媛的雙手用力抖著,最后心里的火氣越發難以忍耐,拿起餐桌上的碗,用力的朝徐斯言砸過去。
結果玻璃碗砸在墻壁上,四分五裂,碎片彈到了徐斯言眼睛,瞬間就出了。
蔣文媛的臉上白了白,立刻朝門口喊道:“老徐,快把車開過來,去醫院。”
……
徐斯言這一傷,差點就傷到關鍵了,再往右半公分,眼睛就沒了。
姜母聽了整個事的經過,頗為費解道:“斯言既然那麼在意,你就順了他的意不就好了。我就發現了,孩子在找另一半這件事上,千萬不能跟孩子唱反調,怎麼著也是孩子跟人家一輩子,又不是你。孩子自己看著順眼不就行了?
蔣文媛臉很差,難得松口道:”如果是當初也就算了,但是現在不論怎麼樣,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都好奇那個孩差到什麼地步,你能這麼針對。“
蔣文媛頭疼道:‘背景條件差點也就算了,但是那個孩子,離過婚。“
姜母道:“你跟我說說,是哪家的孩子,我給你參考參考。”
“我要說了,怕是你也接不了。”蔣文媛諷刺的笑了笑。
“我有什麼接不了的?你說就是了。”姜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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