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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情人》 第5章

  旅館房間打開的窗簾外,映著臺北夜空下晶瑩閃爍的萬千燈火,房間里,并坐在床邊的楊小青和大學同學,一面注視著錄影機的顯像,一面也彼此覺兩個人的靠近,而產生了一種仿佛心照不宣的、帶著幾許曖昧的、教人甘愿沉迷在其中的挑逗。

  大學同學的頭,靠在小青的發鬢旁,靠得很近,小青覺他呼出來熱烘烘的氣息,明知道自己應該要稍稍躲開些,但卻沒有,也不想移開毫。兩眼盯著那小小的螢幕,心里頭砰砰跳得愈來愈厲害;子的兩臂,夾著自己上,好像只有那樣夾著,才得住那顆心跳的聲音……

  男人的頭和臉,更近了小青的面頰,他呼的氣息,噴到的耳邊,像掃著小青敏的神經,令不由自主地要打抖,整個子也更覺得麻麻的;盡管亟力專注于錄影機上的小熒幕,但怎么也集中不了心神。

  原先還能從熒幕辨認畫面和人,此刻己變了一小方模糊的影,陣陣閃爍晶亮的彩,仿佛催著,要依在旁的男人表達的反應。

  但卻只能呆然木也不敢,只能在心里呼喚:“啊!來吧!抱我,吻我吧!”

  小青知道,只要稍稍一側頭,或把頭往男的那邊靠,就會迎接到他的也知道,在一剎那之間,就會卸除了一切的矜持,接他的吻。

  但是不敢,仍然期待著……

  然而,男人的臉卻沒有再靠近小青,他只讓他愈來愈急促的、強烈的呼息聲,灌進的耳中。小青被惹得更急切盼他進一步的舉,便不自覺地將自己的屁朝床里挪了一挪;而這一挪,子就到男人在小青后撐著床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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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剎那間,小青的腰被一只大手掌了住,穩穩有力卻又不很重地捂著、輕著、弄著;傳來的力仿佛穿的腰際,讓小青敏地覺得他的手指就像探測著自己那兒的松、彈,和底下的脂肪是否一樣……

  “噢!……”小青不住迸出了輕嘆。

  同一時間里,男人的吻到了小青耳上,輕輕住它,輕輕噬咬著它……

  “噢~!……”震驚似地,小青輕聲了出來。但男的熱熱的,并沒被嚇走,反而更積極進襲,吻到了的臉頰;小青本能地側頭閃躲,就讓他下午才長出的、短短的胡須碴子,刮在自己耳鬢的皮上,立刻令忍不住全都發麻了似的又抖了一下。

  “不!……不!”小青的心里驚嘆般地了;將頭更側偏過去,閃躲著。

  男人已經擱下了手中的小錄影機,將小青的下托著,移向他;小青的兩眼閉上了,覺著男人火熱的上了自己的……

  “不!……不!”小青在心中呼喊,否認自己的盼,但只有喊“不”,才能閉得的;才不會在第一個吻的催促之下打開啊!

  然而,在小青否認的同時,覺到男人在自己腰部的手,又更用力了;爭扎著把手到腰邊,抓住了男的手腕,企圖將它拉開,但卻又毫使不出力,只能抓著它;而男的便干脆張大手掌,由小青的腰往后往下部上方,隔著繃的窄,抓小青的的屁瓣了……

  “唔……唔!”小青張得由被吻著、仍然還是閉住里出聲了。

  “不能!……我不能啊!”幾乎出聲來,但只發出悶哼的“唔”聲,小青的屁卻再也不住地左右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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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意嗎?……青?……”男的放開吻著,輕輕對小青問道。

  “啊!……不!我……”小青張得指甲都掐進了男人手腕的里,完全失措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繼續閉兩眼,牙齒咬著下

  “看著我,青!……告訴我,你愿意嗎?”男人追問

  “我怎么能……?又能怎么回答呢!?”小青心中的答話,卻由搖著的頭告訴了他。搖完頭,才睜開眼睛,瞧見距離兩寸不到的,男人急切等候回答的的眼神,才諾諾地、結結地問徐立彬:“為什么……?為什么……你會這樣?……”

  “因為……因為想和你親近一點呀!……青,難道你不明白?”

  “那……那你為什么……想要親近我嘛?……”

  “喜歡你呀,難道你還會不知道?……我喜歡你好久,好久了!”

  小青的心都笑起來了,但還是故意裝作不懂似的,撅著薄,以驕滴滴的表問男的:“那……那你……每個你喜歡的……你都要親近啊?那你不是……好……好那個嗎?”

  “什么那個,那個的,我可不懂,反正我只喜歡你一個,你只要讓我親一下,我親夠了就好了!”男的上了小青這時已經開始發熱的,并且出舌頭,輕輕掃著。小青的眼睛又閉上了,雖然還是沒張開,但鼻子呼出的氣息卻已經有點急促,帶著哼聲;好像告訴徐立彬:我愿意了!……

  于是男人的手又開始在小青的著,惹得也跟著在床上像磨磨子似的蠕起來;可是盡管著屁,小青卻沒放掉抓住男人的手,相反地抓得更,而且還一邊搖頭,一邊不愿意似的“嗯~~~……唔~~嗯!……”發出抗議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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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啊!……你是怎么回事哪!”男人才分開問小青,小青就趕忙將頭低了下去,諾諾地答道:“我……我真的還是不能耶!……你已經都親到人家了,求你就不要再…

  …了好不好嘛!?……尤其人家……屁那邊,都好……好敏的,被你一,就好像……所有的抵抗力都沒了;真的耶,就夠了!這也是你自己說的嘛!……就別弄人家別的地方了,好嗎?“

  小青仰著頭,哀哀地懇求男人,但同時覺自己小腹里的一陣酸麻,好像涌出了什么似的,道里也立刻潤了起來……

  “啊!……不!……”小青嘆出了聲來。

  男的手停下,只捂著小青的;但又把湊到耳邊,對輕聲道:“真那么不想要嗎?……小寶貝!……那我也就不勉強你啦!……不過,……再讓我多吻吻,多親幾下吧!……”

  楊小青這時的心可說真是矛盾極了,明知道自己早已喜歡上這男人,遠從大學時代起,就曾經幻想跟他為一對,可是一直不曾發生過,只作了所謂的普通朋友;而幾十年后的今天,才好不容易兩人相在一起;盡管現在各人都另有家室,狀況早不一樣,但小青心目中的那個浪漫的對象,此刻就在眼前,就在旁,而且已經連接吻都吻過了,怎能抑得住不和他馬上就上床發生關系呢?

  一遍又一遍地,小青告訴自己:算了!既然自己也想,那還抵抗什么呢?就讓他得逞算了吧!反正玩一次,又不會怎么樣,也不會一塊……相反的,這種到的樂趣,一定還更刺激得要死哩!……

  然而同時小青也明白,只要跟他再進一步,自己就必然會因為這男的實在太多、浪漫,而一掉下去,就一定沉淪得無法自拔,從此陷另一個新的“外遇”關系里,不盡要再度背叛丈夫,背負紅杏出墻的罪名,而且更可能會迷失在嶄新的“”里,而萬劫不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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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男人并不知道小青心中的掙扎,他停止了在上的,只以帶著胡須渣的下,來回在小青的角,頰邊,和耳畔著,一面說:“小心肝!……如果你不想再進一步,我為了尊敬你,當然絕不勉強!可是,小心肝!……你真的好可喔!……你一定也知道,我有多想和你親近、跟你一起只有我倆的時啊!……你知道的,對嗎?”說罷,他的住了小青的……

  這回,徐立彬不但出舌來,還更有力地吸吮小青的薄,吸扯著它到自己里,令小青有點痛得忍不住,連連由嚨里迸出哼聲來:“哼!……嗯~!……哼~嗯……嗯~!”小青的腦子開始渾渾然地打轉了,尤其,耳朵里回響著男人小心肝!小心肝的聲音,是打出自娘胎有記憶以來,從來不曾被人過的稱呼,無怪一聽到,就更迷迷糊糊的,產生一種莫名,而幾乎要將打開了。

  男的將放掉小青的,又跑到耳邊說:“小心肝!……你的都發燙了耶!……打開吧!打開來,讓我進去吧!……”小青的立刻張開,嘶聲地呼嘆著“啊~!……天哪!……”

  就像幾次和現任男友上床,在調的時候,男友每一提到發燙的,都意指著小青的也一定是又腫、又燙的;令立刻覺自己的私已經灼燒了起來;而在男友再命令般地“打開!”時,小青就更毫不自覺似的,要將自己的兩分開了。

  也仿佛正是被聽到自己嘆出的“天哪!”所驚醒了,小青突然才發現:此刻的,并不在加州的旅館里,旁的男人也并非自己的男友,而是另一個雖然早就認識、并且自己也曾經喜歡過的、名徐立彬的,大學同學啊!……

  這個覺悟,令楊小青頓時張得又失措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呢?這明明是一個好陌生、好從來也沒有“覺”過的男人啊!我怎么會跟他在這個臺北的旅館里,也作這種事呢!……不!我不能,我不可以啊!于是,小青立刻又夾,上再度掙扎了起來,好像拒絕讓男人再吻似地搖頭,輕著:“不!……我不能,我不能啊!……”

  “打開嘛!小心肝,讓我吻進你的里一下下就好了,行嗎?……”男的出舌頭,到小青的角,在“啊!”聲尚未完時,就竄進了的口中,強而有力地進、探那熱烘烘的、潤的口腔里。小青強制著要閉上,但只覺自己的地匝在男人的舌頭上;想要把它由口里推出去,卻只發現自己的舌頭抵著男人的,和它的潤更糾纏在一起了。

  天哪!他……他這樣熱,這么積極的吻,會把我燃燒掉、溶化掉的啊!

  激烈的念頭,在小青腦海中翻騰;卻也令更敏會到自己小肚子底下的飽脹,和一又酸、又麻的,像泉水涌上來的快,一直進了道里,令那兒更濡、更不了了!

  被堵住、塞滿了的小青,不出口,只能強烈哼著、嗯著;子在男人的環抱里,掙扎、蠕……當男人的舌頭開始在里一、一地進出,讓清楚覺到那已是“”的作時,小青的心終于吶喊起來:“啊!完了!……被他進來了!還這樣………………我完蛋了啊!”

  幾乎在同時覺到小青子的反應,男人輕輕地一欠,以手在肩頭一撥,就把事實上已經癱瘓的小青推倒仰臥在床上,然后他自己也迅速在旁側臥著;不待小青驚訝地反應喚出口來,徐立彬已經再度低下頭,吻到半張開的上,用力吮吸著的兩片薄了……

  小青的小懸在床外,夾了住,兩只腳像勾在一起互相磨著,把鞋子都蹭掉了。隨著男的舌頭再一次竄口中,緩緩地一、一,小青夾住的兩條子,也開始互相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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