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為什麼,就是迷信葉醫生的醫。上次給我取子彈,你表現好,我決定正式聘請你做我的私人醫生。」
葉南吱哭著被逗笑了,「不好笑。」
「那你還笑。」
「看見你才笑的。」
江北辭一本正經的誇道:「這句倒用。」
戴著鑽戒的左手握住男人的大手,十指相扣的掌心滿是熱意,定定的看著他:「江北辭,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以後我們不會再錯過十年。」
那蹉跎的十年,怎麼會不憾呢?
就算江北辭已經鄭重的向肯定過那十年不算什麼錯過,可葉南吱怎麼會不明白,那不過就是安的說辭。..
男人挲著無名指上的鑽戒道:「這枚鑽戒有個好聽的名字,lock-love,翻譯過來是「鎖」,葉南吱,我們不會再錯過,我會把你的這輩子牢牢鎖在我邊。」
鎖,所。
滾燙的眼淚像是一顆易碎的鑽石砸在他手背上,可抬頭沖他笑了:「要是我第一次坐飛機去國找你的時候,能再多一點勇敢就好了。」
那樣,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分開四年之久,也不會錯過這十年好年華里的點滴陪伴。
他不會生病,更不會被上「姓侵未遂」這幾個不堪的字眼。
江北辭手抱住,大手拍了拍的背脊安,終是在耳邊低沉卻偏執的嘆息道:「其實我很嫉妒陸放。」
「你嫉妒他什麼?」
「過去的25年裏,他待在你邊的時間,比你待在我邊的時間要長,尤其是你去國找我那一晚,我當然更希那一晚陪在你邊的人是我。我很嫉妒,即使我是江北辭,也對這個已經發生過的既定事實無能為力。」
葉南吱眼圈紅的厲害,仰頭,溫的紅帶著一莽撞,撞上他的,哽咽道:「可是,葉南吱的往後餘生,邊站著的都會是一個江北辭的人。江北辭不用去嫉妒任何人,因為……他已經贏了啊。」
他已經實實在在的在葉南吱未來的規劃里了啊,哪怕宋雨璇和楊蘭不喜歡江北辭,可那又怎麼樣,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和江北辭在一起的。
......
s病毒在第一醫院發后的第四天,全面清零。
醫院解封,開始正常的門診和急診。
葉南吱因為在急診連軸轉了好幾天,科里安排了調休,原以為可以好好陪一下江北辭,結果江北辭一出醫院大門,就被守在醫院門口等候多時的幾個集團老古董給劫走。
葉南吱正準備打車回老宅,傅臨洲的黑路虎開到了跟前。
車窗降下,傅臨洲道:「葉醫生是回家嗎?我可以捎你。」
葉南吱抬手晃晃左手的無名指鑽戒,「傅醫生確定要送一個已婚士回家?」
「國就連男同事關係都已經保守到這個地步了?葉醫生有作為已婚士的自覺,我也有作為普通同事的認知,僅僅是送同事回個家,何必把關係搞得這麼張?還是說,葉醫生家裏那位已經專權到這種地步,正常的異朋友都不能沾染?那葉醫生,是不是該辭職回家做全職太太比較合適?」
葉南吱氣笑了,「咱們也別繞著彎子說話,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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