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唐多河在來這裡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趙海瑞有可能在。
在這樣的況下,應該怎麼辦事,應該怎麼說話,他來的路上已經推演了無數次了。
正所謂蛇打七寸,所以此刻的唐多河,相當於是一拳打在了趙海瑞的罩門之上。
趙海瑞眸冷漠,此刻緩緩道:“我趙某行事,從來隻為公平不公平、正義不正義。”
“清譽?那東西對我作用嗎?”
“你唐多河不會以為,靠著你這兩句話,就能嚇住我吧?”
唐多河皮笑不笑的開口:“趙青天,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原本看在大家都是五大古老門閥中人,我還準備給你留點麵子。”
“既然你自己不識抬舉,就彆怪我把話說開了。”
“你趙副總這個塞外青天的清譽,可是在西北趙門鼎立支援之下纔得到的。”
“一旦你丟掉了這個清譽,那麼對於西北趙門來說,你就變了一枚冇用的棋子,不,甚至是一枚壞子!”
“到了那個時候,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啊!”
“就算你趙副總不在乎這些,不在乎個人得失,但是你總得為你的兒,你的妻子著想吧?”
“你也不希,你的兒從此變上流圈子的邊緣人吧?”
“那樣的話,一個不妥,就會變人儘可夫的玩啊!”
“那樣的後果和下場,是你所期待的嗎?”
“所以,我希趙副總為自己著想一二,不該做的事,彆做……”
唐多河一字一句,一句一字,聽起來平淡,但事實上卻字字帶、字字如刀。
對於上流圈子來說,最淒慘的就是為邊緣人。
那樣的話,比當一個底層還要淒涼萬倍。
更何況,趙海瑞這些年來為了一個塞外青天的清譽,得罪的上流圈子大人數不勝數。
一旦失去了西北趙門的鼎力支援,他靠自己能夠撐多久?
甚至不需要他真正的失勢,隻需要一個明升暗降,讓他去一個人生地不的地方。
那麼趙海瑞的結局就一定註定了。
所以,饒是心誌堅毅如趙海瑞,此刻的臉都有幾分難看。
“怎麼?覺得我做不到嗎?”
“還是以為我隻是威脅你?”
唐多河此刻一臉得意。
“你趙海瑞,應該不清楚,為什麼我們燕京唐門這些年來,會一躍為五大門閥之首吧?”
“今天趁此機會我就告訴你,也算是給你上一課好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們燕京唐門參與了之前的歐亞一戰,而且還出了兩位戰神!”
“唐刀戰神唐人屠!”
“天屠戰神唐天屠!”
“怎麼樣?我們燕京唐門格夠吧?”
“能夠狠狠的踩在你趙海瑞頭上吧?”
說到這裡,唐多河慢慢的走到了趙海瑞的麵前,出充滿煙味的右手,緩緩的在趙海瑞麵上拍了拍。
“所以啊,趙副總。”
“我唐多河給你麵子,你就是趙副總。”
“我唐多河不給你麵子,你算個屁!”
趙海瑞到臟兮兮的大手,此刻卻麵鐵青。
他自己可以不給唐多河麵子。
但是,自己的兒……
可是,這個老小子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