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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凌然》 第108章 神經病人歡樂多(求月票)

雲華醫院。

神經科。

電圖室的醫生曹月似笑非笑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呂文斌推著平牀靠牆放好,纔開口道:“行了,到那裡就好了,剩下的我來吧。”

呂文斌看看平牀上的病人李華敏,道:“不用我幫忙?”

“用不著。”曹月呵呵的一笑,道:“你在外面等就好了。”

“這個……病人比較有個,你注意些啊。”

“沒事,我見過的病人多了。”曹月瞥了他一眼。

呂文斌見人家的表都不耐煩了,猶豫了一下就離開了診室,找了張長椅,坐了下來,長長的吁了口氣。他最近幾天都沒有蹭到皮了,手的不行。

診室

曹月輕飄飄的哼了一聲,心道:有個的病人多了,誰沒見過啊。

最看不上的就是外科的一票住院醫,要本事沒本事,要專業沒專業,偏偏還都牛的不行,好像自己隨時都能爲技大佬的樣子,然後還的教育人。

在曹月看來,這些外科住院醫,都是些做髒活的一筋。

別看手室裡的環境乾淨,可實際上,每過一段時間,手室都會有某種病菌流行。外科醫生的白大褂經常也只有早上的時候乾淨,而他們每天接污,怕是比一般人一輩子接的都多……

相比起來,曹月的工作環境就舒服多了。

電室就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儀與電腦相連,只要給病人皮片,剩下的作就全部通過電腦來作了。

從外觀來看,也就是比心電圖複雜一點的檢查。

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全醫院頂輕鬆的崗位了,沒有點關係,想都別想,和外科醫生的工作環境,可以說是兩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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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月每當想到此,都會在心裡唱:我們不一樣,不一樣……

“你就是專門測神經的醫生?”李華敏側躺了起來,出半隻手臂的紅綢布袖子,很鮮豔很漂亮。

曹月停止了心的歌唱,呵呵的笑兩聲,舉起片,道:“我是專業做電圖的,不是測神經的。來把袖子捋一下。”

曹月說話間,自己手,將病人的袖子給捋了起來,且道:“你手上打著外固定,還能把兩個袖子都套進來?”

“後面有鈕釦。”李華敏回答了一句,又問:“那我神經好著嗎?”

“還不知道呢。”曹月有點煩了:“都沒測呢,誰知道啊。”

“神經要是不合適的話,就是中風了是吧?”

“腦神經有問題纔是中風。”

“那我腦神經有沒有問題?”

“沒測,我也不知道。”

“醫生,你別騙我,我不怕死。”李華敏認真的道:“我問家裡人,他們都不說。我知道的,所有人都瞞著我,那是對我好,但我就想知道。”

曹月皺皺眉:“但我真不知道。”

“醫生!”李華敏著急了,一把掀開了蓋在上的小被子,大聲道:“醫生,我不怕死,我就想死的明明白白,正常人沒事測什麼神經,我又不是神經病!”

曹月盯著李華敏的紅綢唐裝式樣的上裝,看了好幾秒,總覺得有點悉的奇怪。

被注意到上的服,李華敏的表一下子緩和了,問:“好不好看?這個服是我自己設計的,老人說壽要大紅的才吉利,但我五行屬紅,就繡邊用紅,布料才用大紅,中間的五福捧壽用金……”

“你穿的是什麼?”曹月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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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李華敏嚴肅的道:“你一會兒給我測神經,要是我的腦子有問題,我就穿這服跳天臺,免得連累家裡人!”

李華敏很認真的看著曹月,道:“你好好測,看我腦子有沒有問題!”

“你稍等……”曹月巍巍的起,打開辦公室門,喊:“呂……呂醫生,那個……請你來幫一下忙。”

……

第二天。

呂文斌站在病房外,向來查房的主任彙報:“患者神經吻合狀況良好……”

李華敏半躺在牀上,向房外的醫生們招招手。

“老杜進去看下,我們去下一間。你繼續說。”霍從軍過門而不,將副主任給派進去了。

呂文斌道:“合也沒有問題,強度較高,凌醫生醫囑可以開始早期復健了……”

“就按照凌醫生的醫囑來。”霍從軍沒聽兩句就斬斷了呂文斌的話。他之前就不懂手外科的東西,現在就更放手給凌然了。

在任何一家醫院裡,一名醫生如果能將某個式做上百例,而且優良率達到本地該類型手的平均值,那都是妥妥的該項專家了,因爲你做的同等式越多,遇到的奇怪況就越多。更別說凌然的優良率遠超90%。

當然,普通醫院的醫生,要想有資格做某個式,都可能要花費好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

而要重複的進行某種式,不僅需要醫院和科室配合的,還得環境配合。大部分醫院的大部分醫生,每天能分到兩三例主力式就算不錯了,想積累某個式到100例,非得好幾年的不可。

也只有到了資深主治的程度,醫生的選擇權增強,在科室的影響力增大,才能多做一些自己想做的式,甚至將自己喜歡和擅長的式,作爲本科室的主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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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從軍是軍醫出的急診科醫生,看重天賦遠多於資歷,對於凌然的信任也是與日俱增,因此,他查房的時候雖然認真,卻是很擅改凌然的醫囑,也就是在病人出現了後併發癥或其他合併癥狀的時候,纔會調整用藥等等。

呂文斌羨慕的腳都八字了。

在醫院裡,大主任對小醫生的干涉是全方位的。可以今天給你放假,讓你和老婆加油搞個孩子出來,也可以明天讓你加班,去看某某病人的屎是否正宗。要像是霍從軍這樣,能被充分尊重醫囑的,基本都是治療組的組長了。

在雲華急診科,就是其他兩位主任醫師,另兩位高年資的副主任。

一會兒,杜主任返回醫羣。

“合併神經損傷的病例,凌然是不是可以做起來了?”霍從軍與杜副主任輕聲商量。

杜主任猶豫了一下,問:“剛纔的病人表現的是不錯,但會不會太急了?”

“合併神經損傷的病例多啊,找起來也容易,不用咱們老打電話了。”霍從軍說了一句,又低聲道:“據我所知,昌西省,能獨立做屈合,做神經束吻合的醫生,數的出來吧。專門做這個的就更了吧。”

杜主任呵呵的笑兩聲。

能做屈合,並且合併神經束損傷的醫生確實不多,專門做的確實更。但這原本就是個話,就好像有一片森林,你要找一顆松樹,旁邊必須挨著棵槐樹,再旁邊還得挨著棵榆樹,而且中間不能間隔著任何植

松樹很多,榆樹很多,槐樹也很多,三棵挨一起又有什麼意義呢?

當然,在醫院裡還是有意義的。

能做屈合的,能做神經吻合的,再要是能做骨科手的,人家一天到晚都在做斷指再植,哪裡有功夫給你單做一個屈合合併神經斷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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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單做神經吻合的也很多,但多是神經外科的醫生,人家顱腦手做不完,一做就是一晚上,也懶得到手外來會診。

當然,能單做屈合的手外醫生也很厲害了,也懶得養神外的脾氣。

手外的手又都是限期24小時的手,且越早理效果越好。那些同時創於屈腱斷裂,合併神經損傷,又沒有斷指的患者,很多就只能得到良好的屈合技,以及不太差的神經外吻合了。預後如何,基本靠命。

有些大醫院實在忙不過來,就會詢問病人是否願意截肢……

國斷指再植的比例2%,依靠的是嚴格的審查制度。菸酗酒以及任何不能保證良好生活習慣的人,就算有保險,也不一定能得到一名英醫生兩個小時的傾力救助。

所以,松樹榆樹和槐樹靠不靠在一起並沒有意義,除非你把它們一起砍倒了。

“做起來我也不反對,就是屈腱損傷的患者恢復期太長了,神經的恢復期更長吧,咱們的病房又不夠用了。”杜醫生勉強提出一個意見。

“不夠就加。”霍從軍大手一揮。他夢想中的大急診中心,應該有兩百張以上的病牀,若能有重渝急救中心那樣500多張病牀,他也不介意。

“病源多了,也不要凌然做的太拼了,年輕人低頭猛衝,也得擡頭看路。”杜醫生說到此,問呂文斌:“凌然還在做手?”

“是,手剛做到一半,有點意外況。”呂文斌隨口胡說的,算是個沒有隨同查房的理由。

別的小醫生要是經常不參與主任查房,多半是小鞋穿到骨折。然而,醫院的明規則潛規則,向來都是針對普通醫生的,有技的醫生,從來都是特例。

就好像差生做什麼都是錯的,好學生做什麼都是對的一樣。霍從軍現在提起凌然就滿臉笑容,道:“是得讓凌然注意,不要是工作。他今天幾點來的。”

“四點鐘。已經做了三例手了,現在做的是第四例。”呂文斌說的都是一陣肝。主刀四點來,他就得三點多來,沒什麼道理可講的。全雲華醫院,會這麼玩的醫生總共也就三四個。卻是讓他給上一個。

霍從軍卻不覺得凌晨四點開始做手有什麼奇怪的,只點頭道:“怪不得他上次給我說下午時間都浪費了。不過合併神經損傷的病例加起來就好了,到時候就怕下面的醫院轉診的太多了……”

正說著話,霍從軍的手機鈴聲悠揚的響起:有一隻,傷的蒼鷹,傷的蒼鷹,它穿過,穿過山谷……

衆醫屏息凝視,齊齊向主任。

“好的,我明白了,一定集中科室優勢力量……一定全力保障安全,保證醫療質量……”放下手機,霍從軍目如鷹一般的銳利,道:“郝局長的兒被燒傷,燒傷組的都去準備吧。其他醫生也不要掉以輕心,把手裡的工作快點接一下,隨時準備支援。”

此時再繼續大查房已經沒時間了,羣醫四散而去,忙忙碌碌的做準備。該收拾病歷的收拾病例,該代醫囑的趕下醫囑,該調整手時間的趕調整手時間,該上廁所的趕去搶位置……

杜主任靠近霍從軍,面帶憂慮:“咱們私下裡說,燒傷了怎麼不去總院?”

雲醫急診科治療燒傷很有名,但在圈,無論實際水平還是影響力,都不如陸軍總院的劉主任。後者在燒傷領域是全國排的上號的。

霍從軍向兩邊看看,低聲道:“倒開水的時候,燙到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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