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
一瞬間,另外三人同時震驚出聲。
“那個和你兩相悅的人真的是劍尊?”唐真真一把抓住白渺的手,驚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話已說出口,現在不承認也來不及了。
白渺撐著額頭,無奈道:“早知道就說是宋清淮了……”
“怎會如此?”柳韶一臉難以置信,“我居然看走眼了。”
“不過——”他話鋒一轉,沖白渺豎起大拇指,“居然能搞定劍尊,可以啊,不愧是我的摯友。”
白渺:“……”
“別的先不提,”扶額道,“我是真的好奇,你是怎麼聯想到宋清淮的?”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柳韶深信不疑,“在青要谷的時候,宋清淮幾次不許我與你接近,還故意用擋住我的視線,不讓我看你,這不是防備,又是什麼?”
白渺:“……”
倒是沒有注意這些。不過,以宋清淮的格來看,也不能猜出這些行為的機。
他確實是在防備柳韶,但卻不是以白渺人的份,而是以“師娘”守護者的份。
“那我和師……劍尊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沒有發現什麼嗎?”白渺問。
柳韶挑起一邊劍眉,雙手枕在腦后,子順勢往后一仰。
“我是覺得你們有點親,但我以為那是你故意為之的。”
白渺一臉懵:“我為什麼要故意為之?”
“為了掩飾你和宋清淮的關系?”柳韶了下,若有所思道,“看來是我想多了啊。”
你不是想多了,是想得太迂回了!
白渺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柳韶的腦回路了。
正在無語之時,明雙瑤已經迫不及待地撲過來,雙眼發亮,一把按住的肩膀。
“你真的和劍尊好上了?你們是怎麼好上的?你們會結為道嗎?如果你們結為道,那我不就變劍尊的同輩了?我的天……”
的語速極快,一大串問題像連珠炮似的從里甩出來,連氣的間隙都沒有。
“你閃開,明明是我先來的!”唐真真一揮胳膊,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發力,將明雙瑤推到旁邊,然后自己到白渺面前,目灼灼地盯著,“渺啊,你真的和劍尊互相喜歡?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是誰先喜歡的誰,是不是之前做師徒的時候……”
白渺:“……”
你的問題比明雙瑤還多,而且有什麼區別嗎?
兩個小姑娘又是震驚又是激,像打了一樣興,相比之下,程意就顯得淡定很多。
“原本以為柳韶已經夠叛逆了,沒想到,我們白渺才是最離經叛道的那個……”看了一眼白渺,又看了一眼柳韶,眉眼間似有憾。
“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柳韶沒好氣道,“那可是劍尊,我要想超越白渺,只能去撬的墻角了吧?”
白渺:“……倒也不必在這種事上競爭。”
“不僅是劍尊,還是輩分極高的師祖!”唐真真激捧心,“師徒背德,忌之!這個過程一定既揪心又艱難吧,天哪,太刺激了……”
……你都想到什麼了就太刺激了?
白渺不得不打斷:“收一收收一收,沒有你想得那麼復雜。”
唐真真:“我不信,劍尊可是你的師祖,難道你們就沒有進展困難的時候嗎?”
白渺想了想。
困難……當然是有的。退、迷茫、痛苦、甚至是生死之隔……還好,一切都過去了。
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
“你在瞎說什麼,那可是劍尊,能有什麼困難?”作為劍尊的死忠,明雙瑤第一個不服,“劍尊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有誰敢說句不是?”
“真的嗎?”柳韶悠悠開口,“那劍尊為何不對外公布這層關系?”
此話一出,幾人先是一愣,接著又齊齊看向白渺。
“對啊,劍尊為什麼不公布?”唐真真直勾勾盯著白渺,下意識低聲音,“是不是他怕壞了自己的名聲……”
白渺哭笑不得:“你想哪兒去了,他怎麼可能會怕這些?”
“那是什麼原因,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嘛!”唐真真振振有詞,“就算對方是劍尊,也不能委屈我們渺,不然我可是要……”
明雙瑤冷眼睨:“你要干什麼?”柳韶和程意也笑意盈盈地看著,一副看好戲的表。
“我、我……!”唐真真“我”了半天,見柳韶和程意都不幫說話,終于還是泄下氣來,“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好啦好啦,師祖對我很好的,你別想了。”白渺安,“是我不著急,而且現在也不合適,不是麼?”
“……不合適?”唐真真神迷茫,不明白的意思。
“距離上一次的仙魔大戰不是才過去不久嗎?”白渺認真道,“要是現在宣布,宗里肯定要著手準備合籍的事吧?覺那樣不太和時宜,而且也有點折騰。”
倒是不在乎所謂的儀式,但沈危雪是劍尊,合籍這樣的大事,肯定不能草草對待。
柳韶聞言,與程意對視一眼,后者了然地輕笑起來。
“這就是你想多了。”程意邊笑邊搖頭,“越是這種時候,越是需要喜事。像劍尊合籍這樣的事,就是全修真界最大的喜事,到時候八方來朝,四海來賀,掌門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嫌折騰?”
白渺:“你的意思是……”
“不必顧慮其他。”柳韶拍拍的肩膀,語氣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可是本劍仙的摯友,從心即可。”
白渺有些容。
“順便一提,”不等白渺開口,柳韶又道,“你和劍尊合籍后,他收藏的那些劍訣古籍是不是也就歸你了?反正你一個人學也沒意思,要不也給我看看,我們共同進步……”
白渺:“……”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從弟子苑回去后,白渺決定和沈危雪談談合籍的事。
然而竹樓里轉了一圈,卻沒看見人影。
難道是出去了?
白渺出了竹樓,找到青鸞,詢問沈危雪的行蹤。
青鸞正在折磨一只蜈蚣,聽到白渺的聲音,頭也不抬,直接抬起翅膀指了個方向。
白渺瞬間明白。原來是泡溫泉去了。
順著石徑小路一陣穿行,來到水霧氤氳的溫泉前。
沈危雪正浸在泉中,閉闔雙目,靠著石壁小憩。聽到白渺的腳步聲,他眼睫微,慢慢睜開了眼睛。“下來麼?”他溫聲問道。
白渺心想,沈危雪的長速度真是驚人。
以前連看到泡溫泉都會臉紅害,現在已經能面不改地邀請一起了。
蹲下來,手探了探水溫。
不涼不燙,溫度剛剛好。
泡泡也無妨。
白渺褪下道袍,緩緩水。沈危雪靠近過來,將肩側的頭發到耳后。
“我把我們的事告訴真真他們了。”白渺抬起頭,眨了眨眼睛。
沈危雪聞言,指尖微微一頓:“他們什麼反應?”
“高興的,還讓我講細節。”
當然,也沒怎麼講就是了。
“是麼……”沈危雪神如常,狀似無意地提起,“那柳韶呢?”
“柳韶?”白渺越說越無奈,“他讓我從心,還讓我以后找點劍訣古籍給他看……”
其實他還想讓白渺把墜星訣教給他,不過被白渺一口拒絕了。
那可是和沈危雪的“定劍訣”,才不會教給別人。
白渺還在暗暗腹誹,卻不知無形之中,沈危雪已經松了一口氣。
“還有……”白渺言又止。
沈危雪垂眸看:“什麼?”
“合籍的日子……”白渺抿了抿,“你覺得定在什麼時候比較好?”
沈危雪頓時靜了下來。
他原本還在琢磨如何開口,沒想到白渺居然主問他了。
他眸浮,歡欣不已,雖然很想立刻敲定時間,但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征求白渺的意見。
“你覺得什麼時候比較好?”
白渺微微歪頭:“我覺得什麼時候都好。”
“你的意思是……”
“明日也可以,明年也可以。”白渺手環住沈危雪,側頭靠在他肩上,“我都聽你的。”
沈危雪微怔,臉上逐漸浮現笑意。
“那我明日就去和祝商談此事。”
白渺應聲:“嗯。”
沈危雪心滿意足地回擁,相,熱意在潺潺的溫泉水中無聲醞釀。
白渺正沉浸在喜悅里,突然靈一閃。現在沈危雪心很好,不正是個提議的好機會?
側移視線,瞥見沈危雪的角噙著淺笑,于是清清嗓子,開口說道:
“那個,還有件事……”
沈危雪聲音愉快:“嗯?”
“咱們晚上是不是應該……節制一點?”
一說完,沈危雪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
白渺:“……”
要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啊喂,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為何?”沈危雪注視著,輕聲問道,“是我哪里弄疼你了麼?”
他這樣,反而讓白渺不好意思了。
“不疼不疼,我很舒服的……”白渺紅著臉坦誠道,“只是有點消耗力,我現在每天都懶得,再這樣下去,我和你的差距就越拉越大了。”
沈危雪茫然地眨了下眼:“什麼差距?”
“當然是修為上的差距啊!”白渺忿忿道,“你已經是天花板了,我到現在還是筑基呢!”
沈危雪聽了,輕輕一笑。
“你有我教你的劍訣和劍意,修為對你而言,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誰說的?”白渺立即反駁,“沒有修為,我要怎麼和你一起走下去?”
沈危雪一愣:“你是為了這個?”
“當然了。”白渺認真地說,“我還想和你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呢,這樣的話,不努力修煉是不行的……”
還在喋喋說著,沈危雪突然微微垂首,輕抵的額頭。
白渺驚訝道:“怎麼了?”
沈危雪沒有回答。一人的額間亮起一道和的微,微像螢火般匯白渺的,接著,雙一,突然跌沈危雪懷里。
像是有無數真氣在翻涌,低低息,細細的汗珠從額頭滲了出來。
“我傳了些真氣給你。”沈危雪抬起手,撥開額前的發,“先助你突破至結丹境,剩下的,再慢慢來吧……”
白渺傻眼了。還有這種辦法?
“那我的力是不是也會跟著一起提升?”
沈危雪定定地看著,低聲道:“現在要試試麼?”
白渺臉紅了。
“也、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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