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刻頂級寶石千金難求,哪里是輕易想要就能到手的。
那些人也明白這個道理,完全沒有異議。
這樣一來,本其實不會超過二十萬,簡直是大賺特賺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二爺認不認識什麼首飾鋪子,能不能弄來首飾匠人?
沒錯,霜沒想過在國做好,然后運過來,那太麻煩了,路上也容易出問題,還不如一開始就買一些首飾匠人,讓他們來法國定居。
別以為這是件很難的事,其實不然,現在兵荒馬的,首飾匠人也不吃香了,有個出國躲避戰的辦法,很多人都是愿意的,只看他們的手藝到不到家了。
二爺和小瓊斯先生談完出來,聽到兒的話,臉上瞬間就亮了。
這生意能不能做?
能做!
只要弄幾個匠人出國,再買幾座房子,安置他們的家人,就不需要心別的,甚至都不需要開門店啥的。
這畢竟是手工定制,賣的還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夫人,那□□就行了,完全不需要那些人來店里選購。
聽完霜的話,二爺心里就思量開了,要和誰聯系,讓誰幫忙聯系匠人,并想辦法送他們出國,哪個地方的匠人手藝好,家里負擔又,方便背井離鄉。
至于剛剛和小瓊斯先生談的化妝品廠的買賣,完全跑拋到了腦后。
當然,現在也不需要他再心,剛剛該商議的已經商議完了,只等小瓊斯先生找好律師,擬定一份購買意向書,然后等下船,參觀完公司和廠房,再簽協議就行。
見事已經給二爺了,霜無事一聲輕,溜溜達達去了收發室。
此時,收發室已經滿了人,衛其軒和康德教授被圍在中間,他們坐在桌子前,桌上擺滿了紙張,兩人正聚會神的計算著。
等了一小會兒,衛其軒報出一組數字,“賽爾斯票,未來三天將漲幅7.12%,三天后漲幅不明顯,但也不會下降。”
他話音剛落,就有人在一邊的黑板上記下。
霜定睛一看,那上面已經記了五只票:
索恩:漲幅11.34%,漲期六天。
賽斯哥特:跌幅9.22%,跌期三天。
梅特:跌幅6.11%,跌期兩天。
盛:漲跌幅2.15%,連續七天。
歐克:漲跌幅1.34%,連續六天。
霜是不懂票的,但看著這數字也知道,有些漲跌幅太大了,如果是真的,那在座的人很可能因為這組數據而益。
當然,前提是他們按照這個買進賣出,并且衛其軒的預測要完全準確。
霜就看到那些男人,一個個的,對著這組數字糾結不已,不知道該不該按照這個行。
要說相信吧,他們臉上都是惶恐和驚疑不定,可要說不信吧,在座的都被科普過衛其軒的厲害,知道他確實有真本事。
不說其他,就當初他在華爾街的一番作為,就證明了他不是空來風,是有真本事的。
有人游移不定,也有人真的相信,數據一出來,馬上占據一臺發報機,給在YF的經理人發出命令,讓他們幫自己買進賣出。
一個小小的收發室,真的是生態萬千,充分演繹了什麼做金錢的。
有人疑神疑鬼,有人抓耳撓腮,有人信誓旦旦,也有人不屑一顧。
然而這些,統統都影響不了衛其軒,他有條不紊的查看數據,填寫,計算,報出答案。
康德教授的計算能力也很突出,然對比衛其軒就落下了一大截,往往衛其軒已經算出了兩個,他才完一個。
當然,不僅僅是計算能力的問題,而是他算完之后,生怕中間哪個環節出錯,影響到最后結果,自己又復算了一遍。
而衛其軒完沒有這個步驟,因為他對自己的計算充滿了自信,絕對不會出錯。
時間一點點過去,黑板上的數據越來越多,衛其軒的計算也越來越快,等寫到第十組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今天就這樣吧,想必有這十組數據已經足夠驗證了?”
康德教授聞言,從紙堆里抬起來,看了下黑板,再看一眼自己手上算到一半的數據,“好的,我把這個算完。衛,你的計算速度簡直太快了,我三組還沒有算完,你就已經完了八組。”
衛其軒笑笑不說話,這是自己做的數字模型,再加上他本就大腦發育不比常人,幾乎過目不忘,數據看一遍就記住了,不需要反復核對,自然節省時間。
又等了一會兒,康德教授把手里的結算完,寫到了黑板上,“接下來,就等著未來七天,驗證結果了。”
衛其軒點點頭,和眾人示意,“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之后他走到門口,攬著霜的腰,離開了宴會大廳。
而隨著收發室的人紛紛離開,衛其軒這一壯舉,被船上所有人知道,大家不約而同的關注起來。
第一天結果出來,漲跌的方向一致。該漲的漲,該跌的跌,沒有一支出錯。
第二天結果出來,梅特票跌幅6.11%,和預計的一致。
第三天的結果出來,梅特保持不了,跌幅只在0.11%到0.12%之間,完全不需要在意。也就是說,結果完全正確。而賽爾斯票真的保持了三天連續漲,幅度在7.09%,和黑板上預估的,差距只在0.03%。而另一支預計會跌的賽斯哥特,也確實跌了9.21%。
完全正確!
所有人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太準了,簡直太準了。
然后他們瘋狂的想找衛其軒,請他幫忙預算其他票的況,然而衛其軒早就算到了這點,直接聘請了幾個侍應生在門口站著,把客人們都攔在外面,借口生病了。
哦,可憐的東方人,質就是差了一點點,在宴會的第二天,去甲板上逛了一圈,就染的風寒,需要躺在床上靜養。
得到這個消息,大部分人都是不信的,可衛其軒早就讓人放出風聲,他不屑金錢,算票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提出的模型可行。
他一個高雅的學者,一個譽國際的數學家,絕對不會去做低買高賣的投機手段。
反正就一個意思,他衛其軒,看不上票賺的錢,別人也別想通過他來賺這一份錢。當然,你要是有能力,能利用這個模型自己算出來,從而賺到錢,那你就去吧。反正讓他幫忙算,別想,不可能!
就是這麼任!
很多人無可奈何,但偏偏沒人敢強迫他,不知道原因,但就是口口相傳。
據說曾有人得罪他,下場很慘很慘,至于有多慘,誰也不知道,誰也沒打聽出來。
總之,不能得罪!
就這樣在一個嚇另一個人的況下,又三天過去了。
這時不僅船上所有人目瞪口呆,就連康德教授都忍不住抖,“太神了,上帝,衛真是太厲害了。”
霜無聊的時候出去逛了一圈,回來對閉門‘養病’的衛其軒說,“你現在有了一個新的綽號。”
衛其軒從書本里抬頭,“什麼?”
“非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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