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會是周五晚上進行,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課,霜就和衛其軒一起離開了。
他們沒有開車,而是手牽手一起回了別墅。
路上經過一家茶店, 衛其軒還特有耐心的陪買茶。
霜吸了一口,味道一般,但這種牽著男朋友, 手里捧著茶, 慢慢逛校園的覺, 就是大學生談最浪漫的步驟吧。
晃了晃兩人牽著的手,“你怎麼回來了?”
“未婚妻要表演,我當然要捧場了。”衛其軒笑著道。
“那你可以待多久?”霜側頭問他。
衛其軒停下腳步, 含笑道, “舍不得我?”
霜含著珍珠,含含糊糊的道, “嗯吶。”
衛其軒的笑意加深, “等找出割琴弦的那個人就離開。”
“你知道了?”霜驚訝,隨即不確定的道, “你不會是在我邊安排了間諜吧?”
不然為什麼,這邊剛出一點事, 衛其軒就知道了, 當時他不是在臺下的嗎?
衛其軒失笑,“這麼點小事, 哪里就需要間諜了?”
霜聽出了他話里的避重就輕,也就是說,他真的安排了人看著自己?
“說,是誰?”霜直接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扭,什麼人啊這是。
衛其軒輕輕抱住, 安道,“沒有,我只是加了你室友的聯系方式,讓們在你有事的時候通知我。”
“真的?”霜半信半疑,“沒問別的?”
“們還能干什麼?”衛其軒反問。
“額,”霜想了想也對,這三個室友確實不是那種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估計是衛其軒打著為好的名義,讓室友們在有事的時候通知他,們才沒有拒絕。
幾個大學生,還很單純,不會把人想的很復雜。
當然了,即便們想了,衛其軒也有的是辦法說服們。
算了,反正這點小事也不介意,要是介意,早在紅樓世界,衛其軒事無巨細關注的時候,就不了了。
霜擺擺手,算是放過這一茬,“割琴弦這事,肯定是沖著我來的,就不知道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明天就知道了,”衛其軒淡淡的道,“于你不利的人,我會付出代價。”
語氣很平淡,但骨子里出的寒氣能讓初秋的夜晚冰凍三尺。
霜無語的瞄他一眼,“差不多得了,別太過火。”
衛其軒笑笑,既不答應,也沒反對。
第二天一早,霜睡到了日上三竿,等洗漱好下樓,衛其軒已經批著公文等很久了。
霜看到桌上還擺著早餐,皺眉,“都10點了,你先吃唄。”
衛其軒笑笑,放下手里的文件,起拉著霜的手,來到桌邊,“和你一起才有胃口,有你喜歡的蝦餃和燒麥。”
霜坐下,順勢接過他遞來的粥,邊吃邊問道,“昨天的事有結果了?”
衛其軒瞇起眼,“道歉的人已經等在門外了。”
霜驚訝,“這麼快?”
調查是誰干的需要時間,查出來之后警告打也需要時間安排吧?怎麼就跳到最后一步,道歉的人已經上門了?
“他們早上就來了,不過我沒讓他們進門,你要見見嗎?”衛其軒可有可無的道,即便對方道歉了,他也不打算放過對方,勢必給所有人一個警告,讓他們知道,得罪霜的下場。
霜喝了一口粥,淡淡的道,“等我吃完早餐再說。”
自從當過皇后之后,霜也學會怎麼擺譜了,怎麼拿別人的心理,讓他們在犯錯后惴惴不安。
這些......還都是衛其軒教的呢。
“好,”衛其軒沒有異議。
等到霜吃完,已經10點半了,再磨蹭一會兒,就已經11點了,衛其軒終于讓管家把人放進來。
來人是一對夫妻,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那對夫妻打扮的很富貴,什麼金手表金項鏈,一看就很暴發富。
倒是那姑娘,雖然穿的是名牌,但打眼一瞧就知道,不是的服。
那姑娘明明是瘦高個材,卻穿了個吊帶,松松垮垮的,把扁平的材暴個徹底。那子應該適合前凸后翹,材比例比較滿的人。
三人一進來,就對著沙發上的衛其軒和霜彎腰道歉,“真是對不起,是我家這死丫頭不懂事,嫉妒小姐,還耍小聰明割斷了小姐的琴,我們一定賠,賠多都行,還請衛爺和小姐高抬貴手。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做那點生意實在不易,衛爺要是再打下去,就真的要破產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死丫頭,還不跪下道歉。”
說著,那中年男人一掌拍到姑娘上,把打得一個趔趄。
他邊的人更毒,惡狠狠的上手就抓住那姑娘的頭發,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兩個掌。
見到霜不滿的皺眉,立刻把人按到地上,讓跪下磕頭。
那姑娘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看著中年夫婦充滿了惡意,可隨即,立馬掩飾住,低頭不讓任何人發現。
霜見到這幾人的做派,厭惡皺眉,“這都誰啊!”
男人聞言,忙要開口。
衛其軒一個冷淡的視線掃過去,他頓時生生憋住,漲紅著臉不敢說話了。
“割琴弦的人是他們的兒,他們是夏市一個三流家族,搞房地產起家的。”對著霜,衛其軒瞬間和了語氣。
“所以他們的兒為什麼要割我的琴弦,和我有仇?”霜淡淡的道。
人聽到問話,忙一掌拍到那姑娘上,“死丫頭,還不快說為什麼。”
那姑娘咬牙,屈辱的道,“我喜歡衛爺,嫉妒小姐。”
霜拿眼斜衛其軒,仿佛在說,原來是你惹出來的桃花債啊!
衛其軒冷漠的掃了那三人一眼,“怎麼?把我當傻子糊弄?這是你們兒嗎。”
男人一驚,不敢看衛其軒仿佛能看人心的眼睛,不住的冷汗,“是,是的,就是我的兒。”
人見此,連忙著聲音辯解,“這死丫頭是他和外邊人生的,私生就是私生,一點規矩都不懂,我們把給衛爺理,你想打想罵都行,只求放過我家老李的生意。”
“滾,”衛其軒的語氣一如既然的冷冷清清,不帶毫煙火氣,但誰都知道,他這可不是答應的意思。
霜不想再看猴戲了,直接拉著衛其軒上樓,“這就是你給我看的道歉啊,無聊!”
衛其軒手摟住的肩,“我沒想到有人居然敢這麼作死,在我眼皮子底下弄虛作假,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代。”
這話一出,那對夫妻的臉都白了,想要上前攔著兩人繼續道歉,可別墅里的保鏢已經出現,把三人都推了出去。
上樓之后,霜找衛其軒要資料,“都查出什麼了,給我看看。”
割琴弦的人李香曼,剛剛那對夫妻就是的父母,分別李強和李品。
李強夫妻原本都是小地方的,機緣巧合進了房地產行業,吃到了一波紅利。掙錢了之后,就向往大城市的繁華,于是搬到了夏市。
可夏市哪里是好混的,就是最普通的三流世家也有著兩三代人的底蘊,和他們這種剛富起來的完全不一樣。
而且夏市的關系網盤錯節,一個外人再有錢,也打不進夏市富豪們的圈子。
更何況,比起有錢,夏市比李強夫妻有錢的人比比皆是。
沒奈何,他們只能一邊賺著小地方的錢,一邊想盡辦法進夏市的圈子。
折騰了許久,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優勢,那就是他們有一個格外漂亮,又還算優秀的兒。
這人就是李香曼。
李香曼的績一般,但從小練鋼琴,多多拿了一些的出名號的獎項,在老師的帶領下,算是進了部分音樂圈子。
而藝一向和高端掛鉤,這就讓李香曼有機會認識一些人。
這讓夫妻二人看到了希,開始大力培育兒,就想著以后如果能嫁豪門的話,那李家憑著姻親關系,也就發達了。
而剛剛樓下那個姑娘,李悄悄,是李強在外面生的。
不過李強不做人,生了之后不認賬,李悄悄一直跟著單母親過苦日子,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母親卻生了重病。
去找李強要錢,為了給母親治病,卻被李強夫妻威脅,來給李香曼頂罪,也才有了之前那一幕。
資料顯示,李香曼也是夏大的新生,在音樂學院就讀。
因為長的好看,又有以前的績,剛校園就被評為系花,只比霜差一點點,也得到了這次迎新晚會上臺表演的機會。
不過彈的是鋼琴,節目排在霜的后面。
前天,霜排練完把琴給道組的人,他們就放進了五號箱子,然后鎖了起來。
之后除了道組保管鑰匙的學長,也只有李香曼拿了鑰匙開過五號箱子。
因為忙,又是本校的學妹,學長在李香曼要鑰匙的時候,沒有猶豫就給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按理來說,這人和霜一點集也沒有,為什麼會針對?
想來想去都說不通,霜開始找衛其軒的茬,“說,是不是因為你。”
衛其軒舉雙手投降,“我從來沒見過那個李香曼,真的。”
這個霜信,憑李家的份,夠不上衛其軒,但也不妨礙那人在某個場合見過衛其軒,然后深種啊!
見霜不依不饒,衛其軒自己也想查清楚,排除霜邊一切不安定因素,“我會讓人繼續查。”
霜點頭,沒再關注這個,反正早晚會查清楚的。
衛其軒既然回國了,自然要回老宅去看看衛父衛母。
兩人提前打了電話,知道兩老今天都在,于是就直接過去陪他們吃午飯了。
難得見他們中午都在家,霜好奇的問,“衛爸爸衛媽媽今天不忙嗎?”
衛母笑著拉坐下,“今天晚上要參加一個宴會,就沒安排其他活。正好你們來了,晚上和我們一起去吧。”
霜詢問,“是哪家舉辦的,很重要嗎?”
不然為衛氏的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也不會特意都空出時間,派一個人出席就行了。
“是冷家和玄家要訂婚了。”衛母笑著道。
霜驚訝,“難道是冷傲臣和玄妙菡?”
原書里,玄妙菡雖然一直以冷傲臣未婚妻份自居,但他們其實一直沒有辦訂婚宴,這也是為什麼后來冷傲臣悔婚追求主,會那麼容易。
私下說定,和實際舉辦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私下說定只是有這個意向,如果到更好的,毀約完全是理所當然。但舉辦了訂婚宴,就是徹底綁定了關系,兩家可以展開深合作,以后兩人想悔婚就不容易了。
因為合作一旦展開,短時間是分不開,也扯不清的。
為了兩家的利益,訂婚的兩人無論如何都要把婚約進行下去,寧愿以后合作完兩人離婚,也不能現在撕毀合約。
所以霜才驚訝,難道甜文男主不該是一對一雙潔嗎,男主了二婚的,還能為男主嗎?
“就是他們,玄家好像比較著急,讓出了一部分利益,要求就是立刻訂婚,也立刻展開合作。”衛母點頭說道。
衛其軒問道,“他們要合作什麼項目?”
“京郊那塊工地你還記得嗎?”一直默默不說話的衛父突然道,“當初我想拍下來,被你阻止了,地之后被玄家拍走,現在他們想要大力開發那塊地盤,做一個集休閑娛樂于一的俱樂部。我瞧著那里風景不錯,有山有水,離市區又近,真的開發出來,特別適合政商兩屆的名流娛樂談事。到時候,那就是一個上層消息的集散地,無論是從賺錢的角度,還是家族未來的發展,都有大大的好。你還堅持你的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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