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過了三個月的消停日子, 霜覺得,自家的熱度已經下去了,可以出門活了。
別的到沒什麼, 可銀票白白放在匣子里,也太浪費了吧,是時候利用起來, 讓它錢生錢了。
霜出了兩趟門, 考察京城的宅子。
已經有計劃了, 打算在京里開一家休閑會所,專門接待顧客,反正有安河公主這個頂頂尊貴的人在, 不愁沒人來。
只要公主在的會所招待幾次客人, 就很容易打開市場。
可這開會所的地方不好找,必須在京城里, 貴婦們都各自有自己的事要干, 能出門的時間,半天一天的還過得去, 可要是去郊區,就要浪費兩三天, 那再好也不是們日常會去的地方, 這就了很多消費了。
然而會所這地方,還不能在鬧市, 不符合貴婦們的氣質,得是鬧中取靜,還要離們住的城近。
這樣的地方可不好找,城的房子本就俏,更何況會所需要的地方還大。
因此去了兩次, 都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就在霜再接再厲,打算再看看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了。
是衛其軒邊最得力的管事之一,他不常出現,但霜知道,他是衛其軒自己建的暗衛副統領。
霜打發了邊跟著的下人,問齊統領道,“你回京是有什麼事嗎?夫君呢,他是不是出事了?”
齊統領跪下來行禮,“回夫人,主子并沒有事。這次小人過來,是主子代了一個任務,讓小人來請夫人幫忙。”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給霜。
沒事就好,霜笑著接過,然后細細打量那封信,封口完好無損,是沒開過的。
打開一眼,信里前半部分,衛其軒代了自己在軍營的生活,并表示非常想念娘子,幾月不見,思之如狂。
霜角了,這個不要臉的。
繼續看下去,就是正事了。
衛其軒說,運糧的車隊出了問題,邊關的將士快沒有糧食可吃了。為了以防萬一,他聯系了北方一個大商人,從他手里購買了大量的糧食,只是他上暫時沒那麼多錢,還請霜幫忙結賬。
霜的臉一下子垮了下去,看著齊統領的眼神,就像看強盜一樣。
狠狠閉眼,“說吧,多錢?”
齊統領低下頭,不敢與霜對視。
他是知人,知道這些年,主子花了夫人多錢,那是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數字,可偏偏夫人是憑著自己的能力賺回來了。
而主子......憑著自己的臉?給夫人花完了......
吃飯無疑了。
霜恨恨拍了一下桌子,“說!那個敗家子花了多?”
“一,一百萬兩。”齊統領緩緩的道。
霜眼前一黑,覺自己的小金庫啊,又要遠自己而去。
見臉越加的不好看,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原則,齊統領快速的一次說完,“主子給人寫了欠條,劉家主也爽快,糧食已經運去了邊城,我這次過來,就是帶劉家主過來結賬的。”
得,債主上門了!
霜端起茶杯,狠狠喝了幾口,這才重新端起笑容,“你把人帶過來吧。小香,你把我裝錢的匣子拿過來。”
兩人應聲下去,霜撐著額頭,哭無淚。
這都是什麼人間疾苦啊!
錯了,不該迷心竅,見獵心喜,以為衛其軒是什麼大佬,這就是個敗家子,敗家子!
啊啊啊,心疼死了!
劉家主是一個中年男人,長相斯文有禮,一點不像商人,反倒像個文人,這就是所謂的儒商吧?
劉家能在短短時間,就集齊那麼多糧食,可見其實力。
為這樣厲害家族的家主,劉懷鳴卻格外的謙遜,進來就要給霜行禮,“見過衛夫人。”
霜連忙讓齊統領扶起他,“劉家主客氣了,不必多禮。我還沒謝過你在危機關頭,幫助外子,是我該向你行禮才是。”
“可不敢,可不敢,那本也是我為大楚國人該做的,更何況衛大人是向我買糧,說來,這就是一樁買賣,哪里擔得上夫人的謝字。”劉家主連忙謙遜道。
“買賣和買賣也不一樣,劉家主的這樁買賣,可是做了大好事啊!”這是實話,糧食運到邊關,不知道能救多將士的命。
這也是即便心痛到不行,霜還是二話沒說,就掏錢的原因。
“話不多說,劉家主直接告訴我,外子欠了你多錢?”
劉家主聞言,直接掏出賬本和欠條,給一旁的丫鬟。
霜接過,賬本上糧食的總價是一百一十二萬七千兩,而衛其軒寫的欠條是一百萬兩。
示意小香,“給劉家主拿一百一十二萬七千兩。”
劉家主連忙躬行禮,“夫人多給了,那十二萬兩糧食,是小人的心意,算是略進綿薄之意,萬不敢要夫人的錢。”
霜知機,一聽就明白,他這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和衛其軒打好關系。
看在他危機時刻幫忙的份上,霜對他也多了一層好,聞言沒有拒絕,示意小香取出剩余的銀票,把一百萬兩連匣子一并給他。
劉家主接過,笑著恭維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
等人一走,霜有氣無力的打發了齊統領,然后抱著得到消息,趕過來的衛子修,‘嗚嗚’的假哭。
“子修啊,娘好慘啊!你爹就是個敗家子啊,你可不能學你爹,有他一個,娘都快要養不起了,要是你也這樣,那娘得喝西北風去啊!”
衛子修無奈,只好拍拍霜的后背,安道,“娘親不用傷心,等我長大......”
“給我賺更多的錢?”霜抬起頭,眼里哪有眼淚,都是假的。
衛子修臨時改口,“會攔著父親,不讓他花。”
霜冷哼一聲,他的額頭,“小沒良心的,一個兩個都是討債鬼。有你們在,我何時能實現暴富啊!”
“娘親不是說,賺錢就是為了花嗎?”衛子修故作疑不解。
“那我是為了你們花嗎?我是為了我自己,可現在倒好,我自己沒花多,全浪費在你們父子倆手里了。”霜不滿的道。
“可娘親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衛子修低聲反駁。
都是貢品,能不好嘛!
自從衛其軒和皇帝相認后,皇帝就會讓李總管截留一部分貢品,去掉明顯的標志,然后安排人給到衛家。
所以他們一家三口現在吃的用的,幾乎都是貢品,而且還是最好的那一批,皇帝才有資格用的。
“可那不一樣,花錢是一種樂趣,為自己花錢買買買,更是樂趣中的樂趣。”霜的歪理一大堆,也不是衛子修輕易能說服的。正拳掌,打算和親兒子大戰三百回合。
誰知,衛子修頭一歪,角出甜甜的梨渦,“為我和父親花錢,不爽嗎?”
會心一擊!
霜‘嗷嗷’地抱住他,“爽爽爽,你這麼可,你說的都對。”
天哪,這是什麼神仙兒子,從小就知道,學他爹,用笑容。
可霜偏偏吃這一套,看見好看到犯規的笑容,瞬間平了心痛。
遠在邊關的衛其軒,在幾天之后,接到了兒子的信,信上只有四個大字:任務完!
衛其軒笑著信的邊角,眼中泛出幽幽的,娘子還是那般可,好想看到現在的模樣啊!
要是能把碎了,帶著邊該多好!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洪將軍分外重視,不僅安排了重兵去接糧,還特意做了掩藏。
軍中知道的人,除了衛其軒,就是他的幾個心腹。
接糧食的人,也是在深夜換崗時,悄悄的離開。
可就是這樣,依然出了事。
在含谷山,洪將軍的軍隊被埋伏,好在他們一直提著心,在沒接到糧食之前,半點不敢放松。
也就是這樣,在發現有埋伏時,應對及時,沒有徹底踩陷阱。
之后,雙方陷苦戰,隊伍和敵人打得難舍難分。
也因此,他們沒辦法去支援糧隊了。
含谷山的另一頭,糧隊也遭遇了襲擊,這幫人和上次劫糧的人如出一轍,行快速,作配合默契。
他們迅速形包圍圈,把糧隊團團圍在中間。原以為,糧隊還會向上次一樣,驚慌失措,失去戰斗力。
誰知他們不慌不忙,從馬車上出長刀,順便還打開了馬車門,從里面跳出來一個又一個士兵。
包圍的人一看,這哪是什麼糧隊,糧食一分沒有,倒是運了一車又一車的士兵。
中計了!
他馬上反應過來,大聲呼喊,“快退!”
可哪里還來得及,就在他們轉的時候,后形了更大的包圍圈。
衛其軒站在山峰上,靜靜欣賞著這一幕翁中捉鱉。
洪將軍站在他旁邊,臉很不好,“文江跟在我邊二十年,我沒想到他居然是細。可如果他是細的話,之前打蠻人為什麼那麼用力?”
他還是不敢置信。
之前衛其軒深夜來找他,說他邊有人是細,需要他配合做一出戲揪出此人。
他是不相信的,邊的人都是跟著他幾十年的老戰友,大家出生死那麼多回,如果是細早就暴了。
可衛其軒利用職權,要求他必須按照安排去做。
洪將軍沒辦法,只好照做了。
可沒想到的是,結果確如衛其軒所說,他邊不僅有細,而且那個人還是文江。
文江可是他邊第一副將,立功無數,等他退下來,接替他位置的,肯定是文江無疑。
衛其軒用扇子指指下面,“這還不能證明嗎?”
洪將軍垂死掙扎,“他不可能是蠻人,他殺人蠻人那麼兇狠......”
“因為他是西南茜香國的細,茜香國和蠻族也有深仇大恨。”衛其軒淡淡的解釋道。
“茜香國?”洪將軍恍然想起了之前聽到的消息,“西南是不是了?”
“沒錯,”衛其軒解釋道,“早在蠻族叩關之前,茜香國就蠢蠢了,只不過被安將軍下去了,沒鬧出事。可西北的戰事一起,他們又鬧起來了,這次安將軍沒留,狠狠收拾了他們。不僅打敗了他們,還燒了他們的糧草。那是整個茜香國上下一半的糧草。這樣一來,茜香國陷了糧食危機。而更糟糕的是,茜香國發蝗蟲,那些蟲子把他們田里的糧食全啃了。也就意味著,今年下半年,都將沒了收。這也是文江冒著暴的危險,要搶我們糧食的原因。”
洪將軍雙目泛紅,看著下面快結束的戰局,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半響,他轉對著衛其軒深深一揖,“謝監軍!”
他后跟著的士兵,也學他向衛其軒行禮,“謝監軍!”
衛其軒沒有謙虛,也沒有自得,只淡淡的道,“這是我該做的,監軍的任務不就是如此。”
話雖如此,但真沒有哪個監軍做到這種地步,明察秋毫,不僅找出了軍中的蛀蟲,還揪出了藏二十年之久的細。更是自掏腰包,為將士們籌備軍糧。
他做的事,百十個監軍,都不一定有一個能做到。
細抓到了,接下來就是找到糧食。
茜香國需要這批糧食,所以文江肯定不會毀了它。
而短短一個月,肯定也沒法運出大楚境,到達茜香國。
更何況,早在得到糧食被劫的消息后,衛其軒就給安忠武傳了信,讓他看好西南門戶,絕不允許,糧食從他那里經過,進茜香國的地盤。
安忠武也傳來消息,已經做了最嚴的防守,如果糧食進西南,翅難飛。然而這麼長時間,一點糧食的影子都沒有。
衛其軒對著地圖研究了很久,西北到西南一共有三條路線,其一就是經過安忠武把守的西南邊境,這個有他守著,暫時排除。
第二條是穿過高山林,那條路非常危險,林中不僅多險峻,崎嶇難行,更是毒蟲遍地,非常不好走。
茜香國人有擅長養毒蟲的人,但那畢竟是數,那麼多糧食,肯定需要很多人運送,他們到哪去找那麼多可以和毒蟲打道的人。
所以這條路也排除。
最后一條就是水路了,從西北到西南,有斷斷續續的幾條河流,可他們并不相通,也就是說,如果走水路的話,需要搬上搬下,一會兒下河,一會兒上岸的,非常麻煩。
洪將軍認為不可能,可衛其軒卻覺得,這恰恰是最有可能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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