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謝謝你專門找到我們,告訴我們這些事。”余笑道。
鄭東黎再次打開保溫杯的蓋子,笑道:“不必言謝。”
“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余笑道。
鄭東黎:“什麼事?”
“我想見一見那些和我們一樣的人。”余笑道:“當然,你不方便的話也沒關系。那您能不能把他們的地址給我?或者是把他們的號碼給我,我想和他們聯系。”
這種對同類好奇,想要見到同類的想法鄭東黎能理解。
他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問問他們想不想聚會。如果有人想的話,我們就約個時間聚一下。”
“最好就在這個星期。”余笑道。
鄭東黎略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然后點頭,“好。”
現在已經很晚了,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這次見面還算圓滿。鄭東黎在臨走前再次問余笑,“你能告訴我那張符箓是誰首創的嗎?”
余笑沒有回答,而是問:“你為什麼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鄭東黎微微蹙眉,他的手指微,那張老君符被他夾在指尖,“很奇怪的覺,我一見到這張符就覺很悉,心里覺得……有點難過。我觀這張符箓的作用似乎是用于祛除分離……那麼是用來祛除什麼的呢?”
“氣。”余笑道。
“原來如此。”鄭東黎豁然開朗起來,他贊道:“能創出這樣符箓的人一定是個天才。”
“是的。”余笑:“他的確是個天才。”
見沒有要是誰創造出這張符的意思,鄭東黎站起來,將保溫杯拿在手上,他道:“已經凌晨了,我該走了,留個聯系方式吧。”
存了電話加了微信,鄭東黎走到門口,打開門。忽然他轉過,問道:“那張符什麼?”
“老君符。”余笑道。
鄭東黎點了點頭,然后轉走出了門,消失在了門后。
他離開之后,余笑心復雜的嘆了口氣。趙嵐問:“你是不是在醫院里認識他?”
“認識,沒見過。”余笑道:“知道嗎?他就是那個自創老君符的一院前輩。”
“臥槽,就是他?!”周小珍道:“難怪我剛才看見他就覺得親切。”
趙嵐無語的斜眼看,“親切?是誰杯子讓他老實代的?”
“哎喲,嵐姐~”周小珍難為的抱著趙嵐的腰,“討厭了啦~~”
“惡心!”趙嵐笑著躲開周小珍。
余笑問:“如果真的有聚會,你們去嗎?”
“去呀。”周小珍道:“為什麼不去?說不定能見到人呢。”
趙嵐打了個哈切,道:“什麼人?你都不記得。”
“我就算不記得,那也是人啊!”周小珍興的手,“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神組織的聚會呢,有種我是電影主角的覺,怪興的。”
“洗洗睡吧。”趙嵐又拿起了那副畫,道:“你們去洗澡吧,我把這幅畫發到網上,說不定明天早上起床,就有認識這幅畫的人給我回復了呢。”
鄭東黎是來a市幫人看風水的,找余笑三人也只是臨時起意。
從趙嵐家出去之后,他回到了酒店。
自從那次大病之后,他就開始注重養生。今天之前,他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麼晚了。
洗了澡他躺在床上,手上還拿著那張符箓。
他看著那張符箓上的紅符文怔怔出神,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睡夢中他夢見了一個人,伏在一張古樸華麗的桌子上,正在一張一張的畫著符箓。前方趴著一只黑的大狗,時不時抬頭看向他,可他毫不在意。
他畫呀畫,明明已經非常疲倦,手指止不住的抖,已經快要握不住筆,但他依然沒有停下來。用布條將手和筆綁在一起,然后繼續。
一定不能停下!
盡可能多畫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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