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周小珍指著趙嵐,“你和那個弟弟如果是清白的,為什麼不讓笑姐說?”
一時間趙嵐的表彩極了。
余笑道:“這還用我說嗎?你就看著嵐姐的臉,放心大膽的猜。”
周小珍:“哦~~”
“小珍,你還沒年!”趙嵐痛心疾首,“不好好學習,整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
周小珍聳了聳肩,“嵐姐這你不用擔心,我覺得我能上清華。”
余笑:“哈哈哈……”
“……”趙嵐丟下抹布,轉走了。
余笑問道:“干啥去?”
“點外賣!”
……
夜深了,余笑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筆。趙嵐低著頭,認真的看著余笑剛剛畫出來的畫。畫上是一個很年輕的人,留著長長的卷發,涂著口紅,笑容自信張揚。
“這就是在智者醫院為了救我被怪吃掉的那個前輩?”趙嵐看著畫怔怔出神。
“嗯,我出院之前又看過一次。我現在記很好,不會畫錯的。”余笑道:“可惜沒能把那個項鏈帶出來。”
趙嵐想了想,道:“是一院或者二院的前輩,進院的時候至有二十歲,如果活到現在大概四十歲左右。是四十年前的人……”
“嘖。”趙嵐發愁的道:“不知道姓名,什麼都不知道,只有一副畫像,怎麼才能找到一個死去多年的人?”
這個前輩和滕景之不一樣,滕景之留下了清楚的地址,余笑明天就可以買票去滕景之所在的城市。但是這個前輩不一樣,留下的只有一張照片。現在照片帶不出來,們有的只有余笑畫的畫像。
“放在網上吧。”周小珍道:“或許有認識的人看到這幅畫了呢。”
趙嵐有些躊躇,“如果真的找到了的家人,我要做些什麼?”
余笑愣住了,在現實世界中們是完全不相干的人,甚至那位前輩去世的時候,小珍都可能沒有出生。
“嗐。”趙嵐搖了搖頭,“想這些做什麼?到時候就算是去墓碑前看看也好啊。”
屋子里的氣氛忽然低沉起來
,正這時外面響起敲門聲。
“咚咚咚!”
趙嵐:“你們誰外賣了?”
“我沒啊。”周小珍道。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趙嵐很有危機意識的道:“小珍你去貓眼看看,如果什麼都看不見,就別開門。”
周小珍轉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道:“嵐姐,你這就多慮了,憑我們三個現在的戰斗力,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說著直接把門打開了,“誰啊?”
門口站著一個穿著polo衫的中年男人,男人沖著周小珍微微一笑。
周小珍轉頭沖著里面大喊:“嵐姐,你爸來了!”
男人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我爸?”趙嵐莫名其妙,“我家里人都不知道我買了房啊。”
說著走到門口往外一看,怒道:“這本不是我爸!”
“啊?”周小珍撓頭,“那這是誰爸?我覺得他有點眼,難道不是你們誰的爸嗎?”
中年男人黑著臉道:“我誰的爸也不是。”
余笑走到門口,看見了中年男人,立刻道:“你不是今天早上那個,站算命老頭邊上那個……”
“對。”見終于有個人認出了自己,男人很,“就是我。”
“你怎麼在這兒?”余笑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你跟蹤我們?”
“沒有沒有。”中年男人道:“我來找你們,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趙嵐并沒有要請他進來的意思,“什麼事?”
中年男人看著余笑,低頭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符箓遞了過來。余笑接過一看,那竟然是一張老君符。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張符是誰首創的?”男人眼的看著余笑。
余笑拿著符箓,問:“這是你畫的?”
“是。”男人的表變了變,他道:“不知為何,當我看見你畫這張符時,我覺得很悉。我只看了一遍就能畫出來,那種覺就好像……就好像我已經練習了千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