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爹有點猶豫,顧老娘拍了他一掌,跟顧棠說:“都聽你的!”
顧棠道:“公司也大了,個子矮,但是智力又沒問題,可以讓當接線員。”
經過顧棠這兩年的耳濡目染還有督促,家里人寫字是沒什麼問題了,一個個在小本子上都記了下來。
顧棠又道:“第二件事,是顧梅的做飯出師了。”
大家一臉笑意,大嫂還鼓掌了,顧梅笑得很是靦腆,“做得沒我姐好吃。”
顧老娘也為顧棠驕傲,來了一句,“那是,你這輩子想跟做得一樣好吃,那是沒戲了。”
顧老爹也就拍了顧老娘一掌,“說什麼呢?鼓勵懂不懂,鼓勵孩子!”
顧棠等他們笑完,繼續道:“明年鐘點工做飯這塊,就由顧梅管著了。”
顧梅特別驕傲把頭一揚,“姐,你放心,你都帶了我一年多了,我都知道,我不會給你丟臉的——不過要是有給老外做飯機會,你還得帶著。我也就打個招呼的水平,油炸蒸煮能聽懂,食材就說不出來了。”
顧棠點頭,“那是一定。”
“第三,就是我打算買個二手小金杯,明年主要開拓搬家業務。大哥,你明年一定得把駕照考下來,以后這攤事兒就歸你負責了。”
顧大哥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顧棠繼續道:“搬家旺季跟跳槽旺季是重合的,再加上一個學生畢業的時候,短期來說,就是周末兩天,有空的時候搬家。等車子買好,咱們先去商務區發發傳單試試,過年前后也是搬家旺季。”
顧大哥跟顧老爹都點了點頭。
顧老爹還來了一句,“我也去考個駕照,我年輕的時候,生產隊的拖拉機就是我開的。”
“行。”顧棠表示了贊同,然后又把自己的小本本翻過一頁。
“說完了計劃,下來就是總結了,公司發展很好,一切都在計劃中。”
“寫字樓清潔這塊是大嫂在負責,做飯給了顧梅,家屬院這邊的清潔是爸媽看著,明年我跟大哥去發展搬家業務。最后明年我計劃把公司發展到三百人,兩百個雇傭合同,一百個派遣合同。”
如果一切順利,按照的計劃發展的話,到明年年底,這公司每月的純利潤就能過10萬。
那麼后年就有資格跟社區或者職業培訓學校簽委培合同了。
都想好了,一切課程免費,但是上完要跟公司簽三年的合同。
另外還有專門給顧棠家政服務公司開的掃盲班和專業技能課,這些舉措都非常有利于名聲傳播。
不管是從保姆層面還是雇主層面。
等基礎端的家政業站穩腳跟,就要著手開展高端服務業了。
那個時候就是招聘或者專門簽人去學護理、營養和育兒等等專業,往高端服務走了。
這個年代正是服務業飛速發展的時候,等于說是連站在風口上的豬都能飛起來的時代,沒理由不能一飛沖天。
“好好干。”顧棠沖他們笑了笑,道:“等咱們做大了,什麼都不是問題。”
看了一眼大嫂,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觀察過你們隔壁的公司,ADS的亞太區總部,一棟8層的寫字樓,一層差不多是1200平方米,總計10萬平方米。他們的清潔服務是外包的,如果咱們能承包下來,你想想是多錢。”
大嫂倒了一口冷氣,現在當包工頭也比較有經驗了。
這個面積差不多要20個八小時的清潔工,按照們目前的定價跟盈利水平,也就是——
“每個月至能賺三萬?”
顧棠道:“差不多。”
大嫂也倒一口冷氣,一臉的沉思在想怎麼擴大再生產了。
顧棠又鼓勵了一句,“好好干!明年年底,說不定就能先買個小房子了。”
一家五口連帶小侄子都被鼓勵到了。
過了沒幾天,小年夜剛過,顧棠聽說葛洪昆又來鬧了一次,這次保安沒客氣直接報警了。
民警把人帶走,沒多久廠子跟家屬院就開始盛傳“葛洪昆混不下去了,想再進去騙吃騙喝”的流言。
不人都特別驚訝,這完全就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可真是太不思進取了。”
“但是擱他上……也不是太奇怪,他那個妹妹出來估計得一樣吧。”
“嘖嘖,看見沒有,這就是老子不做人,兒子進監獄。”
顧棠覺得好的。
上輩子他們把原主坑到完全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現在還到他們自己上,他們應該滿意才對。
顧棠的公司發展很好,一步步按照的計劃在壯大。
不僅跟學校還有社區聯合開辦了各種掃盲班跟職業技能培訓,而且還在學校里兼任了高級中式烹飪的老師。
五年過去,顧棠這個名字在服務業里已經是誰也沒法忽略的存在了。
這天,又是一期跟社區合辦的掃盲提高班的第一節課,顧棠作為總論的老師站在了講臺上。
還看見了一個人,葛紅英。
算算年紀,葛紅英也就二十出頭,在提高班里算是年輕的,不過這張臉看起來就不太年輕,而且還很憔悴,想必日子過得很是坎坷。
掃盲提高班一個班四十多個人,顧棠一個個看了過去。
下頭的人都很激,頭接耳地小聲議論。
這個班上的學生都是社會年人士,雖然來上提高班的肯定不是純文盲,但是這個班的水平也就相當于初中一二年級,課程還是以常識跟應用為主。
這個水平,可想這班里的人基本上是沒正經上過學的,課堂紀律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了。
顧棠沒糾正,給他們幾分鐘讓他們激。
另外就是給葛紅英留出充分的時間讓仔細會現在的心。
葛紅英都不敢抬頭,跟顧棠視線對視的那一瞬間立即心虛得把頭低了下來,不過一秒之后,又抬了起來。
憑什麼?該心虛的是!
葛紅英死死咬著下,等察覺出來顧棠在臉上停留的時間跟別人一樣長的時候,氣壞了。
憑什麼?居然連都不認得了!
這個沒良心的人借著爸從山里出來,要是沒有爸,顧棠怎麼可能有今天的績?
葛紅英后座兩個同學的聲音飄進了耳朵里。
“……上完課我打算去問問顧老師公司還招不招人了,我聽人說上次派到國際社區的保姆,小費是不要的,這可賺大發了。”
“你連普通話都說不到一塊去。”旁邊那人笑了好幾聲,“我就不想去伺候外國人,我想上的烹飪大師班。我跟你說,我都打聽好了,在西城這一畝三分田,的烹飪大師班的畢業證書比社區還有學校的烹飪證書都好用!”
葛紅英的同桌也轉頭說了兩句,“我打算當育兒嫂。我們村兒有個在手下當育兒嫂的,包吃住都給到六千了。不過這個要求高,得生過孩子,還得上一年的課程,要跟公司簽五年的合同。跳槽還得賠款。”
“我就不想跳槽,在手下好的,什麼都管了,而且我還聽人說了,公司每年的繳稅額差不多能有三個落戶名額。做久了我就能轉戶口了。集戶口也是戶口。”
周圍人笑聲一片,葛紅英快要窒息了。
想不管不顧直接站起來問:你還記不記得葛兵!你還記不記得被你陷害的那一對兄妹!
但是在牢里的經歷,還有這幾年四壁的生活,以及當年被葛洪昆那個不要臉的陷害了主謀,種種這些讓葛紅英忍住了,只是又在自己手心掐了一下,忍住!
一定要忍住!再一次告誡自己,形勢不如人,只能忍!
都淪落到要來上這種幾近免費的掃盲班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葛紅英的同桌疑地看了一眼,小聲問答:“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葛紅英敷衍地嗯了一聲,表依舊很奇怪,同桌往邊上挪了挪,又來了一句,“顧老師的課很難得的。”
“哼。”葛紅英哼到一半轉了腔調,聽起來就像是虛弱無力的樣子。
顧棠等了大概五分鐘,教室里稍微安靜下來,才開口,“歡迎大家來到這一次的提高班。我想知識的重要,大家都有了深刻的認識吧?”
教室里一片應答,襯得表猙獰死死咬著牙齒不說話的葛紅英分外突出。
這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呢?
就算認不出來,站在講臺上也能看出來這人明顯畫風不對啊。
不過沒關系,都是舊相識了,顧棠打算放過這一次。
“下面我們來上課。”顧棠微笑著看著大家,“我第一節課要講的容,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這個掃盲初級班的容是一樣的。”
下頭有人微妙地笑,有人大聲道:“再講一遍!我們想聽!”
顧棠打開了PPT,葛紅英一瞬間窒息了。
大屏幕那是什麼!
那是當年爸給顧棠寫的囑!
高清照片放大版,清晰地連上頭的折痕都能看見。還有下頭那個已經有點褪的簽名:葛兵。
顧棠面帶微笑,看著葛紅英,“這份合同,是我剛來首都的時候得到的,當然想讓我簽合同的人,跟我說這不是合同,這是囑,他要把他的房子留給我。一套152平米的四室兩廳。”
“這房子據說他買的時候是5萬多,當時市價是三四十萬,如今已經漲到了五六百萬。”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掉坑里嗎?我為什麼沒有簽這份合同嗎?”
葛紅英覺得如果自己手上有個鐵锨,能一路挖到地球的另一面。
下頭人七八舌的說了起來,幾個上過掃盲初級班的人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滿臉都是:我知道,但是我不說。
顧棠繼續道:“第一,我當時雖然是文盲,但是這個‘二十’跟‘5%’我是認得的,這兩個地方在葛兵跟我說的囑里沒有現。”
“對了,葛兵就是下頭簽字這個人。”
“第二點,我雖然是從村里出來的,不過我也知道這囑肯定不合法,我們村里也是有老鰥夫的,沒道理財產不留給自己的兒,尤其是兒子,反而給外人的。”
“第三點,他對我太好了,我一個剛從村里出來的人,毫不客氣的說,我臉都沒洗干凈,手上一道道口子,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護品,洗頭都是用皂,他喜歡我什麼?他肯定是另有所圖。”
這話仿佛帶刺的鞭子,一鞭一鞭打到了葛紅英心里,覺得的心快要泥了。
而且就算了泥,一樣要被鞭打。
最關鍵的是,聽周圍人的反應,這不是顧棠第一次拿這個當實例講了,也就是說,不知道多人都知道了!
啊!
葛紅英聽不下去了,嘩啦一聲站了起來,直接拎著東西跑了。
“這位同學!”顧棠愣了兩秒鐘,十分驚訝地了幾聲,葛紅英能被住?直接跑出教室,跑下樓梯,一路淚奔著出了學校。
葛紅英的同桌道:“老師一開始就不舒服。”
顧棠憾的嘆了一聲,道:“那我們繼續講課。”
“這三條對應的是什麼呢?第一就是識字,第二就是對法律法規和社會基本常識的認定,第三就是要清醒的認識自己,要知道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人是不能貪便宜的。”
“我知道你們不人都是想來我的家政服務公司上班的,這三點也是我對公司員工的要求,尤其是當住家保姆的時候,千萬不能被男主人騙了。”
“你們想沒想過,如果我簽了這份合同,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顧棠留了時間讓下頭人都想了想,這才道:“可能白白勞十幾年,最后什麼都沒得到,甚至有可能被告上法庭。”
“同學們,好好學習,這樣才不會隨波逐流,才能有自力更生的能力,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下頭掌聲雷。
顧棠在這個世界活到了99歲,依舊是健康長壽。
顧棠的家人們也很好,不過他們沒有顧棠的魄力,也沒這麼強的能力,等顧棠從公司退下來,干脆直接把公司轉讓了,拿著錢也能過不錯的日子。
與之相對的,就是葛洪昆跟葛紅英兄妹兩個了。
他們出獄之后分了錢,再也沒有見面,也沒有過尋找彼此的念頭。
葛洪昆走上了依靠坐牢吃吃喝喝的道路,不到三十就七進宮。
不過在犯案的過程中難免被害人正當防衛,終于有一次翻車沒救回來,三十二歲就死了。
葛紅英倒是一直都在堅持,但是初中文憑都沒有,能做的也就是掃馬路或者去工地這種基本不要求學歷,也不查找犯罪證明的工作。
住的是20塊一晚的大通鋪,吃得就是掛面配兩菜葉子,都是一周才能吃一次。
這一生都過得很坎坷,不到五十歲也死了。
回到系統空間,顧棠耳邊響起那個悉的電子音。
【原主謝你做的一切,留給你一個技能點。】
【保留記憶,剝離,十秒鐘后進下一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世界本來打算寫【跟姐姐相親的我得其實是妹妹】
后來一看快過年了,加了點容之后變了【一個億的產應該怎麼花】
總之是過年專供輕松風格,主這輩子開始就是有錢人
獎的話,不用管,晉江后臺的,我定在了小年夜開獎,討個彩頭。謝在2022-01-2122:23:48~2022-01-2223:21: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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