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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男主為我洗心革面》 第107章 福泰小區(19)

把那張符放到一邊,又攤開一張新的符紙,遞給他筆,眼眸亮晶晶:「你再畫一張。」

白鏡手指微地接過筆,迎上鏡片下漂亮的眼睛,蒼白的耳廓紅了紅。薄抿,浮出青脈的手腕關節凸出,線條流暢。

他再次畫了一張。

一如方才那張,品質還是高階。

小黑與說過,高階是最好的品質。而且畫的是鎮靈符,達到驅趕惡靈的效果。

但畫符功的話,會極其耗費神力。年在畫完這張后,子不穩地搖晃了一下,腦子暈暈沉沉,手裏的筆都險些握不住。

「好、好睏……」他抬起手背使勁眼睛,勉強站穩了些,語氣虛弱地道。

見狀,忙道:「別畫了。」

白鏡把筆放回原位,晃了晃腦袋,忐忑張地問:「可、可以、嗎?這張、這張符……」

年語氣不安且十足的小心翼翼。像是做了壞事等待主人批評的小狗崽,即便再累再困,也不忘問可不可以。

裝滿是乎乎的心口,手指微蜷。忍不住出手,覆在他微涼的手背上,冷不下聲,輕輕點頭說:「可以了。」

白鏡鬆了口氣,淡角微微勾起。在知道自己沒有壞的事後,又眼,說:「回、回家、睡……」

因為太困,他的話語越發不流暢。

轉過,高大如北極熊般的影,搖搖晃晃走出房門,不忘朝擺擺手告別。

「喀咔——」

房門再次關上,年離開,只剩下一人。

不放心地走到房門,看他下樓回家才鬆了口氣。

回到屋子裏。

低頭看向桌面上放置的兩張高階鎮靈符,還是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白臉頰微抬,瞅了瞅符流淌著金的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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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鏡是天才吧。」畫了四五張沒一張有用,而他畫的第一張便是高階。

這難道就是被上天追著喂飯的天才嗎?

【他質很複雜,有極強的道法天賦。但這種質容易吸引鬼怪……】

收起羨慕,同地說:「那他好可憐啊。」

說罷,肚子有些了。

越來越暗,針似的雨水砸在玻璃窗戶外,霧氣越來越濃,霧蒙蒙如沉沉的黑布覆蓋了整個天,冷氣息鑽隙滲屋裏。

走過去關了門窗。

又點了個外賣,不到五分鐘,外賣便到達門口。

打開門,外面一個人都看不見,門口只剩下外賣。

都不敢細想,拎起外賣進了屋子。

細嚼慢咽,吃著晚飯的時候,桌邊擱的手機振了一下。

沒理,了張紙拭去紅薔薇般殷紅瓣上的油水,辣味很重,眼底濡了一層水汽。

「呼呼……」

繼續握筷夾菜時,手機再次振,一串未知屬地的電話號碼出現在屏幕里,只好拿起接通。

「你以為了符紙,我就進不來嗎?」

「真不乖啊。」

辣懵了的池沒太認真聽話筒里的話,嘶了口氣。舌頭辣得不斷溢出口水,咽了咽,呆愣了幾秒,口齒不清地問:「你誰呀?」

那邊沉寂了許久。

這時,了符紙的房門傳來「咚咚咚」的撞擊聲。響聲劇烈,不太結實的門隨著震起來,在安靜的屋裏顯得格外清晰。

腦袋徹底清醒,明白手機里的陌生人是誰,也慢慢反應過來,撞門的又是誰……

除了那隻惡鬼,沒人會這樣撞門。鎮靈符也不會一直亮起,彷彿在警告外面是鬼,別開門一般。

【別怕,鎮靈符能阻擋他進來的。】

鎮靈符雖沒有傷害效果,但給整個房屋形一個防護罩,抵氣極重的惡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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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來了底氣,只是握著手機的手指有些抖,抵在耳畔前,試圖問出他的份:「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撞門聲停了下來,話筒里嘶啞冷沉的嗓音落在耳畔前。

「把符紙撕掉,我就告訴你。」

才不上當,說兩句的功夫,心裏的害怕褪了大半,慢吞吞坐下,哼了一聲,想讓聲音更兇一些:「你先告訴我。」

可到惡鬼耳邊的聲音綿綿,無半點威力。

他在發現門口了鎮靈符時,想著昨晚就應該殺了,但聽到聲音那一刻起,這個念頭又轟然坍塌。

只想衝破符紙,那張甜狠狠嗦吮兩口。看還敢不敢符防著他。

但這張鎮靈符品質太高,以他現在的能力,無法衝破。

惡鬼不再去撞門,撞再久也無濟於事。他惻惻地笑了笑,道:「明天你要去上班的吧。」

那道彷彿從地獄里傳出來的冷沉聲音在話筒里響起,連著冷氣息,的耳朵,池心尖一,下意識回道:「不、不上班!」

的話底氣不足。

話筒里響起惡鬼的笑聲。

笑了一會兒,便掛了電話。

之後房門安安靜靜,符紙金也漸漸暗了下來。

「他走了?」池習慣地抿了下,小聲地問。

【嗯,走了。】

放鬆地癱在沙發上,晚飯吃到一半被他打斷的。飯早就冷掉了,擱在桌子上。

肚子也不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時看到手機亮了一下。

是陸清秋髮來的短訊。

[陸清秋:他來了嗎?]

穿了,睡樣式只有五六十歲的年紀才會買,保守又老土。穿在上卻毫不顯,襯得在外面的瓷白細膩,手指按了按屏幕,回了一條短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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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來了。]

回完走到窗邊,扯了扯窗簾,遮住了窗外的昏暗。

睡覺前喜歡拉上窗簾,無論是臥室還是客廳,這會讓更有安全

房門忽然傳來敲門聲。

瞳孔,臉頰紅白了幾分。

手機振

[陸清秋:是我。]

不信,選擇撥通了他的語音通話。

話筒里響起男人低沉如琴鳴般悅耳的嗓音。

「池老師,是我。」

這才放鬆下來,走到玄關,打開了門。

陸清秋一純黑,腳下踩著拖鞋。黑髮微,清雋俊朗的容在燈下顯得清冷、難以接近。鼻樑上的金眼鏡折出淡淡的澤,細長的眼睛直直落在上,似乎在檢查什麼。

「池老師,他又親你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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