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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第107章 貪官知縣(7)

 居然連親姐夫修路都不知道, 還那麼信誓旦旦的告訴同行文人這邊“況”,魏君禮覺得丟臉的,可很快, 在看到前面帶著手底下人出來迎接的紀長澤時,這丟臉的難堪一下子就丟到十萬八千里外了。

 他掀開簾子下了馬車,接過車夫遞過來的竹傘,很高興地迎了上去:“姐夫, 你如何知曉我要來的?”

 旁邊的烏縣丞本來見這麼一個年郎君自來的到跟前來, 還有點懵, 等聽見他起姐夫了,才恍然大悟。

 聽聞知縣夫人家中是有個嫡親弟弟的, 看來就是這位了吧。

 他上下悄悄一打量,眼睛就是微微一亮,不愧是史中丞家的公子,生的一副君子模樣, 雖年,卻一風度,相貌倒是比不過他們紀大人,但也端是俊秀,依稀也能從眉眼中看出與知縣夫人的相似之

 這樣一個品貌端方的小郎君, 瞧著便讓人心中舒暢。

 他臉上立刻便帶了笑, 正要替紀大人解釋他們這一行人來此不是為了迎接魏公子,而是聽聞第一批來垂柳旅游觀的人到了, 大人便帶著他們一起來接一一接,讓這些擅長寫文章旅游游記的文人們舒舒服服的在垂柳玩好吃好喝好,等他們回京,好再宣傳一批人來。

 之前烏縣丞覺得他們這樣出來迎接這些沒做的文人們是不是有點掉價, 紀大人也說了,雖然說父母自己跑出來接待看上去有點掉價,但紀大人年歲不大,倒是沒什麼要,反而會讓這些文人們覺得自己被看重。

 烏縣丞一張,紀長澤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他直接搶在烏縣丞之前開口,對著魏君禮一笑:“垂柳四周都有我派去巡邏的衙役,知道你來了,姐夫還能不出來迎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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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紀長澤臉上又自然的顯出了幾分詫異,向正紛紛從馬車上下來的郎君們,很迷,很無辜的問:“這些郎君都是與你一道來的?”

 旁邊的烏縣丞:“……”

 他們垂柳周圍是有安排出去巡邏的衙役沒錯,但那些衙役通報的是這些郎君來了啊。

 如今紀大人這副仿佛真的不知曉這些文人是個什麼份的模樣,倒是做的極真。

 他不回憶起了當初紀大人剛來垂柳時做出的貪模樣。

 簡直渾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寫滿了貪財,比真的貪還要貪,也怨不得那時候他真的信了紀大人是貪,險些沒過了第一層考驗。

 那邊,從馬車上下來的郎君們一聽來迎接魏君禮的居然是當地知縣,連忙紛紛上前行禮。

 紀長澤態度很好的面帶微笑,溫和說著;“諸位不必客氣,聽君禮說你們是來垂柳觀賞元花的?既是君禮的友人,本定然將你們照顧妥帖,烏縣丞。”

 旁邊還在陷回憶的烏縣丞聽到上司自己,趕忙上前:“大人。”

 “遠來是客,一會你親自去將這些才子們送去元花林旁邊的客棧,不用收房錢。”

 有文人趕忙推拒,說他們都帶足了銀兩,怎麼好住客棧不付錢。

 紀長澤擺擺手:“那客棧是本令人新建的,還未住過人,本就是為了方便觀賞元花的,諸位不必與本客氣,君禮是我妻弟,他的友人,我自然是要好好照顧的。”

 旁邊的烏縣丞:“……”

 之前紀大人還說第一批游客客棧要給他們免費,好讓他們回去多夸夸垂柳和他們這些本地員,現在怎麼又變是因為這些人是妻弟友人了。

 他一肚子吐槽,其他人卻不知道這些,見紀長澤如此熱,心底不免都多了幾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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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妻弟都如此好,連帶著他們這些人也被屋及烏,這位紀大人可真是待人友善,君子溫和。

 有在路上和魏君禮聊得好的郎君還帶點震驚,見紀長澤正含笑與別人講話,連忙拉了魏君禮來,詢問道:“魏兄,你怎麼之前沒說垂柳知縣是你姐夫?”

 魏君禮之前的尷尬早就被甩上了天,如今心底只有滿滿的自得與驕傲。

 能不驕傲嗎?他不過十六歲,正是最要面子最喜好張揚的時候,如今紀長澤因為他這個妻弟來好好接待與他同行的人,給足了他面子,自然心底暢快。

 后是姐夫滿滿的話,魏君禮腰桿都的比之前直了,對著跟自己說話的小郎君道:“你們是要來垂柳看元花的,我與你們說這個做什麼。”

 那邊,紀長澤態度很好的以“你們都是我小舅子朋友,我當然要好好照顧好你們”這個理由,功說服了這些文人住到元花林那邊去,笑瞇瞇的瞧著這些年郎君神放松著談。

 旁邊的烏縣丞等了半天可算是找到機會來問他了。

 “大人,您之前不是說,我們是特地來等著這些看元花的郎君嗎?”

 紀長澤笑容不變,溫溫的說:“你之前不是說我一個知縣來迎沒功名的人掉價嗎?如今我是來迎妻弟的,只是看在君禮面上才照拂這些郎君,還覺得掉價嗎?”

 當然不了,不不掉價,這不還贏得了一大票覺得紀長澤是個溫和好人的郎君嗎?

 但之前紀大人不是說掉不掉價的不重要,他不在乎這些虛的嗎?

 紀長澤:“不在乎又不代表本非要上趕著掉價,烏縣丞到底還是沒歷練出來啊。”

 烏縣丞:“……”

 行吧,看來他還得多適應適應才能習慣上是個狗比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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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長澤送走了烏縣丞和幾位郎君,這才笑著轉頭去看魏君禮:“一路上可累著了?走,姐夫帶你回衙,你姐姐也想你了,先去見。”

 魏君禮與姐夫其實并不太,當初兩人親并不是雙方看定,而是始于一場意外,婚事辦的也匆忙,婚之后魏君燦一個出嫁兒總不好經常回娘家,魏君禮這個小舅子也不能總是去叨擾姐夫,姐弟倆見面次數便了,更別提見姐夫。

 之后就是姐姐跟著姐夫去任上,這都快半年未見了。

 雖然長時間沒見面,從前與姐夫也沒怎麼相過,但也許是因為之前姐夫給足了他面子,魏君禮對著姐夫便多了幾分親厚。

 說話時都了幾分生疏:“姐夫,垂柳修路了?這路修得真好。”

 紀長澤拍拍他肩膀,也很親熱的說:“垂柳可不止修了路,還修了一些其他的,等姐夫好好帶你看看。”

 魏君禮乖乖點了點頭,心底卻沒多期待,畢竟垂柳是個窮地方,再怎麼修肯定也是沒京城好的,他在京城見慣了好東西,如今就算面上不顯,心底對姐夫也十分親熱,也不認識姐夫能修出什麼自己沒見過的東西來。

 他這個觀點維持了不到一炷香就在進了姐姐屋后崩塌了。

 著面前明亮的窗戶,魏君禮很震驚的站住了腳:“琉璃??”

 他懵的回頭向紀長澤,眼底寫滿了不可置信與痛心疾首。

 琉璃價貴,平時琉璃杯就已經很貴了,結果姐夫竟然以琉璃做窗??

 以他們家的家底都做不到這一點,那麼這買琉璃的錢時從哪里來的?

 魏君禮腦子里一瞬間閃過“姐夫做了貪榨百姓得了錢買琉璃之后被揭發出來全家下獄”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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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紀長澤是個好姐夫,在他思維還沒發散到“父親悲痛母親哭瞎眼”前開口:“這不是琉璃,是玻璃。”

 將穿越者必做的玻璃用給魏君禮介紹了一番,他又對著下人道:“請夫人來,就說夫人弟弟來了。”

 過了沒幾下,滿臉驚喜的魏君燦就迎了出來:“君禮,你怎麼來了?快些進屋坐,父母親可還好?”

 魏君禮下意識看向姐姐,見紅潤,眉目舒展,淺笑著一派安寧,竟比出嫁前還要更容煥發,這才放下心來。

 之前娘親一直擔心姐姐遠離娘家會過得不好,如今瞧來是想多了,姐夫為人溫和,對他這個妻弟都能如此,對姐姐自然只會更好了。

 姐弟二人親親熱熱說了話,三人一起用過飯,等到吃過了飯,魏君燦安排了一個丫頭去送他住客房。

 魏君禮趁機問那丫頭姐夫待他姐姐如何。

 這丫頭也是與魏君燦一起長大的,和魏君禮也,當即就說了:“郎君且安心,老爺對夫人可好了,夫人近日子不適,又想看外面風景,又吹不得風,郎君這才尋了玻璃方子來,制出玻璃作窗,屋子里明亮了,風還進不來,可比以前的窗好用多了。”

 魏君禮皺眉:“姐姐子不適?可找過大夫了?”

 丫頭捂一笑,沒眼里滿是喜:“夫人是有孕了,子難免就有些不舒服,不過有老爺在,照看的比我們這些下人還細致,老爺去鄉下看田時還親自采了酸果給夫人,今日夫人已經好些了。”

 魏君禮先是一懵,接著就是一喜。

 有孕好啊,有孕好,他馬上也會有個小侄兒或者小侄了。

 又聽了一耳朵姐夫對姐姐是如何如何溫,夫妻倆也好,他心底越發安心。

 等到進了屋,發現里面放著個屏風,他好奇上前一看,又是一懵。

 “這是何?”

 長的倒是像恭桶,卻為何是這般模樣。

 他自然是不知曉水馬桶有多好用,只是好奇的在下人提點下打開蓋子看了看里面。

 看完水馬桶,又被淋浴間吸引了視線。

 向來都是在浴桶里沐浴,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他忍不住又湊上去試了試。

 “這是何,居然擰開就可以出水,不用去打水嗎?”

 還有這比元花胰了幾分清香,卻可以很好下臟污的新胰,用玻璃制作的,能夠清晰照出人影的玻璃鏡子,放在書桌上,比宣紙更要好用幾分的新紙。

 這些由開掛的紀長澤指導,榨手底下人做出來的諸多用,便都這麼擺在了魏君禮面前。

 一一看過后,魏君禮覺得自己簡直了個土包子,什麼都不認識,什麼都要問。

 不行,他可是京城來的,不能表現得如此沒見過世面。

 雖然姐夫為人友善,對姐姐也好,但為姐姐的娘家人,他可是代表著姐姐的臉面,若是讓姐夫知曉他這也沒見過那也沒瞧過的,小瞧了他們魏家怎麼辦。

 好歹他魏君禮也是個秀才,還是能端得住的。

 他干咳一聲,強迫自己不再出好奇寶寶的神:“天是不是快黑了,點燈吧。”

 優秀如他,才不會為這麼一點東西就有驚訝震驚。

 無論看見什麼,他都能依舊淡定如初。

 三分鐘后,魏君禮坐在桌前,著面前這個小小的,卻能在夜間綻放出比蠟燭亮太多芒,被下人稱為臺燈的件,面上神一片空白。

 “這些……也是姐夫派人做出來的?”

 不行了,裝不下去。

 這姐夫真的,過于優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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