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該說的話說完後,朗星指著兩個執律衛和三名浮萍宗弟子,對門下三名弟子道:「咱們不是天律盟的人,所以隻能用咱們的辦法討回公道,他們栽贓陷害了你們,又打了你們,現在你們可以打回去了,下手把握點輕重就行了。」
三名乾虛宮弟子狐疑的看著自家的這位仙君,很擔心這是個圈套,可見他們對朗星有多不信任吧。
瘦高執律衛不服氣的梗起脖子道:「我們是執律衛,就算有過錯你也無權對我們私刑,你要覺得我們有過錯,大可向天律盟申訴……」
朗星懶得聽他廢話,揮手把他封印了,然後對三名門下弟子道:「你們不手那我就隻能親自手了,誰讓我到這事了呢,這不是吃點虧、占點便宜的事,而是關涉公道,去打那三個浮萍宗的吧,這兩個執律衛我來懲戒。」說完他揮出兩道靈力把兩名執律衛打得飛了出去。
三名弟子看到十八仙君真開打了,不再猶豫的沖向那三名浮萍宗的弟子,浮萍宗的三名弟子轉就逃,這位小爺連執律衛都敢打,不逃還等什麼。
朗星打出一道止阻擋了一下逃得最快的貢翰,追上去的一名乾虛宮弟子當即就把他打得栽落了下去,剩下的兩名浮萍宗弟子都是元嬰初期的,使出吃勁也別想逃了,這頓打是肯定要挨的了。
朗星用靈力把兩名角淌的執律衛抓了回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道:「若是說了這麼多還沒能把你們教訓明白,那你們就去天律盟告我吧,記好了,我靈星,乾虛宮的十八仙君,把整件事以及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講給他們聽,如果你們兩個敢歪曲、瞞,我下次打得會比這更重。」他看向瘦高那人,「你應該知道我有多厭惡你了,所以你更該仔細點,你去告我的狀我不惱,如果添油加醋影響了裁決,我會殺了你。」
說完他用靈力把二人甩出千餘丈,看著二人逃遠才對三名門下弟子道:「這事到此為止,誰若再去找這五個人的麻煩必將按宮中律條嚴懲。」
「是!弟子謹遵法諭。」三名乾虛宮弟子高聲應諾,恭恭敬敬的對朗星施禮,這回他們對十八仙君的看法大為改觀了,這位小仙君有人味的,而且膽子賊大,連執律衛都敢打,有這樣一位關門弟子太提氣了!
再次啟程。
蘊道仙子眼前方道:「我算是知道你們乾虛宮弟子為什麼那麼囂張跋扈了。」
朗星裝傻道:「對,都對我們懷有敵意,我們是被的,其實我們原本隻是高傲而已。」
蘊道仙子哼了一聲,然後出些坦誠之道:「剛才說的那些有點道理,清緣派這次確實損失太慘重了,這天律盟最主要樑柱幾近損毀了。」
朗星嘆息一聲道:「我不知該怎麼評判慈航老仙尊,他是我為數不多的不知該怎麼評判的人之一。」
蘊道仙子挑起眉梢道:「按你剛才說的那些觀點,你應該不太支援他的做法。」
朗星點點頭,「對,我確實不認同他讓那麼多弟子浴沙場的做法,我肯定是做不到的,但他對每個弟子又是真心疼的,每個弟子的陣亡都如同是自己死了一次,以至...,以至於最後不堪承瀕臨崩潰,既有拯救蒼生的大,又有憐惜邊人的真,而且還不為自己謀取半點私利,這樣的人,我沒資格去評判他。」
「確實如此。」蘊道仙子深表贊同,轉了下眼珠後,出挑釁之道:「聽你這口氣,你不能評判的人很,那我想聽聽你對我是個什麼樣的評判。」
朗星笑起來道:「評判你可太簡單了,絕頂聰明,天生麗質,心思純凈,稚可笑。」
「你!」蘊道仙子剛有點難為的想垂下頭,這最後四個字讓真恨不得把這混賬撕碎。
朗星笑意不減道:「本來就是,我要說你世事練達你自己信嗎?況且明練達在我看來也不是什麼好詞。」
蘊道仙子咬著牙道:「那稚可笑就是好詞嗎!」
朗星盡欣賞著此刻的態,哈哈笑道:「這個詞得分開來說,稚在我看來是個好詞,是初心未染,而初心是最近天道的,可笑嘛……當然就不是好詞了,既然稚就參與俗事繁,參與了就必然會顯得可笑了。」
蘊道仙子吸了口氣,下心頭的怨氣,然後作出誇張的平靜姿態,盯著他說:「那我想再聽聽你對蘇婉的評判,可以嗎?」
朗星出為難之,「這個人吧,不好說的,應該歸我難以評判的那類人之中。」
「我想聽。」蘊道仙子的盯著他的眼睛,趁這機會耍起了不講理。
朗星呼了口氣,抬眼向天空,邊考慮邊說道,「這人太難說了,初看就是個姿上佳的修,說不上是絕,但那溫婉之氣很是特別,在別人看來或許沒那麼特別,絳霄他們就是這麼認為的,但在我看來就是與尋常的溫婉不同,所以我才說很難評判。」
「這隻是氣質容貌,其他方麵呢?」蘊道仙子心裡酸得都覺燒得慌了,朗星就差把有獨鍾四個字直接說出來了。
朗星眨著眼道:「這溫婉是最獨特的地方,因為這種氣質讓這個人越看越舒服,越看越,在聰慧方麵嘛,說實話,我看不,最初覺得的資質也就那麼回事,但就像水漲船高似的,隨著修為的提升,隨著見識的增加,的智慧似乎總能跟得上前行的步伐,至到現在我還沒看到有吃力、氣餒的狀況。」
「還有呢?」蘊道仙子的語氣平和了些,覺的出來,朗星是在說真心話,那就不妨耐下心來多聽一點,瞭解一下這個蘇婉到底有多神奇。
「心地就不用說了,的良善配得上的溫婉,在稚上比你強不了多,但畢竟經歷的事略多些,初心不似你這麼純凈了,但也還好。」
蘊道仙子微微挑了下秀眉道:「就是說剛剛好,不會像我這麼可笑,對吧?」
朗星張開無聲而笑道:「不是,主要是不參與閑事,需要去管的正經事又不多,所以怯的時候就要一些了,如今已經看開了,玄方派那邊基本是不管了,剩下的也就沒什麼事了。」
「能放下玄方派,是你指點的嗎?聽了你方纔的那番話我都有醒悟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