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散裝小隊的玩家各懷心事,一整個白天什麼也沒干,尤其是臨近天黑時,更是除了讓漁民回廚房外,別的什麼指示也沒有,兩隊玩家都很沉默地盯著兩側蘆葦。
“下午蘆葦里涌出了一波污染,不知道是水蜘蛛死傷過多,還是其它原因造的……”西國玩家蹲在走廊上,盯著漆黑水面自語道。
“水蜘蛛吧,那個時間段正好是水蜘蛛孵化的幾個小時后。如果是在蘆葦深發的戰斗,污染也要流,涌河湖正好對得上時間。”同隊玩家說。
在幾人推測時,此次沉浮在水底的巨魚并未直接蘇醒。一道道白弧自水底亮起,以巨魚為中心,這陣仗跟之前明顯不同,也吸引了所有玩家的注視。
在這些白弧的匯聚下,巨魚蘇醒后,沒有跳躍,而是扇魚鰭浮上水面,發出一道悠長的、直達靈魂的‘嗚——’鳴,河湖村的玩家覺得耳都要被穿了,除此之外除了腦子格外清醒,沒有別的覺。
與此同時的蘆葦里,炮筒兵回歸后,水蜘蛛數量有所衰減,八人的位置就沒怎麼移。在得知這炮擊只能持續4個小時,東夏國小隊的員當即提議把這4個小時用來休息。
一來4個小時不一定能走出蘆葦,二來走出蘆葦,也不一定能活著,三來等到晚上,水蜘蛛如果不出去抓小白魚,那等白天巨魚就會得到凈化,肯定會對這污染造影響。
而水蜘蛛要是去抓小白魚,他們力就輕松了。但不管水蜘蛛出不出去,他們這4個小時休息換來的力,完全可以再在蘆葦里博個十幾小時。
這樣一來,冷卻時間較短的技能可以循環使用3-4次。對于沒辦法速戰速決的局面,這種休整手段,可以很好地保存眾人的持久作戰能力。
“……”
在聽到第二點時,鮭魚心底冷笑一聲,原來你特麼的還知道這點啊。
對于這種聽起來就很周全的提議,調查員自然沒意見。而休息到傍晚時,炮擊雖然沒了,但一提神醒腦的寒冷開始伴隨眾人側,水蜘蛛的毒被擋在外面,八人此時才開始有序朝著出口推進。
但這毒攻擊沒持續半個小時,就被巨魚的悠長的‘嗚’聲掃了一遍。
“巨魚蘇醒了。”
漆黑的蘆葦里,在客人們的照明工照亮下,調查員稍作知后說:“水蜘蛛的攻擊似乎也停了。”
“是因為污染巢的緣故?它被撕了2/3,巨魚如果一直被它制,那麼現在制松開始反擊,好像也說得過去?”王銀翹推測說。
究竟是反擊還是一次協助還不好說,但巨魚這一波作,直接把臨時小隊給推到了優勢面。這個變化不東夏國小隊興,今野江等人也興的。
巨魚蘇醒之后不久,小白魚一窩一窩地出現,每一窩數量至在上千條以上。
他們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水蜘蛛都沒出現。
結合下午的水質被污染小白魚還能冒出這麼多,這可以側面印證東夏國小隊有了大進展!而水蜘蛛沒出來,極有可能是在圍剿東夏國小隊。
如果水蜘蛛沒有搞事,那沒有阻礙的東夏國小隊沒道理這麼久還不出來啊!
從傍晚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兩隊玩家已經開始釣魚,東夏國小隊始終不見蹤影,水蜘蛛母也沒有給出提示。今野江本來都打算放棄了,結果晚上十點左右,蘆葦南面開始出現‘噗通噗通’的水聲。
蘆葦里,在沒了水蜘蛛威脅后,八人每走2個小時就休息半個小時,一點都不急著出去。
第二次休息的時候,王銀翹若有所思說:“覺我們快要出去了,水蜘蛛母應該不會壞心眼地把其他人引過來吧?”
鮭魚看著狀態極好,待在一塊的東夏國小隊,心里冒出些許寒意。
他都不用推斷就能知道,一旦西歐集團跟幾個本國玩家了歪心思,會是什麼下場。被埋伏本該是件讓人悲憤的事,但鮭魚是從他話里聽出了一點丁期待。
別干蠢事啊……
想到那幾個本國玩家,鮭魚心底憋了口氣,東夏國小隊上調查員后,大概率能把污染巢給它抄了。只要污染被解決,巨魚強大起來庇護漁民,他們可以說是躺贏。
到時候他讓本國玩家進蘆葦里避一避,熬到副本結束應該沒什麼問題。但這個前提是他們這次腦子清醒點,千萬別上了水蜘蛛母的當,想不開手。
“水蜘蛛還沒有徹底解決,他們被吸引,大概率是水蜘蛛母的計謀。我還是希你們盡量克制,和平相,以防水蜘蛛反撲。”調查員是知道岸山組怎麼沒的,他話里話外都不贊戰斗。
鮭魚蹲在蘆葦主上,恨不得瘋狂點頭。就是說啊,打打殺殺有什麼好的,和平發展才是王道。
“只要他們不率先手,我們當然會保持克制,一切以污染巢為重。”姜白看向調查員,手里的并不刺眼正好能看見他臉龐神,忽然一笑,“我們的底線是他們不先手。”
“這是當然。”調查員角揚了下又抹平,認可說。他雖然提倡合作,但如果對方先下手,他斷然說不出讓小隊員忍的話來。
鮭魚覺得這個東夏國玩家的話有點怪怪的,但想到他們素來呈現的形象,確實比較厚道,這麼說好像也沒問題。第二次休息結束,一行人加快了速度。
本以為等出去,怎麼也要后半夜了。
結果在深夜11點前后,主請纓在前面開路的姜白雙手撥開蘆葦,眼前豁然一亮。
今野江跟另外兩位岸山組員以及西歐集團的玩家撐著竹筏,特意保持了兩米距離以示自己無害,結果東夏國小隊一涌出來,不知是哪位玩家喊了聲‘有人控我!’。
他們踩在結冰的水面上,分為兩撥直撲今野江與另一位玩家,那架勢手便是殺招。
這一出誰都沒料到,今野江的防都被打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跑,就被姜白、李蠶藤與潛力玩家合力干掉了,而另外三人也殺了一個玩家。
在西歐玩家視野里,就是特麼的東夏國小隊先下的手,他們自然要自保啊。
有的用距離傳送以示清白,有的下意識反擊,結果不知道誰下的黑手,竹筏直接被毀,沒來得及距離傳送的直接掉在水里。在被東夏國小隊圍毆之前,一句誤會還沒說全,直接被圍攻,他心態炸直接用了離次數。
短短三分鐘,死了3個,跑了1個。
劃著竹筏待在今野江等人后方三四米位置,充當警告作用的棕熊國玩家等人全都看傻了。
“嚇死我了。”
姜白踩在冰面上,心有余悸道:“差點以為要代在這里了。”
“咳,過來接一下,麻煩了。”秦竹葉收起染的武,看向不遠的其他玩家,和和氣氣道。
握著竹篙第一反應是往外跑的小國玩家是忍住了,一下一下,慢慢劃了過來。棕熊國玩家也劃了過來,他們索把竹筏讓給了東夏國小隊。
在出□□發戰斗時,鮭魚就被調查員給拉住了。等戰斗平息,兩人才出來。
鮭魚看著除東夏國小隊外的幾個面孔,又看了看腥味彌散的水面,兩隊原本25%的貢獻,被削得只剩18%。因人不是同一秒死的,所以他能很清晰地看出‘死’了四個。
他們不一定都死了,但必然失去了參與該副本的資格。對于這失去資格的四人,鮭魚心里雖然有所猜測,但還是問了下,在得知4個人里面,死了3個岸山組員,跑了1個西國員。
鮭魚當場就被氣笑了。
你們好歹留一個活口裝一裝啊?連裝都不裝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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