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彈幕:[真實!不過也還是要看個,有些玩家要作死是拉不住的。]
大彈幕:[下午跟晚上覺其他玩家不太可能進修道院,不知道主播們能薅多凈化點數,期待起來了!x10]
大彈幕:[我也,這就是收獲的快樂啊!x5]
在觀眾輕快探討時,趙如眉三人正在休整。觀石上午經過戰斗,哪怕有海鯨的群治療,因治療量太低,實在是不頂什麼用。
而宋及風則是在收容、心源地、教徒、地下中樞等都發過戰斗,中途雖然被治療了一大口,但氣力消耗恢復較慢。趙如眉氣力還好,但治療冷卻,藥珠還剩1顆的狀態下,戰休息有利于接下來獲取更大的收益。
三人休息了兩個小時左右,正好渡過中午。
休息期間,地下中樞的污染也沒閑著。哪怕有暗門阻擋,也從那隙里溢散了淡淡的黑霧污染出來。
其實通往養料坑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養料儲備容里鉆進去。但那里面一直以來投放的都是信徒尸,那封閉空間的味……嘶——
趙如眉只把那個通道當作兜底式的備選,在地下中樞無法產出教徒與監管者的況下,殺一個一個,很有把握帶著隊伍從中樞大廳直接殺進養料坑。
戰斗之前,趙如眉拿出小別墅問了下小薔薇的狀態,前兩天就得知小薔薇開花了,離下一批薔薇種子預估還有個5-6天的樣子,正好能卡在副本結束前再收獲一波。
“小薔薇的花朵已經有凋謝跡象——嗯?噢噢,知道!我會跟獵人士說!”
負責傳話的收藏品見別墅里從綠轉為深綠的薔薇枝條舞,它頓了會看完后,才向趙如眉匯報:“小薔薇說獵人士如果提前需要種子,它也可以在這1-2天里結出來,但效果會衰減一丟丟!”
“我不著急,正常結果就好。”趙如眉看著藍白調的迷你別墅溫聲說。
“好喲!小薔薇正常結果預估還要3-4天!”收藏品活潑道。
趙如眉看了眼個人主線倒計時,還剩8天20小時左右,即便再等上4天,也還有4天20小時進行運作。
是真的不著急。
“你們有沒有紫品質的道需要修理?會掉堅固值,但能漲耐久,大概能修理8-10件道耐久。”趙如眉看向宋及風與觀石問,自己是不缺紫修理的,但無法作用于隊友上。
而目前要與地下中樞的污染教徒與監管者戰斗,小別墅又是不備對抗污染的輔助道,其他玩家的向也不需要注意或是戒備,收藏品們實在是派不上太大用場。
至于一些冷卻天賦,也都不適用空白魔法書。其中尤其是冷卻5天的距離傳送都快好了,更加派不上用場。
“我有4個紫道可以修一修。”觀石看了下說。
“我有2個。”宋及風提議說,“我們現在去地下中樞,這些道耐久估計還會再用掉一些,要不等結束戰斗再修理?”
“看你們自己,要是能撐1個戰斗,那就再刷一波凈化點數。你們最好是準備好遠程武,要是沒有,那就得準備好防道。”趙如眉隨意說。
宋及風跟觀石快速討論了一會,當即拿定主意再進行一場戰斗。
他們需要修理的都是一些功能道,又不是用來跟敵人廝殺的,堅固值不太重要。而且系統產出的修理石可以修理耐久與堅固,到時候結束副本把這個堅固值補回來,還能白嫖一波耐久。
能作用隊友的修理技能或者道是真的很香。
三人商量完戰并確定完彼此的手段,隨著地下中樞的暗門被推開,趙如眉手持激長劍沖臺階,持續5小時的雪靈還剩幾十分鐘的停留時間。
它是戰斗中的游走位,專門盯住那些想從刁鉆角落襲的監管者。
前方因趙如眉穩如泰山的阻擊,宋及風跟觀石只需要在后方手持遠程武進行攻擊即可。這種彼此信任、分工合作極效率的戰斗把觀石這幾天的窩囊氣一掃而空,去特麼的頂級玩家,就合作意識上,還得看戰友。
被污染的監管者不備尸自的能力,但它們也便宜。
1個只有50點凈化點數。
除去特別激的觀石,宋及風還算淡定。而趙如眉該殺也殺,但主要還是以防守為主,把這些資源盡量傾斜給隊友。的不可名狀貢獻從擊殺兩位教皇一位神父,再加上跟宋及風第一波的探查,已經拉到13w。
還差7w就滿不可名狀貢獻了,而該副本的倒計時還有8天20小時。
修道院的‘不可名狀貢獻’凈化點數資源并非無限,最好的方案就是與兩位隊友在即將結束時,還差個1-2w。而隊友也沒刷滿,這樣一來才不至于讓資源在某個人上溢出。
三人外加雪靈從臺階推進到通道,數量源源不斷的監管者之間,開始夾雜著一些被污染的教徒。它們里喃喃著‘佩——莉——佩——莉——’,死亡后,尸一炸,那濃郁污染迸發,立刻就拉低了三人的效率。
雪靈試著用寒霜凝結冰,暫時冰凍這些污染,但下一刻就會被監管者破碎。
不過僅僅這1s,也足以讓趙如眉撤出一段距離。
頂著污染侵蝕,趙如眉三人在地下中樞通道里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雪靈強制變回手飾后,隊伍戰力削減了大約一,其實雪靈離對戰斗沒太大影響。
關鍵還在于這污染太濃郁太厲害,時間一長,趙如眉這魄不用治療與防也扛不住。三人從地下中樞暗門退出后,趙如眉第一時間拿出燈道點燃了一顆治療藥珠。
到這長達600s,效果極為顯著的治療驗,觀石忍不住吸了口氣:“隊長,你這個道要是沒有冷卻,能馬上把其他玩家給拉攏過來!這個治療量,簡直吊打海鯨!”
“我們又不缺人手,拉攏他們做什麼?”宋及風嘿笑一聲,看向觀石說,“老觀啊,你看這地下中樞,好理不?”
“難搞。”
著極活的治療,觀石目落在地下中樞的暗門上,搖頭說:“這污染時間一長,覺不比教皇的加持與強化弱,要是拖得太久,恐怕還會生變。”
趙如眉把別墅里的迷你鐵匠收藏品了出來,示意兩人把道給他進行修理。倒是有紫道,但時間懷表是特殊類消耗品,沒法修。而凡是涉及的道,都是不可補充的消耗品。
紅品質的希冀弓倒是只剩6%耐久,趁著休整,用了一顆紅修理石。
“我覺得其他玩家估計都不需要我們親自手,是地下中樞的污染就夠他們喝一瓢。”宋及風輕松說。
“目前只剩執事的個人主線不明,信徒是需要活到副本倒計時結束,而修需要保持清醒,逃離修道院,至于你的主線是解決疫源,也就是污染源頭。”
觀石思索著說:“他們怎麼死我倒是不太關注,我是擔心他們會在你的主線上添堵。如果這個主線是僅限于你來理,那還是早點料理一部分比較好。”
“這個清理疫源沒有特別標注只有玩家自己理才算完,我是在想從口抵達養料坑,路程約在2-3公里左右,也不知道他們那帶有冷卻的群治療扛不扛得住啊。”
宋及風笑著說:“反正我們這邊有隊長這個道,只要沒有被污染教徒與監管者牽制,過去應該不問題。”
“那他們肯定扛不住。”
觀石想到海鯨那冷卻群治療,斷言說:“就他們那個默契跟配合,可能連100米都推不進去。”
“污染出來了。”在兩人談時,趙如眉在旁的鐵匠收藏品‘砰鐺砰鐺’的修理靜中,注意到地下中樞的暗門隙,出了很淡的污染。
這些污染雖淡,卻足以被眼看見。
“污染還在不斷變得濃郁……”宋及風看著朝四面八方擴散的污染,輕松心有所收斂。
雖然三人已經能看見副本結束的終點,可中間仍夾雜著需要認真對待的挑戰。
這污染擴散歸擴散,但也沒有達到bug的程度。因修道院足夠大,就憑這點從暗門隙里擴散出來的污染,哪怕再過幾天,也不至于對玩家造實質傷害。
在三人休息期間,海鯨的群治療冷卻好了以后,所有玩家紛紛朝他所在位置聚集。
等人大致來齊,海鯨掃了眼發現觀石并不在這群人里面。他目微瞇,沒有多說地激活了群治療技能。
“信徒小組了個人。”其他玩家也注意到觀石不在,當即提醒。
“我又沒瞎。”
海鯨撞狀似隨意說:“可能他找到新組織了吧,你們就別想了,沒這個命。”
觀石對他們的國籍有所了解,其他玩家同樣也對他有所了解,路加看了眼海鯨,意有所指:“那兩個神父如果是同一個國籍,那他們能在一個晚上把所有監管者跟洗禮修甚至高階神職人員理,這可不是一般的強悍。”
“你說的沒錯。”海鯨贊同說,“這種強悍玩家就像一把雙刃劍,不管你與對方的關系是敵是友,都無可避免地會被傷到,除非你跟他是同類。很顯然,我們都不是。”
在場的玩家都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海鯨這近乎明示的暗示。
岸山組跟西國資本集團的下屬玩家,平時干多了針對東夏國的事。
他們不會有任何天真幻想,以為對方會仁慈地放過自己。在東夏國勢強但又不是特別強的況下,要麼豁出一切與對方廝殺,直到分出勝負,要麼就退到對方傷不到的區域盡快完主線。
要是這兩種都行不通,那就只剩下抱團行,讓東夏國有所顧慮。
抱團其實好說,畢竟岸山組跟西國加在一塊,就超過了當前這11人里的大多數。而剩下幾個小國玩家也清楚他們當不了墻頭草,因為在東夏國那邊沒有信任基礎,貿然爬墻的下場通常只有被利用至死。
但當前這群玩家里,卻有2個爬墻大概率能被東夏國玩家接的。
棕熊國的兩位玩家一時間為眾矢之的。
“你要跟我們合作嗎?”海鯨轉頭看著修份的棕熊國玩家,語氣堪稱和問。
“……”
這位棕熊國玩家看向信徒份的另一位本國同伴,對方卻避開了他的注視。兩人雖然來自同一個國家,但并不親近,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你想要怎麼合作?”
該玩家站起,俯視著海鯨等人。
“我有個道,能暫時地定位你的位置,你去東夏國隊伍里……”海鯨話還沒說完,該玩家瞬間從原地消失。
他用了傳送,可能是特殊也可能是普通,但人已經跑了,追擊也已來不及。
沒能達目的,海鯨稍稍有點憾。但能在有可能發戰斗之前,把這種不穩定因素剔除也還不錯。并且他這一跑,剩下的這位棕熊國玩家,基本沒了選擇。
“真是快憋死我了。”
另一位崎國玩家松了口氣,笑著說:“我攢了好幾個群治療,之前都沒法用啊。”
“我也有1個群治療,5個單治療道。”另一位信徒份的崎國玩家說。
“你們可真能憋啊。”路加這話說不上是夸贊還是嘲諷,他發現東夏國有強力隊友,而岸山組又這麼險,顯得家底打了1/3的他像個傻子。
“沒辦法,寧給狗不給東夏,你不會以為這是開玩笑吧?”該崎國玩家聳肩說,“不過他們現在學聰明了,也不把家底往外掏了。嘖嘖,真是讓人憾啊。”
在場玩家都很高興,除了凱爾曼,想到修主線他就無比郁猝。偏偏又沒法發作,因為在場的玩家里,就他一個修份,他唯一的通關可能,就是等海鯨等人擊殺完修道院的高級神職npc。
到時候看修道院會不會崩潰,從而完主線。
就在一行人商議著接下來的計劃時,有玩家聽到靜,往收容的街道上看了眼,發現小鎮里的信徒居然一小簇一小簇地開始往修道院正門移了!
這個變故驚了所有人,有玩家試圖阻攔擊殺這些患疫病的信徒,可擊殺又不給凈化點數,他們還是像了牽引一般,源源不斷地往修道院方向涌來。
在殺了將近10分鐘后,這些玩家放棄了,該為堵住修道院的正門口。
“修道院這吸引信徒的手段是越來越高級了,我都沒聽見教皇的禱告聲。”本著堵住這些信徒,就是減輕自己力的想法,關完門的玩家翻墻又跳了回來說。
“堵門不一定有用,他們應該會派教徒過來接引。”海鯨說。
“那不正好,教徒有凈化點數!”路加有點興。
指著這群信徒吸引修道院的教徒過來,結果他們等待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患疫病極為脆弱的信徒已經聚集超過幾百個,修道院的npc卻遲遲沒有趕來。
這下子連海鯨都被整不會了。
吸引了信徒不來領是怎麼一回事啊?還是說修道院正在研究階段?沒料到信徒反響這麼積極?考慮到信徒能增強修道院實力,而修道院又是玩家死敵,海鯨等人還是清了一波,準備再觀察觀察。
知曉這些信徒是被污染源頭吸引的觀眾:真是讓人的配合,嗚嗚嗚,假哭.jpg。
尼葉夫傳送抵達修道院空曠死寂的部,他一邊警惕有可能會遭遇的危險,一邊找尋東夏國小隊。在傍晚時分,趙如眉三人休整完畢,準備再度進地下中樞時,找遍了大教堂、餐堂、心源地的尼葉夫終于見到三人。
看見神父與執事的裝束,他下意識剎住腳步,但又在兩人邊發現了觀石。在他猶豫期間,趙如眉也發現了相隔幾十米的他,示意觀石認一認人。
“我之前說的那個可以酌合作的棕熊國玩家就是他,另一個西化嚴重。”觀石說著,朝尼葉夫揮了下手。
尼葉夫沉下心神走近時,發現這位執事居然是他見過的,是玩家?!
可海鯨分明說過,執事里面的玩家只有他們三個!
“尼葉夫,棕熊國,你們都是東夏國玩家?”尼葉夫心里雖然疑,但還是很有誠意地自報家門。
“對。”宋及風點頭。
“海鯨正在清理隊伍里的不穩定因素……”確認三人都是東夏國玩家,尼葉夫松了口氣,把遭遇大致說了遍,接著又補充道,“我的主線是‘保持清醒,逃離修道院’,我不知道你們的主線跟我是否有重合……”
“如果沒有減員的特殊意外,我們完主線,你也能完。”知曉尼葉夫的后續意思,宋及風和善打斷說。
尼葉夫愣了愣,他其實已經有點悲觀。因為海鯨等執事明顯對于傾覆修道院并不積極,唯一不知道個人主線容的神父,他也不敢確認是否與自己有所重合。
如果只能二選一,東夏國肯定是優先完自己國家員的主線,而他要是于東夏國位置,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正因為這種理所當然,尼葉夫才會有種孤立無援的無力。
可宋及風的話,一下子就把他需要絞盡腦依舊覺無比艱難的難題給解決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再好不過。”尼葉夫下心中升起的希冀,看向三人認真表態道,“如果需要協助,我會全力支持你們。不可名狀貢獻你們優先收割,我有目前這些就足夠了。”
對于尼葉夫的識趣態度,宋及風與觀石都很滿意。
如果三人搞不定所以需要隊友就算了,大家資源平分,這沒什麼好說的。但眼下尼葉夫有或無,并不影響三人針對地下中樞的推進,之所以痛快同意讓他隊帶他通關,純粹是出于國家盟友層面幫一把。
不然像西國跟崎國,敢湊過來直接給他嘎了,連命都得留在這個副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