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巡邏者經常過來,以我們實力,擊殺不問題,再不濟也可以退回墻外。只要能拖4-5個小時,這都快節省2個治療了。”路加認真分析說。
“你說的那個巡邏者我也上過。”
這群信徒玩家里,不止他一個敢于探查報,其中一個信徒玩家點頭說:“實力不弱,在二階里屬于上游,它確實翻不過墻。但最好不要深修道院太遠,它們速度很快,沒有道跟控制技能,很容易被追上撲殺。”
這話匣子一打開,在場13位信徒玩家里,有8個都翻過墻,還剩5個準備今晚翻。
既然眾人的個人主線都一樣沒有利益沖突,且修道院部又有巡邏者這個威脅在。一群人討論完合適的停留位置與距離后,排著隊開始翻墻,準備合作降低風險。
一個人的控制技能有限,但13個人加在一塊,即便巡邏者沖上來,他們也能輕易反殺。
當最后一位信徒玩家翻過高墻,拿著燈的玩家走在前頭,相互匯報各自對毒素與污染的。在找到一個全員匯報無毒素與污染的位置,13人站在原地,拿出照明工觀察周圍。
雖然路加憑自己經驗,認為這個距離不會有巡邏者。但沒過十分鐘,軀瘦四肢修長的監管者就找了過來,面對這群需要清理的侵者,它迅猛一撲。
速度快得讓那些沒見識過的玩家刷新了腦海里的認知。
不過1vs13難度還是太大,這個監管者在短短半分鐘里,死于玩家圍攻。
擊殺了監管者的信徒玩家本來沒什麼想法,但在看到‘不可名狀貢獻從0%變0.15%,預計獲得凈化點數300點’。他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有種一朝暴富的不敢置信。
雖然他之前用場券參加了幾場活主題副本,但都是定額獎勵。整場副本下來,100-150-200之類的,跟特訓區那些輒幾千上萬的大佬沒得比。
但好在也不是他一個人拿這麼點凈化點數,他們這種收益才是常態。也正因此,在發現于修道院里殺一個巡邏者就能得到之前一整場副本獲取的資源,他才會如此震撼。
發現這個,這位國級玩家第一想法就是藏起來。
但想到接下來還有12天要度過,即便他不說,他們只要擊殺,早晚會發現這個。而他要是趁機獲取太多,可能會被他們因妒忌而合力擊殺。
這12位信徒玩家,他試探觀察過,里面能有2位本國玩家都燒高香了。
既然沒有隊友協助,他選擇及時公布這個。只有大家都知道,他才不至于引起眾怒為眾人目標,且還能順勢收割一波好度。
一聽說擊殺監管者有凈化點數,本來有退卻想法的幾位信徒玩家瞬間燃起了強烈興趣。
為了保存實力,他們沒有再一擁而上,而是采取分配制。監管者來一個上一個玩家,1v1單獨解決。短短幾分鐘,趕過來的監管者數量就超過了九位。
“這些巡邏者來得是不是太集了一點?它們該不會相互之間有應吧?”路加配合技能,一電鋸把這巡邏者砍倒,又補了幾下,果然拿到300點凈化點數。
他心頓時舒爽,甚至有點后悔之前沒有擊殺巡邏者而是顧著回收容,不然他早就該發現這個才對。
“管它的。”另一位同樣解決了巡邏者的玩家興說,“你們自己看著實力來吧,撐不住就跑回收容。這凈化點數貢獻,大家各憑本事賺。”
他們已經憋了兩天半,對于這獎勵富不愁找的巡邏者,皆是來者不拒。
在信徒玩家嘗試期間,寓所的海鯨三人卡著夜4時的時間點出門,其中一位有也有加速的執事玩家咬牙踏出寓所,還給自己開了個防技能。
海鯨在旁觀,而另一位注意著走廊,以防中途有執事npc跑出來。
在黑暗里呆了大約4分鐘,這位玩家既沒有等到監管者的襲擊,也沒聽到靜。眼看防技能效果都快結束了,他果斷拿出強照明工照亮了附近。
強的吸引效果很好,不出半分鐘,有位監管者氣勢洶洶沖過來,卻在靠近時,發現這源消失了。周圍只剩一個人影,該監管者靠近后仔細嗅了嗅,發現不是敵人的氣息,腦海里也沒有關于該氣息的特殊備注。
既然不是敵人,遠的召喚同類,它沒有再觀察,而是朝著大教堂方向狂奔而去。
聽到跑的步伐聲,都做好激活與加速技能的這位執事玩家愣了愣,連忙拿出強道照向那個方向,發現監管者居然真的跑了!
但強刺激,這位監管者又回過了頭,該玩家連忙收起道,退回寓所里。
“你看見了吧,氣息失效了!”該執事玩家低嗓音對海鯨說。
“它好像在往其它方向去,你跟默烏替換下,再嘗試看看。”海鯨自然注意到監管者的舉,當即說。
對于他這謹慎提議,該玩家沒意見,跟默烏飛快調換了位置。
默烏一騰出空,立馬沖黑暗里,用足以引起監管者注意的照明道進行嘗試。凡是在這附近,或者路過的監管者對源及為敏將其視為需要除的威脅,紛紛趕了過來。
見到這些監管者,默烏朝建筑里的隊友示意,接著收起照明道。
威脅消失。
就在監管者打算離去時,又有一道束從建筑口照過來。海鯨本來打算試探下這群監管者,看建筑在它們心底有幾重量。結果發現這群監管者盯著看了兩瞬,忽然沖過來,竟完全不建筑限制。
海鯨頭皮一麻,連忙收起道給自己來了個。
主要目標消失不見,默烏被這群監管者鎖定為次要威脅目標。他心頭一梗,也了往建筑里面跑。負責偵查的這位執事玩家看到這陣仗,在監管者盯上他前,已經麻溜跑路。
海鯨完也沒跑遠,而是就待在走廊觀察。
這群監管者失去目標后,在附近徘徊了一小會,陸續朝著一個方向匆匆離開了。
“該不會是那一批玩家又開始了吧?它們像是過去支援的。”默烏目送這群監管者背影,隨著結束,對同樣現的海鯨推測說。
“大概率是他們。”海鯨面思索。
“我們去不去?”默烏問。
“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換班時間了,現在過去有可能被發現我們不在寓所。”另一位執事玩家悄聲說,“你們有沒有能打掩護的道?”
“不,不用掩護道。”
海鯨想了想,臉上浮現一個有竹的笑,對兩人說:“你們先回房間,看我作,我們正大明地過去。”
三人目前是一線上的螞蚱,倒也不擔心他搞背刺。默烏與另一位執事玩家回房間后,海鯨拿著夜棒大搖大擺去了隔壁的修宿舍。
沒過多久,在房間里閉目養神的趙如眉就聽到走廊上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睜開眸子掐算了下時間,離夜6時整還有1個小時,這個時間段按理說不應該有靜才對。一旦有靜,那就不會是小靜。
隨著敲門聲來到門前,同樣的三下,這邊的格外重一些,像是生怕沒醒。
趙如眉不疾不徐起,整理了下上,確認足夠面與莊重,方才放下門栓拉開房門。
“怎麼回事啊?”
“誰敲的門?”被吵醒的執事紛紛從房間里出來,只見海鯨小跑著把凡是有人的房間,全部敲了一遍才算完。
“監管者,我瞧見監管者了,它們都往一個方向去了。”海鯨焦急說,“它們肯定是發現侵者了!正在圍剿侵者,我們現在趕過去,說不準有機會擊殺那群侵者!”
“侵者?!”
聽到這個消息,本來還有些不滿的執事npc瞬間清醒過來。
“等會,你在哪看見的監管者?”艾克提出質疑。
“在外面啊。”海鯨坦然說,“佩莉不是認為我是侵者嗎?如果我是也就算了,偏偏我不是。那我自然要盯著點修,看看們有沒有人。”
“還以為今晚至能抓幾個的,結果修數量一個沒。那就說明監管者發現的侵者,是從外面進來的,我反正是打算過去看看,我就不信我們這一群人加起來,還能干不過那些侵者。實在不行,記下長相也好。”
海鯨環顧這些執事,臉頰微抬,臉上浮現淡淡笑意意氣風發道:“一起?”
艾克第一反應便是看向佩莉,想知道有什麼打算。
而其余一些資歷不深的執事則有些蠢蠢,如果能抓住侵者,那可是功勞啊……
“你未免太小看修道院的底蘊。”趙如眉看向海鯨,語氣平靜道,“監管者可以隨時補充,執事卻只有十八位,完全沒必要去冒這種風險。”
“你怕了?”
海鯨其實特別希佩莉能跟過去,這樣一來他就有機會擊殺,為此他不惜使出激將法:“我知道,你其實也不是怕,你只是以大局為重。找不到侵者,你就往我頭上扣帽子。眼下有了侵者線索,你反而用借口推。”
“你不把修道院的安危放在眼里,只顧自己命,好,我不強求。但侵者近在眼前,我無法說服自己當沒看見,任由他們破壞。今日你既然為了所謂大局,放棄這個機會,還日后顧好自己,管他人。”
“你沒資格。”
海鯨氣焰囂張地盯著佩莉說。
“你可能對我不太了解,像這種急功近利想往火坑里跳的,我從來不會阻攔。”趙如眉氣定神淡說,“想去就去,我祝你們凱旋。”
趙如眉說罷就退回房間關上了房門,擺明不摻和的態度。
本來還有點意的艾克見狀,想了想,還是對即將換班的執事說:“你們別去了吧,別耽擱了事務接。我覺得佩莉說得有道理,我也不去。”
艾克說罷,果斷回了房間。
眼看另外幾位也要退回去,默烏連忙挑出來表態要參與。即便抓不住侵者,記住他們長相也是好的啊。他刻意把執事分為老油條與新人,新人按班就緒想要出頭本不可能,因為頭頂上還著老油條。
想要與他們平起平坐,不那窩囊氣,就得靠貢獻拉上去。
海鯨更是把自己當作例子,讓他們深刻認識到沒有大貢獻傍的下場。一時間,除去兩位執事玩家,還真有三位執事npc被忽悠得跟了上去。
出門的陣仗鬧得還大,似乎生怕他人不知道一般。
不管這三位執事玩家是想騙人出去殺,還是真的有玩家在搞事。趙如眉只要不參與,其實是穩賺不虧的。
他們要是殺了監管者或是理了那三位執事npc,對而言相當于減輕力,還能進一步撕扯修道院秩序。而要是中途出了點意外,導致他們被料理,那這火也燒不到上。
畢竟‘佩莉’一直就跟這三人不對頭。
且以玩家底蘊,真要是被得活不下去,修道院必然也會有一波損失。
眼下只需穩坐棋盤外,看這些棋子自由發揮即可。
海鯨等人剛出門,在心源地保護嵐賽的宋及風與三文魚兩人待在與暗室相隔幾米的位置。
三文魚手里拿著一份記錄著心源地路線的拓印地圖,皺著眉說:“你沒找到暗門?”
“除非每一個隙或者墻壁去推去試,不然看不出差別。”宋及風坦然說,“但這太耗時間,整個心源地是走一遍,就要花費將近40分鐘,還沒計算回來耗費的時間。全部試下來,至要3個小時。”
“我看嵐賽天亮之前不會醒,一人一邊?”三文魚提議說。
“可以。”
宋及風痛快答應。
就在兩人商議好,準備從該暗室往里走,從心源地深試起。
用小手電照亮的走廊上,忽然傳來一馥郁香味,兩人冷不防吸一口,接著連忙閉住鼻息。
但還是遲了。
“護送我。”
一道磁的男嗓音緩緩響起,兩位著淺金袍的神父眼神驀然變得順從。在手電筒照耀下,戴著華麗冠帽手持權杖雖襤褸,但仍不減其奢壕的教皇從黑暗里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他皮近乎枯化,溢散著馥郁的香。
宋及風的大腦還有意識,他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但他本沒辦法控制與奪回自己,他的,被另一個本能在主導,這種不控制的覺,堪比隨時在死亡邊緣橫跳!
[我艸!教皇居然是活的!]
[教皇的這個本領有點可怕啊……兩位主播連道都沒拿出來,就被他給控了。]
[我想知道他要去哪?難道是監管者死得太多把他驚醒了?還是說嵐賽把老神父死亡的事告訴他,所以他打算親自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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