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搬運工跟傭人的談中,小卡車上還有三百多桶汽油沒卸完。
這個數量的汽油,不管怎麼看都像是要用來搞個大事。
觀眾都在猜測木下真的目的,趙如眉沿著原路折返回到別墅,卸貨還在繼續。
借著影掩護,趙如眉靠近客房所在位置,抬頭看了眼暫時沒有窗戶高達近五米的漆黑窗框。
這一面墻壁除了二樓設有窗戶外,一樓高度平坦,別說抓手,連個借力都沒有,屬于攀巖專業看見了也得搖頭的高難程度。
趙如眉觀察幾秒后,軀微微下蹲忽地一躍,在到墻壁的瞬間,雙腳有條不紊對墻依次連蹬兩下,上沖,雙手輕易住衛浴間窗框。
這一連串作發生在眨眼間,快得讓人連反應都來不及,人就已經從地面爬上二樓。
這一刻,數千觀眾齊發彈幕,強烈要求直播間開放回放功能。
分解攀爬原理就算了。
好歹讓他們看清人是怎麼上去的啊!
趙如眉借助雙手力量正準備從窗戶進衛浴間,但隨著視線上移,一道影正悄無聲息站在馬桶旁,與恰好四目相對。
“!!!!!!”
“我靠靠靠靠靠靠——”
“這特麼什麼啊!!!”
因視野盲區正好看不見窗戶里的觀眾被這道影嚇得心肺驟停,這實在太刺激了。
誰能想到深更半夜,鎖房門的房間,會突然出現一個人。
并且這人還目睹了主播翻窗舉。
真要命!
在觀眾揪心時,趙如眉對視一眼已經干脆利落從窗戶翻進來。這個人沖過來想攔,但被的趙如眉一腳正中膛簡單暴踹倒在地。
“是,是我。”
躺在地上的野田茗蜷著軀,連忙開口:“我晚上聽到外面一些靜,想告訴你才過來的。”
“是嗎。”
趙如眉沒看他,手把馬桶旁邊的折窗拿起,重新裝回窗框上,并用手把站在折窗邊緣的膠涂抹均勻。
在觀眾視野,他們看見原本躺在地上的野田茗以極快速度直立起。在主播快要完正圈涂抹時,抬起一條胳膊想要扼住主播的脖頸。
這突然舉,觀眾想預警都跟不上。
在手臂將要到青年時,野田茗臉上浮現不同以往的獰笑與怨恨,他要殺了這個占據遠山的怪!
趙如眉就像背后長了眼睛,猛地下蹲沒有毫猶豫接個掃,讓失去平衡的野田茗腦袋重重砸在了墻上,發出一聲重重的‘咚’響。
觀眾聽到這聲音都覺腦瓜嗡了下。
媽耶,這一下可真夠狠的。
趙如眉沒給野田茗鬧出靜的機會,掐著他臉頰,強行把掰開后,用巾繞了一圈綁在腦后。腳跟手就更簡單了,撕了野田茗上T恤充當繩索,讓他臉朝地面將雙手雙腳綁在一塊。
這種姿勢別說掙,連都費勁。
“……太慘了,太慘了。”
“是啊,出來一趟,惹誰不好,怎麼偏要撞主播槍口上。”
“得虧是主播,換別人這波就涼了呀,這誰能想到npc的靈魂還能反撲,太驚險了。”
“主播這波作太帥了!”
“我宣布我了,對象是個實力超強又謹慎的大叔。”
“主播哪點像大叔了?明明是實力超強低調斂的靠譜年男,他真的好帥還紳士!”
“副本別又不代表主播別,強勢溫超颯長發大姐姐永不認輸!”
“加油。”
“加油。”
“加油。”
……
比起普通觀眾的熱,家富的土豪觀眾用簡短的‘加油’二字,整整刷了滿滿一頁,五十條大彈幕。
“謝謝支持,希大家理智……”被強行吸引注意力的趙如眉看向直播間,本來想補一句理智消費,結果看到這個有點眼的ID,這觀眾似乎已經知道的習慣。
“再多說幾句。”又是一條大彈幕。
“我要攢著,等以后再說。”趙如眉輕巧揭過這個話題。秉如此,當初在修真界白手起家,那段打細算的經歷已經刻在骨子里,因而對揮霍有種本能排斥。
不過對土豪來說,這點打賞可能只算灑灑水。
趙如眉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越過地上的野田茗走出衛浴間,黑靠近房門擰了擰門把手。
反鎖被開掉了。
要麼野田茗拿到了鑰匙,要麼就是用不科學手段進來的。沒在野田茗口袋里到鑰匙,那只能是后者。
趙如眉回到衛浴間,借著從房間落地窗照進來的微弱月,打開水龍頭慢條斯理洗去手臂上的塵土痕跡。
意識到掙不開束縛的野田茗氣得后槽牙都險些咬碎,可也奈何不了趙如眉,他只能不甘心地閉上眼。
天蒙蒙亮時,衛浴間傳來靜。
趙如眉瞬間清醒,翻開被子走近衛浴間,被困住的野田茗正在努力掙扎。
他一抬頭看見趙如眉,那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都快哭出來了。
“昨天凌晨野田茗控這軀找我試手,他輸了所以被綁在這里。如果你是剛醒,那正好滿四個小時。”趙如眉看了眼主線任務的倒計時,邊解束縛邊說。
解說心里憋了一肚子疑,聽到這話,悚然一驚。
“他,能控這,那你……”解說擔心看向眼前青年。
“我目前沒覺。”
趙如眉把變碎布條的T恤丟垃圾桶,扶著野田茗回到客房把昨晚就準備的新T恤遞給他,“先穿這件吧。”
“好……”
使用野田茗軀的解說耳朵一紅,連忙把白恤套上。他坐在床沿,捋了捋當前況后抬頭向青年說:“我這樣,單獨睡風險很大。”
“今晚你來我房間。”
趙如眉干脆利落做出決斷。
“行!”
野田茗神一振,他目落在這張足以容納兩人的大床上,余剛注意放在枕頭上的千紙鶴,就被收了起來,恰在這時房門響起敲擊聲。
“遠山,快起來,我們該繼續征服瑞拉大陸了!”村上友樹砰砰砰敲個不停。
“今天還要繼續嗎?”
野田茗滿臉無奈看向趙如眉。
“嗯,等木下真自己暴目的就行了。”趙如眉輕松說。
“好吧。”
野田茗下意識起去開門。
“你,你你你你,野田你怎麼會在這!?”村上友樹看見野田茗時,眼睛睜大,整個人都震驚了。
“我一個人睡有點怕,所以來遠山這里了。”野田茗厚著臉皮說。
村上友樹目移到野田茗上穿的這件簡約T恤上,喃喃說:“你的服好像,跟昨天來的時候穿的不一樣。”
“不是要征服瑞拉嗎?走吧。”洗了個臉出來的趙如眉打斷兩人流。
“但是你們……”
村上友樹視線在兩人之間不斷巡視,見兩人均神如常,找不到機會的他只能把話憋回肚子里。
礙于當事人在場,村上友樹見到木下真,看了眼又埋頭吃早餐。
四人吃完早餐,又盤坐在客廳。各自拿著一個游戲手柄沉浸在游戲中,仿佛一切歲月靜好。
“說起來,木下君想好怎麼對付中田了嗎?”臨近中午的時候,趙如眉看向木下真,就像隨口一問。
“當然。”
說起這個,木下真一臉自信看向三人,“只要敢過來,我就能讓再死一次!”
“那不來呢?”野田茗接了一句。
木下真抬手推了下眼睛,角微揚,“我們都在這里,一定會來的,安心,你們待在這里……絕對安全。”
“這里真的超舒服的!”村上友樹已經被食跟游戲俘獲,一臉滿意。
“要是來了,記得通知我們,說不定我們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趙如眉放下手柄,看向木下真說。
“當然,你們絕對能派上大用場。”
木下真咧起角,愉快笑了起來。
有木下真這番安,四人又打了一天游戲。對于野田茗跟趙如眉住一間客房這事,木下真問了原因后并未繼續追問。
當晚,在野田茗主要求下,趙如眉把他提前捆了起來,以防止真野田茗突然醒來襲擊。
木下真查看監控時,盯著趙如眉這一間反復看了很久,畫面顯示在昨晚凌晨一點多,野田茗忽然過來敲響了遠山的門,然后遠山打開床燈給他開了門。
兩人不知聊了什麼,忽然進了廁所,等出來時,野田茗著上半。
隨后兩人躺在大床上各睡一邊,一直到天亮。
一切都很正常。
木下真在心里暗想,就是野田跟遠山之間的關系好像有些……奇怪。
幸虧觀眾看不見他這里的視角,不然絕對大呼見鬼。這監控容跟現實區別,只能用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來形容。
到底誰是恐怖npc啊。
觀眾本以為趙如眉當晚會繼續行,結果休息了一整晚,被捆住的野田茗也支棱不起來,等到了白天,四個人還在打游戲。
當天晚上,眼看主線任務倒計時只剩不到三十個小時,有心的觀眾忍不住用大彈幕提醒:“主播,你還記得中田知子的青梅竹馬嗎?不找啦?”
“不用找,從木下真拖延時間來看,他很需要大原純希。”趙如眉輕描淡寫說:“汽油都就位了,人也全在,他要行早就行了。我之前就在想,辦什麼事,需要等好幾天,連錢都無法加快速度。”
“然后我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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