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說是這樣的沒錯,但那是指正常時候,和康康這孩子上不適用。”
“為什麼?”
古蘭睨了眼秦律,“秦公子難道沒有發現康康很聰明嗎?”
“確實”秦律點頭,對于孩子的聰明也驚喜的。
“可再聰明也是個兩歲多的孩子。”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見過兩歲多的孩子上學堂,你見過兩歲多的孩子能將夫子教的知識全部記住,夫子的話全部記住,并且已經認識了很多字會寫嗎?”
一連幾問,秦律鎮住了。
因為他確實沒見過。
不管秦律面上的震驚,古蘭繼續說:“孩子已經不僅僅是聰明,而是非常非常聰明,雖然有點好吃平時也表現的沒心沒肺,但并不是代表心里沒數,相反他年齡是小但什麼都知道,記憶力更是非常的好,即便是遇到不理解的事也會牢牢的記在心里,說出來秦公子或許不相信,康康仍然記得他會走時摔的第一跤,記得我第一次帶他出門時的景,這樣秦公子還會認為正常況在康康上適用嗎?”
秦律被問的啞然,他真不知道這孩子竟然這麼的優秀。
震驚的同時也更驚喜。
片晌開口:“確實不適用,可即便如此我們是他的親人,孩子不應該生活在親人旁嗎?而且這對孩子也更好。”
“秦公子的這番話我不否認,事實上我也這麼認為,不然也不會讓秦公子有機會見到孩子。”
“這麼說古東家是同意孩子讓秦某帶走了。”秦律眸一亮,趁機道。
古蘭:“我是同意,不過不是現在。”
“不是現在,恕秦某不懂古東家的意思?”秦律蹙眉。
古蘭淺淺一笑,“秦公子尋找孩子是行事吧?”
“這與秦某帶著孩子有關系嗎?”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秦律也沒有否認。
“當然,實話說當初我救起這個孩子的時候,便知道這孩子份不一般,包裹孩子的東西上所穿的都不是一般的料子,并且護著孩子的人滿傷,還有沒有人會帶著這麼小的孩子躲進山里,這些種種都說明有人想要孩子的命,秦公子就確定想要孩子命的人真的已經放棄了,不會在并州守株待兔,并州就一定是安全的嗎?”
秦律:“……”
他遲疑了。
確實也有這方面的擔心,不然就不會帶人尋找孩子了,就是怕泄消息。
可并州是他們的地盤,在自己的地盤里,難道還保護不了一個孩子。
“關于古東家說的這點,不可否認秦某不敢保證,但古東家放心,我比任何人都注重孩子的安全。”
“好,就算秦公子有能力護住孩子,但能保證時時刻刻都待在孩子旁嗎?真的能夠保證府里固若金湯嗎,一旦有個萬一……”
隨著古東家的話,秦律面上的神也愈加嚴肅,陷沉思中。
將孩子時時刻刻帶在邊,確實不可能,對于府里的安全雖然他有信心但依然不敢保證。
古東家不愧是能用兩年的時間打下這麼一番基業的能人,說的話句句抓心,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孩子,他們確實不敢賭。
秦律嚴肅的看向古蘭,目幽深晦暗。
“古東家,有話就明說吧。”
“好,那我便直說,我不阻止秦公子與康康相認,但是不準備讓康康現在就由秦公子帶走,有些事是不能之過急的。”
看到秦律突變的臉,古蘭一抬手安道:“秦公子別著急,先聽我說。”
秦律下心底的躁,點頭。
古蘭:“至于原因孩子年齡太小,雖然足夠聰明但畢竟還是個孩子,他懂事起見到的就是我這個爹爹,即便你們是他的親人,對于這麼大的孩子而言又如何,他想要只有我這個爹爹。
最重要的是能夠窮追不舍就算是翻山越嶺也要追殺康康的人,我不認為就這麼容易放棄,我知道康康的份一定不一般,所以更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棄。
我疼了兩年的孩子我不允許有一不安可能的存在,所以我的意思是等,在等上幾年更為保險,到那時孩子也長大了不,更懂事,也更能真正意義上理解親人的含義,也更能容易接。在此期間秦公子也能與孩子多培養,只要孩子心健康的自愿跟著走,我自然不會阻攔。”
“雖然我說的秦公子可能很難接,但是我希秦公子能夠好好考慮考慮我說的話,我不舍是真的,但希孩子好更是真的。
而且就算我能狠下心答應了將孩子還給你們,秦公子難道真的忍心強行將孩子帶回去,康康如此聰慧秦公子就不怕在孩子心里留下不好的影。”
一番話說完,古蘭就靜靜的坐在位子上,睨著秦律。
面上看似非常平靜,實則心里一點都不平靜,雙手握放在桌面上,便是因說話說的口干舌燥也沒端起茶盞啜上一口。
只希秦律能夠好好考慮說的話,畢竟所說的每一句真的都是為了孩子好。
這邊秦律確實有點難接,他帶著人歷盡千辛萬苦就是為了找孩子,如今找到了帶不回去,且不說他心里頭怎樣,回去以后父親知道了也定饒不了他。
但不可否認的是,古東家說的話確實有道理,還有那些追殺康康的人。
想到追殺康康的人,秦律眼底閃過殺氣。
秦律承認這一刻他心底確實松了。
最重要的是這位古東家說了這麼多,也是在向他傳達一種意思,就是可以認,但離開不能這麼倉促,要時間。
與其說給孩子緩沖接的時間,倒不如說這位古東家也需要緩沖的時間。
關于這一點,秦律是理解的,畢竟付出的哪里是說收就能一下收回去的。
而他也不是那麼有信心強行能將孩子帶走的,這位古東家雖然看似孱弱,但目中的自信是騙不了人的。
一時之間,秦律真是非常糾結。
“秦公子不必著急回答,不嫌棄的話可以多住幾日。”古蘭看著秦律皺起的眉,緩聲道。
秦律抬眸向古蘭,“古東家就這麼信心這里就安全?”
“別的不敢說,護住自己的孩子這點信心在下還是有的。”古蘭出自信且強大的笑,將桌上的茶盞一飲而盡,輕輕握在手心,再次張開時只剩下手心里的粒,一縷縷的撒在了桌面上。
秦律驀然瞪大了眼,震驚的看著古東家。
能將堅的茶盞就這麼輕輕一握粒,莫說是他就是他爹也做不到,這力雄厚的讓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