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只是淡淡的,可有可無,接著味道越來越濃,李家所有人包括已經睡著的小孫子狗蛋也被香味的睜開了眼,剛吃過沒多久的肚子跟著咕嚕響了起來,著眼睛從娘的懷里坐起來,差點就掙娘的手,朝著香味散出的地方跑去被他爹一把抓住。
李大頭朝對面的偏房了,過門口可以清晰的看到紅彤彤的火堆上架著一個陶罐,而香味就是從那里傳過來的。
一時間李家人又都靜默不語,他們都非常好奇這魚是從哪里來的,聞著味非常新鮮,尤其是小狗蛋的口水都已經往下流了,就連大人們也都忍不住的咽口水。
這邊,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古蘭抓了兩把枯草把陶罐端下來,味道香的小包子早就忍不住了,盯著陶罐。
可娘沒他也不敢,看著陶罐吸流著口水。
魚湯端下來后,古蘭從空間里拿出胡椒,了一撮灑進魚湯,要是有香菜的話就更完了,可惜了。
忍住想要拿香油的沖,古蘭站起叮囑小包子老實待著,朝對面李家人暫住的房子走去。
魚湯熬制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送一碗去李家。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只能算是認識,一點關系都沒有,但他們卻不止一次的散發善意,古蘭說不是假的,畢竟這是來到這里以后到的第一個善意。
空手走向李家的原因,是為了借碗,畢竟不能總是撿到碗吧。
安安:“……”
娘你繼續撿,安安什麼都不知道。
“李……李老伯能借我一個大碗嗎?”其實古蘭下意識的想喊李大娘但想到現在自己是男人忙改了口。
“碗,哦有,他娘給古蘭拿個大碗。”
“謝謝李老伯。”
“就一個碗當不得。”
“古兄弟,你熬什麼呢?這麼好聞。”李老三終究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我古蘭就好,熬的魚湯。”古蘭回答說,接過了李大娘遞過來的大碗。
李大娘:“夠嗎?不過我再給你拿一個。”
“夠了,夠了”古蘭忙點頭。
“行,缺什麼再到我這里借,其他的不敢說吃飯的家活什還是有一些的。”
“好的大娘,我不會客氣的。”
拿著碗的沖李大娘微微笑轉回到對面。
然后在安安詫異的目下倒了一碗魚湯和一條魚,再次去了對面。
“李老伯,魚湯我熬的多,這碗你們分著喝吧。”說著古蘭順手把魚湯放在了距離最近的李大手上。
被突然塞了一碗魚湯的李大,頓時不敢了,想要推回去又怕把魚湯弄灑了。
這東西平時都算是難得,更何況是在這種時期,太珍貴了,他可舍不得灑。
“這……這”李大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其他人也都瞪大眼睛看著李大手里的魚湯,特別是孩子們都忍不住了吞咽著口水。
李老漢看著沒出息的一家人本想瞪過去的他最終嘆了口氣,魚湯的味道太鮮了,別說孩子們了他都忍不住了。
也明白了剛才古小子為什麼來他們這里借碗,原來是在這兒呢。
“可使不得,魚湯這麼好的東西你和孩子留著自己喝吧。”李老漢趕推辭著。
“我那還有,這一碗是特地送給你們的,李老伯和我客氣了不是,我剛才借碗的時候都沒客氣,不說了,安安自己在屋呢我先過去了。”
古蘭微點頭快步離開這邊,主要是怕費口舌,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不是話多的人。
“哎……古小……”看著已經回到對面屋的古蘭,速度快到李來老漢里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完。
“老頭子怎麼辦?”李大娘指著兒子手里的一大碗魚湯問著。
“分了吧”兒孫們的眼神李老漢無法忽視,說道,只是好像人又欠了。
就這樣一家人每人上兩口,一碗湯很快見了底,同時也讓他們發現了碗底部一條比掌稍大些的魚。
對于魚他們想都沒敢想,能喝上新鮮的魚湯就已經很高興了,這可是他們逃荒以來為數不多長沾葷腥機會。
最后這條魚被分給了小點的幾個孫字輩,最小的孫子多分了一點,吃完了狗蛋還意猶未盡的著碗底。
而古蘭帶著兒子把剩余的湯和一條魚吃了干凈,魚刺帶出去丟到外面用土埋了。
魚刺太利了不敢給大黑吃,要是劃破了腸子就只有等死了。
接著用清水把陶罐涮了一遍倒給了大黑,沾染著魚腥味兒的水被這家伙喝的一干二凈。
然后收拾把東西放進背筐,心里藏著事的一刻都沒停拉著兒子再次來到了李老漢這邊。
“有話坐著說”古蘭過來,李老漢示意大兒子挪過來個木墩。
古蘭也沒有客氣拉著兒子坐下來,安安乖巧的靠在了娘的邊。
李老漢:“古小子到底什麼事兒剛才不能說。”
“也不是不能說,我怕你們著急,所以才等了會。”
“怕我們著急”李大把話接了過來,有些不太明白。
看了一遍家人,都在呀,能有什麼可著急的。
李家其他人也被這句話弄的是一頭霧水,大家都不明所以的看著古蘭。
李老漢:“古小子,別賣關子了”
“魚湯好喝嗎?鮮吧。”
“魚湯”李老漢和幾個兒子同時皺起了眉頭,怎麼又轉到魚湯上了。
魚湯,魚……湯……突然李老福至心靈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難道說……。
李大他們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魚湯確實非常的鮮,只有才殺的魚才能熬出這麼鮮的湯,也就是說這魚是古兄弟現抓的。
當即幾兄弟目激的看著古蘭,急的就差抓耳撓腮了。
“古小子,不是我想的那樣吧。”李老漢有點不敢相信,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點吧,竟然真的被他找到了水而且還抓到了魚。
怪不得他回來的這麼晚,原來是去找水了,李老漢立刻真相了。
古蘭點頭,抱起靠著自己的兒子,這小子終于熬不住了想睡覺了。
這下李家幾兄弟可淡定不起來了,終于想明白為什麼古兄弟要吃過飯才和他們說,當時要是知道他們哪里能等古兄弟吃好飯呀,現在就恨不得讓古兄弟帶他們去有水的地方。
車里的水桶都已經干了,只剩下水囊中還有水,再找不到水他們本就堅持不了多久。
也就是李大娘帶著兒媳婦和孫子們去睡了,否則屋里激的人更多了。
李大他們激的原地踏步,剛想去問古蘭水源在什麼方位,眼神接到古蘭懷里的兒子,生生的止住了到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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