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幾個?”
“三個!”
曹延和奧赫一問一答。
“太了。”曹延道。
奧赫解釋:“惡魔都是個生,在同一個世界很難找到兩個純惡魔,這次出去能找到三個,數量不多,但三個都是惡魔王,力量幾乎不在我之下。
憑惡魔之祖的應,他們很可能是各位面現存最強的惡魔。”
此前在時空深,找到惡魔界的核心碎片以後,曹延給了奧赫一個新任務,讓他去尋找散佈各大位面的純惡魔。
惡魔是諸天世界最強的戰鬥生之一,桀驁邪惡,不會臣服或是接任何命令。
但有一種況例外,就是惡魔之祖。
他是惡魔族的初始生,生命的起源。
某種程度上,所有惡魔都帶有惡魔之祖的烙印,脈同源。
換句話說,惡魔之祖是所有惡魔的爸爸,也是媽媽,因爲他們不需要胎生。
而惡魔之祖從奧赫分離出來,逐漸進化,神智越來越完整,對藏在不同世界的一些強大惡魔,逐漸生出了應。
曹延由此產生讓奧赫和惡魔之祖去尋找散佈各地的惡魔,打造一支惡魔隊伍,作爲新底牌的念頭。
上邊,下邊跑斷。
曹老闆有了想法,這些時日奧赫和惡魔之祖,就開始出不同位面,尋找散失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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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惡魔的族羣基數之又,奧赫和惡魔之祖四奔走,也只找到三名純惡魔。
此時奧赫話落開啓虛空,一條黑幽幽的通道浮現,魔氣翻涌,接連走出四名惡魔,爲首的就是惡魔之祖,另外三名惡魔形態各異。
每一個純惡魔都是不同的個,進化方向也有細微差異。
這三名惡魔在外觀上並不相同。
首先走出來的一個型消瘦,暗黑,晚上扔出去,不用刻意藏,本看不見。
他的上前探伏低,手掌幾乎及地面,宛若野,爪勾呈墨綠,尖利鋒銳,給人一種隨時準備毀滅一切的兇戾觀。
“他的惡魔本名別西卡,是我們在古老的地獄深淵世界找到的。”
奧赫充當旁白,給曹延介紹惡魔的來歷。
第二名惡魔就變得高大起來,背部生有六對兒,共十二隻翅膀,關節轉折骨刺錯,邪惡之極。
“這個亞,是一名遊牧惡魔,在虛空中游移,狩獵各個位面的強大生。”奧赫又道。
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惡魔愈發魁梧,竟有三丈左右,接近十米的高度,堅有如鐵鑄。
“他莫斯提馬,是一名暴食惡魔,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浮空世界,託舉世界的基座而行,吞食該世界的本源。”
奧赫又說:“他們只接惡魔之祖的命令。”
曹延打量這三名惡魔,總來說,數量,但質量很高,都是主神層次的惡魔王。
這時書房空間波,阿撒茲勒憑空出現,注視眼前的惡魔們。
他流淌著天使的,對惡魔有種與生俱來的厭惡,眉頭鎖。
那三名惡魔到他的氣息刺激,亦是發出低沉咆哮,畔黑氣滾滾,連空間也被他們散佈的氣息侵蝕,發出嗤嗤的聲響,出現破碎跡象。
“我這書房裡東西老貴了,且都是孤品,讓他們給我弄壞了,找都找不回來。奧赫,你先帶他們出去。”曹老闆道。
奧赫和惡魔之祖的力量流轉,霎時間平移時空,連同其他三位惡魔一起消失。
曹延瞅瞅惡魔們剛纔站立的位置,地面已經千瘡百孔,被魔氣侵蝕的壑。
“日,我這地面鋪的毯子,是人送禮送的,用遠古魔赫特爾的皮裁剪製,價值千金,就這麼毀了。”曹延一臉疼。
阿撒茲勒幸災樂禍:“你找來這些惡魔,準備對付明神系,想法不錯,但惡魔是邪惡之源,極難駕馭。你可別玩火不燒到蛋,出一。”
這貨現在完全放飛自我,逗比。
曹延沉道:“其實上次不該把格耶爾打死,那貨暗中搞些小作,想策反我城的種族,自以爲得手,卻不知道是我放出去的魚餌,用他來釣魚。上次失手把他打死,釣魚的計劃也跟著黃了。還得重新謀劃……”
曹延問阿撒茲勒:“你有什麼好建議,咱們商議商議。”
————
明神國。
十二主神宮中央的明神殿,響起震時空的神波:“天后赫拉,我們響應明之主的召喚而來。”
一隻獨角和一頭明之龍,出現在神國上方的蒼穹之巔,將神波送明神殿,宣告它們的到來。
明守護生的存在,與明神系的氣運息息相關。
它們從明之中蘊育誕生,只要明不滅,這些守護生就無法殺死。某種程度上,它們的戰鬥力比十二主神中的大多數存在還要強橫。
此時,赫斯提亞等衆神在發現守護生降臨後,迅速聚集到明神殿。
“對付天空神系,是守護生出世的主要目的,我們探討一下該怎麼做。”赫拉坐在神座之上,詢問十二主神的意見。
上次和曹延手,遭到重創,讓對曹延變得謹慎小心,非常重視。
眼下的天空神系和明神系,都在積極謀劃,準備展開新一的博弈。
時間流逝。
綠叢林世界天氣漸熱,又迎來了新一年的夏季。
六月,初雨季,濛濛細雨,淅淅瀝瀝的從天際灑落。
城主府,這幾天曹延多數時間都茍在家裡,和媳婦們自娛自樂,閉門不出。
這時候他卻是迎著雨幕來到世界樹附近。
阿撒茲勒形懸空,正繞著世界樹緩緩移,雙炯炯,盯著世界樹的一些位置細細打量。
像世界樹這種得天地氣運而生的神,樹上的每一道紋理都承載著大自然的規律。
城的各族強者們都有來觀悟世界樹的習慣,阿撒茲勒也不例外。
以他的境界,能看見的比別人更爲深奧繁複。
“有收穫嗎?”曹延問。
阿撒茲勒:“修行到了咱們這個層次,想有所進展太難了,我停滯在主神巔峰已久,前行無路,老苦惱了。這世界樹上確是蘊含天地奧義,自生自,但這些東西都是我已經掌握的力量系,看來看去毫無所得。”
曹延想了想:“我也有些修行疑,正要外出一趟,走吧。帶你一起去薅羊。”
阿撒茲勒跟曹延廝混久了,已經培養出共同好,一聽薅羊,立馬來勁。
曹延又上了至暗之神,然後開啓空間壁,三人進其中,去到遙遠距離外的混沌之地,生命之母沉睡的地方。
看見生命之母,阿撒茲勒和至暗之神瞬間就驚了,目瞪口呆:
“生命之母的本竟如此龐大,只有半截在綠叢林世界盤臥,其餘部分延進空間深,巨大如斯!”
曹延微微點頭,他也是這次晉升主神巔峰,才真正看清了生命之母的軀。其磅礴程度遠超先前過混沌看見的廓,無量之大。
“你們看零號大佬上的鱗片。”
曹延指指生命之母。
阿撒茲勒和至暗之神矚目觀察,迅速沉溺其中:“時間的刻痕,鱗片上的紋理天然錯,生了規則的源頭,記錄著秩序的演變過程。”
“沒錯,零號是個寶藏大佬。”
曹延三人陸續安靜下來,循著生命之母的軀緩緩移。
其上的鱗片時而浮現出一縷縷紋理,鱗片的也隨著呼吸衍生出黑暗與明,晝與夜的神奇變化。
三人觀悟其,各有所得。
數日後,曹延又帶著兩人出現在時空深的紀元神廟外,打算研究神廟表面的符號變化。
阿撒茲勒和至暗之神瞅瞅神廟外立面浩瀚宛若星辰的無數符號,忽然轉頭上下審視曹延。
“怎麼了?”曹延有些詫異。
“好像不太對。”阿撒茲勒思索道。
“???”曹延不解。
“咱們雖然關係不錯,但你先帶我們去混沌之地觀生命之母,又帶我們來紀元神廟觀悟神廟外壁,你突然這麼殷勤,讓人心裡發。”阿撒茲勒審慎的道。
至暗之神頷首:“總覺你給的好不能隨便拿,不然很可能要翻倍的還回來。”
“兩個神經病。”
曹延不滿道:“看你們倆卡在主神巔峰,幫個忙還要被你們猜忌。”
阿撒茲勒和至暗之神對視一眼,咂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沉片刻沒什麼頭緒,便開始認真觀紀元神廟外壁的無數符號。
曹延斜著眼睛瞄兩人,心下暗笑。
我就不說想幫你們其實是一種嘗試,阿撒茲勒困在主神巔峰日久,而至暗之神曾經就是神王層次的存在,兩人此刻距離神王都只有半步之遙,存在很大的突破可能。
萬一他們要是突破了,曹延就準備立即甩鍋,讓他們去和明之主幹,自己爲幕後大佬,躲到安全距離之外。
所以幫他們倆是真的,也不是在坑道友,畢竟這倆貨主觀上自己也希晉升神王,但準備讓他們背鍋不太方便直說。
退一步講,自己這邊要是能多一位神王,怎麼算都是勝券大增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