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其他婦人的言語挑釁,也越發能從容應對且回懟了。
夢境畫面一轉。
夜深人靜之際,提著更燈一路往祠堂的方向而去。
推開了祠堂的門,闔上之后,走到了他的牌位之前。
面沉靜地著他的牌位,許久后才開了口“等過繼的孩子到了束發的年紀后,我也不留侯府主母的位置,會請陛下收回誥命,離開侯府,從此與你們謝家再無關系。”
夢中的謝玦一怔。
隨而有一寒風從室而起,吹得燭火忽暗忽明。
這時,又聽說“我為你守寡五年,也夠了。”
夢境到這戛然而止。
謝玦自夢中醒來,屋尚有昏黃燭火,屋外依舊黑黑沉沉的,顯然才是半夜。
這些個夢境和忽然閃現的畫面,在軍中之時之又。
只有回到這侯府,夢境和畫面出現的次數才會頻繁。
這侯府,定是有什麼東西發著這些夢境與畫面涌現。
思索間,著自己的妻子許是冷,更加抱了他的胳膊,隨而發出輕的哼聲。
做了那麼一個夢,謝玦心莫名復雜的低眸向酣睡的妻子。
雖然知道在他死后,不需要為他守寡,但在聽到那一句“自此離開侯府,從此與你們謝家再無關系。”的話,心頭竟堵得慌。
目再往下移,落在那隔著厚衾也能瞧得出來的孕腹上。
夢中,說要過繼孩子,那這個孩子應是真的沒保住。
另一手從被衾之中了出來,輕放在了那孕腹之上,目逐漸冷靜。
——他會讓孩子平安生下的。
除卻這二者,還有一事讓謝玦在意。
那就是妻子的轉變。
數個月之前尚且話,甚是拘謹的妻子。
不過是過了數個月,妻子的行事便越發的了,也有了許多的見地。
這轉變之后的妻子,竟與方才那夢中經歷過亡夫和失子后,逐漸變得從容斂的妻子重合了。
思及到這,謝玦抬起了目,再次落在了的臉上,眼神幽深,
——阿嫵究竟瞞了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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