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變得極其安靜,不管是時蘊還是冷尋雙,都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蘊瞇起了眼,認真看向冷尋雙,“不對吧,冷所長,我怎麼覺得你說這話是在忽悠我?”
“要真按照你所言,我現在應該被關起來,為重點研究對象,怎麼可能還坐在你對面聽你說這些廢話,軍方也不可能讓更多的士兵開放神力泉,吸收蟲族的能量結晶,讓他們變我的蟲子蟲孫。”
說最后四個字,莫名有幾分可笑,但卻非常生的表達了時蘊想要闡述的意思。
冷尋雙一改剛才嚴肅的表,笑了起來,果斷攤了攤手道:“我只是說出可能的懷疑,難道這麼多巧合放在一塊兒,你不值得懷疑嗎?”
時蘊雙手抱,懶得和他扯皮,“別說這些拐彎抹角的廢話,說出你真正的想法。”
還記得兩人的談話中,冷尋雙曾說是人類與蟲族角逐的關鍵,這才是他真正的態度。
冷尋雙研究了蟲族上百年,整個聯邦不會找出比他更權威的人,在蟲族的事上格外敏銳,剛剛那麼說證明他的的確確那麼猜想過,但最后否定了時蘊將為下一任蟲母的想法。
“我有時候覺得,你真的很不像二十出頭的孩子。”冷尋雙覺得時蘊上有超乎年齡的冷靜,與對話時,不需要把事說的很明白徹,就能夠理解他的意思,也不會走進他的言語怪圈中。
他也是為數不多知道時蘊多重份的人,偶爾想想,覺得很不可思議,他見過諸多彩絕艷的人,見證了聯邦元帥們的起落,卻嫌有像時蘊這樣的,既是個天賦出眾的機甲師,又是個實力非同一般的單兵,還思維敏捷,擁有令蟲族忌憚的底牌。
仿佛是時代給予蒼玄聯邦的一份寶藏,能讓這個衰頹的國家回到曾經的大國地位。
“可能是因為從小見多了不懷好意的人。”時蘊聳了聳肩,又說道:“別說些無關要的東西,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我想,你的確和蟲母有千萬縷的關系,但那個小孩是蟲母的可能要比你更高。”冷尋雙展開智腦,拉取一則影像放到時蘊面前。
時蘊稍顯疑,開始播放影像,虛擬屏幕中顯示的是片沙漠,正是星浮剛剛清理完畢的沙漠,沙漠上爬著許多甲殼蟲族,他們襲擊了人類在沙漠建立的休息站,鏡頭晃的很厲害,還能聽到明顯的廝殺聲。
立刻猜到這是某架機甲在戰斗中錄制的,戰斗持續了一會兒,一只龐大的甲殼蟲族爬上了沙丘,時蘊的目立刻定格在這只甲殼蟲族的背部,上面坐了一個人,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孩。
小孩的雙眼是的,卻像晶瑩剔的紅寶石,漂亮的令人移不開眼,綁著兩條的蝎尾辮,蝎尾辮垂在的雙肩前,穿著漂亮的小子,有一下沒一下翹著,像極了在小溪邊玩耍的天使。
突然,看了過來,出純真可的笑,揚聲道:“你們知道我的哥哥去了哪嗎?”
的聲音很輕,幾乎要被沙漠里的風沙吹散,影像做過特殊理,將的聲音放大了數百倍,所以時蘊聽得很清晰。
可以確定,這個小孩正是控制猩紅點的小孩,相比影像中,長大了許多,現在是十三四歲的模樣,面容是如出一轍的單純稚。
除此之外,覺得這個三四歲的小孩十分眼,好像在哪里見過,而找哥哥的舉,似乎和蟲族沒有太大關系。
若不是親眼見控著猩紅點,時蘊完全會把當正常的人類。
冷尋雙見皺眉思考,說道:“這段影像是我們回收當年戰后機甲師發現的。”
霽蘭星的大戰發得太突然,一部分人及時撤離的星球部,剩下一部分人則在和蟲族的戰斗中死亡,這麼多年了,蒼玄聯邦都不敢有太大舉,絕大多數士兵埋骨于此,每年紀念只能在冠冢前表示敬意。
每架機甲都有記錄儀,通過影像等方式詳細記載戰斗中發生的事,許多機甲在駕駛的死后并未被摧毀,而是進了休眠狀態,這次打掃戰場,軍方發現了不士兵與蟲族戰斗的畫面,這則影像也傳到了冷尋雙手中。
他猜測畫面中的小孩與控制猩紅點的小孩是同一個人,覺得是蟲族寄生,并對的份進行了調查。
“你可以猜一猜,這個小孩是什麼人。”冷尋雙注視著時蘊,并給了提示,“和你的關系可以說得上是切。”
冷尋雙調查到小孩的份時,大吃一驚。
時蘊見他這時候還有心思賣關子,忍不住道:“總不可能是我便宜老爹另一個——”
說到這兒,聲音戛然而止,猛然盯著影像中的小孩,注視著那雙除了瞳孔之外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并小小吸了口氣。
“這他媽……太離譜了吧?”時蘊失態道。
素未謀面的小姑姑死在了蟲族侵中,年僅三歲。
時奕對此耿耿于懷,決心要將蟲族趕盡殺絕,時蘊曾在時奕的中,見過一張他抱著三歲大小孩,替綁辮子的照片,知道自己有個已經去世的小姑姑。
“……了蟲母?”時蘊難以置信道。
除此之外,想不到任何理由,那只龐大又恐怖的甲殼蟲族為什麼會任由三四歲大的小孩坐在自己背上。
甲殼蟲族不寄生人類,它們逞兇好斗,從不吝于將同類當食,除了蟲母,它們不畏懼任何生,蟲族圖鑒上甚至說它們是蟲族的擁躉。
幾乎不敢想象,時奕找到了蟲母,卻發現對方寄生了自己的親妹妹,心中是何等心。
冷尋雙見已有答案,點了點頭道:“有這則影像,我百分之百確定這個小孩就是時奕元帥已故的妹妹。”
當初在首都星查不到小孩的份,是因為誰都想不到被蟲族寄生的人會長大,從三四歲變十三四歲的模樣,更想不到對方會是時奕元帥的妹妹。
“這也是我剛才為什麼說,蟲母會想辦法寄生到你上,時熙和你一定存在共同點,能夠承載蟲母軀和意志的共同點。”這個猜測與時蘊作出的假設不謀而合。
覺得嚨格外干,提出合理的質疑,“可……它不是沒死嗎?為什麼要寄生到我的神力泉中?”
時蘊想起了小孩曾笑著對自己說玩之類的話,一寒意從的脊椎竄起直達天靈蓋,“想把我也變和一樣的存在?”
蟲母寄生了時熙,攜帶著的記憶開始找哥哥,若當年時奕選擇與同歸于盡,而因為某種后手并沒有完全死亡,迫切的需要尋找能夠代替時熙的,時蘊無疑了最佳的選擇。
但萬萬沒想到時蘊的神力泉龐大到可怕,整整二十年都沒能把時蘊的神力吸干,還被反過來吞噬了自己,制于時蘊。
“我的想法和你的這個猜測一樣,你不是蟲母,卻意外為了第二個‘蟲母’,繼承了統治蟲族的能力,甚至能和分庭抗禮。”冷尋雙將影像收回。
蟲母給自己留的后手不僅沒有讓它在二十年后回到曾經的巔峰狀態,反而在意外中給自己制造了一個爭奪蟲族統治權的對手。
只是這個‘小蟲母’還沒完全長大,引得無數蟲族覬覦的力量,想要奪取,為新一任蟲母。
可時蘊的神力吞噬了蟲母的力量后,出現了未知的異變,使得蟲母的力量完全被制,金點為新的統治者。
這也是為什麼小幽靈能夠吞噬猩紅點,卻不會被猩紅點吞噬的原因。
時蘊將事串聯起來,抹了把額前冒出的冷汗,忍不住說道:“我還是覺得很離譜……”
如果不是穿越而來,本不會擁有那麼強大的神力,也不可能抵擋幽螢二十年的侵蝕,如果本質上不是個瘋狂的科學家,在要關頭孤注一擲反過來吞噬幽螢,或許蟲母已經通過在上留的后手完全恢復,野心帶著蟲族卷土重來。
冷尋雙遞了張紙給,知道任誰遇到這種事短時間都無法保持冷靜,他有這個猜測時,也是經過反復推翻又重新確立才最終給出這個結論,遲疑猶豫了至幾個月,時蘊的反應已經很不錯了。
“這也是我選擇帶你來霽蘭星的原因,蟲母已經重新出現了,你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強大起來,并且取代在蟲族中的地位,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經歷當年的慘烈。”
“可你也說了,蟲族強大與否與我息息相關,我要是越來越強,蟲族是否也會越來越強?”時蘊忍不住皺眉。
“比起未知和不可控,已知和可控對蒼玄聯邦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優勢了,再說了,你的神力和蟲母不一樣。”冷尋雙意有所指。
金點、幽藍點和銀點的關系,時蘊都一五一十告訴了冷尋雙。
幽藍點無疑是蟲母的力量,銀點是時蘊本來的神力,最后誕生的金點是變異后的神力,制蟲母的力量,等幽藍點完全蛻變金點的那天,蟲母的力量也將消失,它會被金點所統治。
新的秩序將會被創造。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會補這兩天請假的更新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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