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帶著他往屋子里走,一邊走一邊問他,“吃過早餐了嗎?”
只見凱文搖頭。
卓爾不再多言,牽著他在餐廳坐下,然后道,“乖乖坐在這里,我去廚房弄點吃的給你吃。”
凱文看著,“姐姐會不管我嗎?是不是吃了這頓早餐,你就要把我送走?”
聞言,卓爾心低嘆了一聲,然后說,“你現在只管填飽你的肚子,其他的事不要想太多,嗯?”
凱文不說話了。
卓爾再次看他一眼,這才轉去了廚房給他弄吃的。
早上吃的粥還有,于是卓爾給他煎了個蛋,熱了兩塊吐司,端給他吃。
凱文拿到吃的以后,直接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了,看樣子是極了。
卓爾坐在不遠一邊給他倒牛,“別急,慢慢吃,不夠再給你煮碗面。”
凱文現在哪里聽得進去,一頓風卷殘云之后,面前的食一掃而空,凱文這才小聲的打了個飽嗝。
吃完之后,他自己拿了一張紙巾給自己了,然后重新坐好。
卓爾看著他眼底的一圈烏青,料想到他肯定也沒怎麼睡好,不過還是個孩子,不管過去的事如何,到底無法去遷怒他。
想到這里,對凱文道,“我先安排一個房間給你,你洗個澡睡一覺,等你醒來再做安排。”
凱文似懂非懂,但還是乖乖的嗯了一聲,“謝謝姐姐。”
卓爾沖他莞爾一笑,什麼也沒說,把他帶去了客房。
此時鄭氏辦公室。
趙凱苦著臉為自己申訴,“鄭總,天地良心,我敢拿我年邁的父母發誓,我沒有那些歪念,真的是徐清揚那個人自己主......”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鄭疏安寒著臉打斷了。
“沒有監控,沒有人在場證明,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人家咬住你不放,在我這里解釋有什麼用?”
趙凱垂著頭,不說話了。
鄭疏安目審視著他,“我問你,在你和徐清揚發生肢沖突的時候,你和,是誰撥通了線通知卓爾過去?”
“線?”趙凱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猛地搖頭,“我沒有,當時徐清揚不依不饒的纏著我,我一直想著擺,本沒有去座機。而且我也不傻,這事誰撞見了都會想非非,又怎麼會去撥線。”
說完,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肯定是徐清揚,只有那樣才能栽贓到我的上,所以卓才會那麼巧合的出現在門口。”
鄭疏安依然不語。
趙凱卻急了,他顧不得臉面,都只差跟他跪下了,“鄭總,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步,怎麼會去砸自己的飯碗,求您了,別相信徐清揚的一面之詞,就這麼給我下了定論。”
這時,在一旁的周適時開口,“趙主管,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徐清揚咬著你不放,引起了社會的關注,另外包括董事會那邊也很關注這件事,要求鄭總必須給個滿意的答復出來。是鄭總相信你是清白的,本沒用,你明白嗎?”
趙凱噎住。
鄭疏安目同樣有些沉,“你想證明清白,就得自己證明自己,不然的話,恐怕跟誰說都沒有用。”
最終趙凱垂頭喪氣的走了。
等他離開之后。
周看向鄭疏安,“鄭總,張經理那邊反饋過來的消息是,據的調查,平時趙凱確實對徐清揚格外照顧,手頭有好的資源也是先給,弄得有一段時間,部門里眾多不滿,起因是卓給了他一張經驗總結,據說是徐清揚和卓提起的,于是部門里所有人都知道徐清揚份不同。”
眼見著鄭疏安皺起眉頭。
周頓了頓,才繼續匯報,“后來徐清揚與楊沁發生爭執,卓介理之后,徐清揚才徹底消停了一段時間,只不過和趙凱的來往依然頻繁,包括趙凱有好的資源,還是會先考慮到。”
聽到這里,鄭疏安卻是道,“如果事是這樣的話,那麼趙凱是有理由立對試圖不軌的,至,在別人的眼中,他確確實實是對徐清揚格外照顧,起了別的心思,好像也立。”
說完,他抬眸看向周,“除了這個,張妍那邊還有其他發現嗎?”
“暫時沒有。”
鄭疏安眉頭皺的深了一些,“徐清揚呢?事發到現在,一直沒有過面,就沒有什麼疑點?”
周出迷的表,“張經理確實聯系過,不過不想現,說自己沒臉見人,除非趙凱到懲罰,公開跟道歉。”
“不對。”鄭疏安沉思著,“剛才趙凱有一點沒有說錯,如果他真的對徐清揚了心思,又怎麼會傻到主去揭發自己?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電話就是徐清揚撥的,為的就是引卓爾前來。以為這是讓所有人揭發的機會,卻也暴了自己。”
“您的意思是我們要去找徐清揚,再次核實?”
鄭疏安唔了一聲,“如果目的不純,甚至蓄意造這種影響,我猜本不會現。所以要見,不能直接表明,還得換一種方式。”
話音落地,鄭疏安點了點辦公桌,“先去查的所在位置,以及最近見過什麼人,如果這件事是謀劃的,背后肯定還有人。不然的話,鬧起這麼大的風浪,對本沒有任何好,除非有人指使。”
周點頭,“我這就去查。”
“包括趙凱,一起查。”鄭疏安住他,“現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況下,任何有可能的原因都不能放過。”
“是,鄭總。”
中午時分,鄭疏安簡單的用了工作餐,正靠在辦公椅上淺寐。
忽然覺到門開了。
他下意識抬眸看去,結果卻是卓爾。他一愣,“這麼熱的天,怎麼過來了?”
卓爾側讓開,出后的凱文。
鄭疏安看到凱文,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卓爾沒答,牽著凱文往里走,把他安頓在沙發上坐下,這才走到鄭疏安面前,“你跟我到休息室來,我有話想跟你說。”
鄭疏安默然,看了眼凱文之后,到底還是起了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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