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父母不會配合,我也不虧,個傷能讓一輩子都有污點也值了。”
......
卓爾是在會議室中途出來的,原因是前臺小妹發了信息在手機上,說一個徐潤之的男生要見,他說楊沁出了事,讓一定要見他。
讀完整個容,卓爾意識到問題嚴重,低聲與鄭疏安請了假,就匆匆出了會議室。
在會客室,卓爾見到了徐潤之,見來了,他當即走了過來,“卓爾姐,楊沁被父母關在了家里,手機也沒收了,我本無法聯系到。”
卓爾略一挑眉。
看著徐潤之,“你先別慌,慢慢跟我說。”
說著就喚來前臺端來一杯溫水。
徐潤之接過卻沒喝,表看上去十分著急,“昨天原本在表哥那里,一直跟我發信息來著,結果到了晚上忽然說父母來接了,而且已經知道這件事,要把帶回家去,然后我當即就打電話給,電話卻沒人接了。”
“那你怎麼能肯定是被父母關在家里了?”卓爾問。
“今早拿家傭人的手機給我發了條短信,說父母要在一個文件上按個手印就放出來,不肯,就再次被關了起來。”
說話間,他就拿出手機打開楊沁發給他的短信頁面給看。
卓爾拿著看了一眼,楊沁沒有說文件上是什麼,但約猜得出和這件事有關,而且違背了的原則。
卓爾沉著。
就在這時,徐潤之又點開一個頁面,“您可能還不知道,昨天晚上聶家的律師就已經找過楊沁了。”
卓爾一怔。
徐潤之越說越焦急,“如果這件事一直沒有任何進展,那聶小姐一口咬定是楊沁推得,楊沁無論如何是不了干系的,還會被冠上故意傷害罪,那就真的完了。”
徐潤之所說的話卓爾哪里會不明白。
但干著急顯然也沒有什麼用。
思及此,倏地看向徐潤之,“或許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需要你的幫忙。”
徐潤之立即點頭,“可以,只要能讓楊沁相安無事,任何忙我都可以幫的。”
“先別急著答應,我要你做的是確認一個人。”
隨后卓爾將徐潤之安頓在了的辦公室,自己直接去了會議室找鄭疏安。去的時候,剛好散了會,徑直走向鄭疏安,也顧不得還有人在場。
“能不能幫我搞到于凱的個人資料還有照片?另外我還需要你的授權,我要調取那天他在公司門口糾纏聶靜云的監控錄像。”
見面容嚴峻,鄭疏安想起剛剛中途離開,他表也跟著肅穆了起來,“一件件事來,調取監控很容易,但找到于凱的個人資料需要點時間。”
卓爾點頭,“楊沁被父母關在了家里,和外界失去了聯系,而昨天晚上聶靜云就起訴了,我猜突然被關起來和這件事有著很大的關系,還提到他的父母要簽署一份協議,沒簽,才被關了起來。”
說到這里,看了眼鄭疏安,“楊沁昨天在跟我說起整個過程的時候,提過聶靜云讓說出是我指使楊沁跟蹤的話,楊沁沒有答應,才滾了下樓。所以,聶靜云這次的目標是我,而那份楊沁拒絕簽署的協議,估計還是跟這個有關。”
話一出口,鄭疏安眼眸瞬間一沉。
他再開口,聲音里已經蘊藏著危險之意,“樹靜而風不止,既然把主意打到了你的頭上,那我也不必跟他們客氣。”
當天下午,卓爾就把于凱的照片以及視頻全都弄到了手中,從而也了解到,于凱出自小康家庭,父母把他安排出國留學,在此過程中認識了聶靜云,展開了半年的往。半年后,聶靜云回國,提出了分手。
于凱不答應,聶靜云已經不聲不響的走了,于是他放棄了那邊的工作,趕了回來試圖追回,但聶靜云心意已決,復合無。
才有了他一直糾纏著聶靜云的這些事,包括卓爾看到的那些。
而當照片拿給徐潤之看的時候,他幾乎第一眼就指著于凱說,“就是這個男人!”
卓爾頓了下,“你確定嗎?”
“形和發型都一樣,就連高也差不多,就是他。”徐潤之一口咬定。
聞言,鄭疏安與卓爾對視了一眼,隨即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周的電話,“找到于凱,我要見他。”
餐廳人來人往。
于凱吊兒郎當的靠在沙發椅上,直視著正在品茶的鄭疏安,神似笑非笑,“那天派人趕我,今天又迫不及待來找我,鄭總這變臉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對于他言語里的嘲諷,鄭疏安神始終淡淡,“于凱,今年三十五,任職一家外企策劃經理,年薪十萬,有車有房,條件可觀。半年前,遇到作為銷售代表的聶靜云,你對一見鐘,展開了瘋狂追求,為博人一笑,不惜花錢改造自己,甚至還做了微調,讓我猜猜看,你參照整容的對象是誰?”
于凱笑容滯了下。
只聽鄭疏安接著說道,“值得慶幸的是,你微整過之后,聶靜云果然對你有所改觀,再加上你的呵護,你終于如愿抱得人歸,只可惜不到半年,就被甩了,你不甘心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卻被不屑一顧,所以你跟回來了,放棄了你的工作。”
“鄭總日理萬機,也對別人的,私這麼關注嗎?”于凱神漸冷。
鄭疏安只是笑了笑,但笑不見眼底,“那天跟聶靜云一起出現在電影院的人是你吧?”
話一出口,于凱的眼神迅速閃爍了一下,他當即否認,“你胡說什麼,再有錢有勢也不能污蔑別人吧?”
見他否認,鄭疏安倒也不著急。
甚至拿起茶壺給他倒了茶,隨后他說,“你一直不歸家,可能有件事你不知道,你的父親上個月剛查出肺癌,時日已經不多了,你說他要是知道你為了個人放棄所有,會不會被你直接給氣死?”
他的話說完,于凱臉驟變,“你想干什麼?”
鄭疏安只是笑,“我能干什麼?或者你覺得我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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