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卓爾回答,他就再次補充了,“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的相和之前并無什麼區別,唯一的紐帶也為了綿綿,這是你想要的麼?”
聞言,卓爾沉默了一會兒,旋即搖了搖頭,“這是我拒絕立即結婚的理由,因為婚姻如果讓孩子為了唯一的紐帶,那麼只是一個名存實亡的空殼。”
鄭疏安無言。
他的手指無意識敲打著沙發扶手。
這個作,卓爾知道,是他在思量的表現。
鄭疏安每次在認真思考問題的時候,手指就會下意識地敲擊桌面。
現在同樣。
而在鄭疏安思慮了不知道多久之后,他才緩緩道,“卓爾,你始終對于我們兩個人之間有顧慮,所以想要通過一年之約看看我們兩人是否合適婚姻。難道你不覺得你把自己陷了一個牛角尖里面了嗎?我們本就在一起過,現在只不過是繼續延續,為什麼就了難題呢?”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還是你的心早已變了。”
“那你呢?”卓爾倏地抬眸,一字一句的問,“我們整整分開了五年,你的心呢?”
這回到鄭疏安沉默。
但并未過多久,他就再次開口,“沒有。從來都有你的位置,沒有刻意忘,也沒有刻意去記起,但你就是在那里。”
他的話令卓爾不由怔了怔。
鄭疏安繼續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的本問題并不是我們心里還有沒有對方的位置這里,而是我們都在刻意假裝和平,客氣,卻唯獨沒有真心相?曾經我和你,相的很好,是因為我們毫無芥,相信未來。而現在呢?你卻優寡斷起來,你到底在猶豫什麼?”
隨即側過頭,神有些落寞,“你也說了是曾經,而且我并沒有猶豫,我只是不知道我們該如何相才是正確的方式。”
說到這里,突然把目重新看向他,聲音約哽咽,“鄭疏安,如果你想要的是曾經的卓爾,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鄭疏安渾一震。
下一秒,卓爾的眼淚就了下來。
“五年前,毅然決然懷著孕離開的那一天,曾經的卓爾就已經死了。你現在看到的是在異國他鄉爬滾打,為了生活各種勞碌奔波后,一邊傷一邊自愈的卓爾,是沈文君的兒,綿綿的媽媽,唯獨不再是那個天真浪漫,以為擁有你就擁有全世界的卓爾了。”
說著說著,哭的更加無法控制。
鄭疏安凝重的臉上閃過一容。
下一秒,指著自己的心,無比苦的說,“我承認,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你一直都在我這個位置。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我的一切力,我總覺得只要努力,就可以朝你看齊。后來分開之后,我把你深深藏在了心里,告訴自己,有些人曾經擁有就足夠了。”
越說到后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就連鄭疏安什麼時候到的邊也毫無察覺。
直到被鄭疏安整個人攏進了懷中。
整個人不控制的一。
鄭疏安充滿薄荷香的氣息圍繞著的整個四周。
他一開口,聲音卻格外的沉,帶著他獨有的沙啞,“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
話音落地,卓爾又是僵了一下。
鄭疏安的角微微勾起,“卓爾,很多事發生了就再也回不去,我們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時間里,珍惜彼此。未來很長,卻也很短,既然你愿意再次嘗試一回,為什麼不試著對我像剛才那樣敞開心扉說說心里話呢?”
說話間,他垂眸凝視著卓爾的臉龐。
手指帶著眷的拂過的臉,聲音無比的溫,“我和你一樣,從沒有真正放下過你,所以我們別再錯過了好不好?”
卓爾一時之間忘記了說話。
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淚再次了下來。
這真的不是夢。
誰也不知道在異國他鄉這麼多年,無時無刻想過和鄭疏安再見面的形,可唯獨沒有想過會有現在這樣,如此溫。
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奢。
想到這里,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仰頭朝他吻了過去。
的輕輕地印上他的額,他的鼻,他的臉,最后落在他的上。
而鄭疏安很快就給了最熱烈的回應。
將直接扣在了懷中,深深地吻著。
......
翌日,卓爾醒來的時候,兒還在的臂彎間睡。
輕輕了,然后從床上起來,打開臥房門,并未看到鄭疏安的影。
這才記起鄭疏安說早上有個國會議,不會在家吃早餐。
想起某人,卓爾的臉上不免紅了一下。
尤其是想起昨晚上那麼尷尬的形,都覺得恨不得找個地鉆了。
原因是昨晚上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自然也就了,這別墅除了綿綿,就只有他們兩人,有些事發生的也是順其自然。
就當鄭疏安手去解扣子的時候,猝不及防的一聲,“媽媽。”
讓他們頓時一驚。
鄭疏安的手還停滯在了空中。
他們下意識地朝臥房門口看去,只見綿綿著惺忪的睡眼看著他們,“媽媽,你和爸爸在打架嗎?”
“......”
“......”
此此景,大概是卓爾此生以來最社死的一次。
偏偏還要佯裝鎮定的推開鄭疏安,然后快速的攏了攏服,走到兒面前,聲解釋,“爸爸和媽媽沒有吵架,也沒有打架,只是鬧著玩而已。綿綿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是不是了?”
綿綿小朋友似懂非懂。
到底還是孩子,一下子就被忽悠了過去。
點點頭。
隨后卓爾帶去廚房喝水,走之前不忘對鄭疏安無奈的笑了笑。
鄭疏安則看著,同樣的無奈。
有了這麼一個曲,任誰都沒有繼續下去的心。
于是只能各回各房。
出神間,綿綿已經從床上爬起來,喊了一聲,“媽媽。”
卓爾立即回頭,一邊拿著服去給換上。
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
今天部門不開早會,可以九點之前到。
而還是早到了半小時。
到了部門的時候,朱雅楠也在,正在和一個同事坐在一起化妝,時不時說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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