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千雪心裡其實也是滋滋的。其實,早就想清楚了,像夙九洲這樣的夫婿,還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可不會傻乎乎地放掉他。反正嘛,還對他有過救命大恩呢,婚後他敢怎麼著?心裡還是有底氣的:「當然不是,只是覺得嘛,心裡有些不太踏實。」
原以為父母給自己塞了個吃飯的,看在值的份上,也就認了。沒想到,這個男人不但值高,還位高權重,小姑娘這不是有些懼高癥嗎。
夙九洲將牽過來,輕輕抱在懷裡,在背部拍了拍,聲音有些戲謔說道:「你啊,就想簡簡單單將我套牢了就好是不是?我堂堂的攝政王,你連個像樣點的大婚都不願意給我。現在我自己辦,我要風風地為你的夫婿,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這樣,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都已經名花有主了,免得日後什麼青菜蘿蔔都俏想我和你。」
「噢!」小姑娘隨口應答著,非常的敷衍。小姑娘第一次主地,雙手往夙九洲的腰上抱去,發現這男人的腰和人的腰可真是不一樣啊。子的腰肢是的,而這個男人的腰好,勁瘦,手太……說不出來什麼覺,的手忍不住摟了一下下。
夙九洲發現了小姑娘的小作,知道小姑娘開始對他好奇了?他低笑道:「我的腰只給你一個人,從來沒人過噢。也只給你一個人抱,你開心嗎?以後你可要多抱抱,常摟摟,時時惦念著。」
小姑娘原本是非常好奇的,想悄悄地一下,聽見男人的話,卻立馬放開了他,有些赧,翹著小道:「誰說你的腰沒人過?你出生時,你母妃,你父王還沒過不?還有你的娘啊,伺服你的小宮啊,在你小時侯早就,遍,你,全,了。」
夙九洲瞇著一雙目,俊臉上漾著笑意道:「那是小時侯。我是說長大后,長大后本王就一直潔自好,守如玉了。長大后,也就你一個人過本王的服,看過本王的。所以,從今往後,你得對本王的負責。」
「我何時……」納蘭千雪未說完,就啞了聲音。給夙九洲治傷害時,的確過他的服,也看過他部份的了。只是,那不是為了治傷嗎?這男人說得,像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樣。
和他發生過關係的,雖然是這的本尊,但那是原主,可沒覺啊。的靈魂可是純潔的。要是讓阿夙知道,他的被另外一個靈魂佔有過,那不是,這個有些潔癖的男人會不會……
小姑娘想,現在這的主人變了,那就算是吧,負責就好了。雖然沒有經歷,但夢境也算是一種驗吧,的確夢見了當時的境,同。
夙九洲見納蘭千雪臉蛋緋,顯然是害臊了。他沒想到小姑娘現在這麼容易害臊,以前不是都一副老持重的樣子嗎?救他的時侯,他可沒見過小姑娘有臉紅的時侯,那時可專業了,臉蛋是個小姑娘,行事作風卻像個千錘百鍊的神,一視他如無的樣子,都讓他懷疑人生了。
他滿意現在小姑娘害臊的樣子,便逗弄著小姑娘道:「我們都有孩子了,你還害臊什麼?現在只是補辦大婚罷了。我的是你的了,你以後可要好好地疼惜你家相公我,的,,。」
小姑娘最怕夙九洲越來越骨的語言調戲,便機智地趕將話題扯開來道:「今天我給趙墨香公子拆掉他臉上的紗布了,你猜猜,他長相如何?」
夙九洲十公自又傲驕道:「長相如何,本王是猜不出來。但是,本王知道他的長相一定不及我的萬分之一。」
小姑娘「呵!」的一聲笑道:「夙九洲,你也太自了吧?這趙公子的長相啊,還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溫潤如玉,仙逸儒雅,是讓人一看就喜歡的類型呢。」
夙九洲笑臉馬上就景地凝結了一下:「納蘭千雪,在你自家相公的面前誇讚別家的男人,你是皮了嗎?還是想要我提前給你來個房花燭?或者,我該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
夙九洲說完,突然出其不意地抱上小姑娘。小姑娘因為沒有防備這個男人,被他猝不及防地抱個正著,還被抱起來,向客廳里一張八仙桌上抱過去。
男人將小姑娘在八仙桌上,整個人罩上后,手往胳肢窩裡撓過去,聲音邪魅至極,還十分頑皮道:「說!誰才是你一看就喜歡的男人?你究竟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
小姑娘果然最怕撓了:「啊!我最怕這個,你可不能這麼謔我啊!你這個大魔王,你也太……」
夙九洲邪惡的因子像打開了番多啦的盒子:「說啊!不然,繼續撓。」
納蘭千雪不了這一招,馬上慫了:「我這不是只說,他英俊瀟灑,夙流倜儻,溫潤如玉,儒雅仙逸嗎?又沒說他有你這麼傾城傾國,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你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你酷斃了!我死你了!啊!你!你!最你這種類型的男人!特別有男人味!」
夙九洲終於停了手,在小姑娘被他逗得霞紅的臉頰眉頭上各親了一下,才大人有大量似的,裝腔作勢說道:「嗯,這還差不多。以後可千萬別用這種語言刺激你相公,不然,後果自負。」
小姑娘被放開后,心裡恨得牙,但也拿他無可奈何,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他娶過門后,有的是機會報仇雪恨,現在就暫且先放過這個大魔王吧,先忍著。
納蘭千雪翹著說道:「我其實是想告訴你一個驚天的大,你要不要聽?不聽拉倒。」
夙九洲馬上說道:「要,當然要。」他要的不是什麼驚天大,而是要和小姑娘在一起。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姑娘和他越來越親,而且不怕他。他要將小姑娘寵上天,讓天不怕,地不怕,更不必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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