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連池趁六公主哈哈一笑,仰起頭來,引項得意時,用手順勢一拍,將藥丸拍進了公主的裡,並且,住了的,讓吐不出來,還將藥丸給吞下去了。
公主吞下了藥丸,頓時覺得滿皆臭,而且,登時覺得氣流非常古怪地,突然就放起了響臭屁:「姓曲的,你給我吃了什麼藥丸?」才說完這話,就連放了三個響屁。這下子,公主丟臉可就丟到佬佬家了。幸好臉上戴了白紗帽子,沒有人知道就是六公主夙元昭。但是,穆雪知道啊。穆雪可是他的心上人,公主殿下怎麼能在心上人的面前丟這個臉?
曲連池忍住笑道:「我這可是治病的藥丸啊。你吃了這葯之後,就會將五臟六腑中的臭氣全都排出來,這清新正氣丸。但凡吃了這葯,濁氣,臭氣馬上排放排清,過後,你會覺得自己全舒服,神清氣爽,呼氣芳氣。」曲連池自己也快忍不住要笑了。
公主又連連放了幾個臭屁,不想在穆公子的面前出醜,就立馬挾著尾先離開了。但是,離開之前指著曲連池道:「你給我記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此仇不共戴天,我一定十位還給你。」
「姑娘,我等著!哈哈哈!」曲連池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來千雪小姐的醫館里鬧事,不給你一點教訓,你還以為這世上沒人能治你了呢。」曲連池得瑟地了下。
穆雪見曲連池站在那哈哈大笑,十分得瑟,不為他默哀了盞茶的功夫。原本想告訴他,剛才那姑娘可是六公主。得罪了六公主,以後看他怎麼過。瞧他那麼得瑟,穆雪最終沒告訴他。他怕現在告訴曲公子,那是六公主殿下的話,曲連池也就是提前罪,擔驚怕罷了。
經過了兩個時辰之後,外面原本差不多要忘記了那位將死的夫人,此刻不知經誰提起來,大家又開始忍不住議論紛紛了。
王文瑾也有些沉不住氣了,還以為他夫人死在了裡面。而且,按照約定,他收了那人的銀兩,本就是來鬧事的,這時侯也該鬧些事才對。雖然銀兩不多,但六百兩也是個數目啊。他已經了三百兩,不鬧事說不過去。
所以,王文瑾馬上開始發難了:「穆公子,我夫人都進去這麼久了,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啊?究竟我夫人能不能醫啊?你們說是中毒,可就算是解毒,也可以讓我進去看看吧?」
王老爺邊的小妾趙小婉跟著潑火加油:「你們醫館是不是治死了人,不敢將人抬出來了?」
看病的人當中,也有人跟著起鬨道:「是啊,都抬進去這麼久了,還不出來。是死是活,也得給個說法啊。這百草堂開館的第一天,不會就醫死了人家王夫人吧?」
王文瑾跟著說道:「看來,我夫人是沒救了。你們醫館不能醫就說不能醫,卻偏要說我夫人是中毒。原本,還有幾日可活,你們卻偏偏說是中毒,非得今天將給治死了。」
王老爺這麼說,他邊的趙小婉就越發地尖著嗓子道:「天啊!我們家夫人一定是沒救了!這家醫館本就不會治病,只會嘩眾取寵。說什麼我們家夫人是中了毒。其實,全城的大夫都說,我們夫人是得了重病,沒救了。我們只是抱著一的希來這裡,不想,你們竟為了自己的醫館能名聲大噪,就拿我們家的夫人做試驗。原本我們家夫人還能多活幾天,沒想到會被你們給活活治死了。」
有人聽了這人的話,不有些信認為真。
但是,很多認得穆公子的姑娘卻憤憤不平。
一位姑娘馬上說道:「你是誰?竟敢在這裡妖言眾。有穆公子在這間醫館坐鎮,豈容你隨口污衊這間醫館。虧你還好意思說,全城的大夫都說沒治了,那你們還好意思將人帶過來治。依我看啊,你們就是誠心來鬧事的。」
另一位姑娘說道:「就是。他們就是誠心來鬧事的。將一位全城的大夫都說沒治的,將死之人抬來人家剛剛開業的醫館求治,這不是誠心鬧事是什麼?」
「是啊是啊。百草堂今天就算沒辦法治你們家夫人,那不也是正常的事嗎?」
趙小婉叉腰尖道:「可是,我們家夫人還有好幾天可活的啊。雖然我們是將人抬來了,但他們也可以說,沒法治就行。為何偏偏要獨出心裁地說,我家夫人是中毒了呢?這不是嘩眾取寵,是什麼?」
「誰說我這間醫館是嘩眾取寵?」就在這時,納蘭千雪扶著李清和從裡面慢慢地走了出來。
眾人看到李清和是走著出來的,不都被驚駭到了。
李清和看向趙小婉,眼神凌厲:「趙小婉,你在胡說什麼?」
「啊!你……」趙小婉就像見鬼一樣,臉大變。萬萬沒想到,李清和居然是走著出來的。而且,李清和的面變了!變得那麼紅潤,完全不再像一個病人。難道……的病當真被治好了嗎?的毒被解了?全城的大夫都看不出來是中毒了,這位新開的醫館,以為,也沒人能看出來。沒想到……
眾人更是驚呼聲一浪接著一浪。
「天啊,不是說,快要死了嗎?」
「剛才被抬進去時,確實是快要死了啊。」
「可是,現在好端端的啊。」
「這是什麼醫啊?」
「這簡直是起死回生啊。」
「妙手回春啊。」
「活死人,白骨,說的就是這樣的醫吧?」
王老爺也是看呆了,半天才問出聲:「夫人,你……你好了?」
李清和點了點頭:「嗯,是的。老爺,我好了。這百草堂的納蘭大夫醫高明,真的把我救回來了。」
王老爺這下子也懵了:「這麼說,你真的是中了毒?」他請了那麼多的大夫給夫人看診,個個大夫都說,夫人病重,藥石無靈,無法治了。沒有一個大夫看出來,他家夫人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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