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島主聽到兒的話后,表由不相信到越發地驚訝了。兒都說親眼所見了,哪還有假的?而且,聽得出來,這個寶貝兒對神洲軍也是非常的祟拜。當然,神洲軍對來說,也是如雷慣耳。
以為娘親沐島主還在懷疑當中,沐寶霞又繼續說道:「娘親,我已經投誠了。娘親,你們也投誠了吧!我們一直以來做的都不是榮的事。如果投誠了,我們就能跟著九千歲,做的是守護我們大周國領土的事。是為老百姓做事,是保家衛家,縱使上刀山下火海,犧牲命也值了。」
沐島主回首看著喬島主,神容有些難以形容。何嘗想做海盜?只是夫君曾是朝庭要捉拿的汪洋大盜。雖然夫君早死,但代替夫君了一島之主。這些年來,他們可是做了不打家劫舍的事。朝庭也曾想滅了他們,但都被他們打敗,不敢再上海島來了。
九千歲敢親自上島來招安,既顯誠意,也夠膽。
喬島主看了沐島主一眼,知已經有些心。他向「九千歲」走去,走到「九千歲」的面前道:「草民叩見攝政王九千歲。剛才聽說了,你們神洲軍能以十人贏他們三百人。既然是事實,草民也沒有什麼好質疑的。但是,既然是真,草民能有幸親眼目睹你們神洲軍的風采嗎?」
這姓喬的雖然上說著叩見,自稱草民,可並沒有真的行下跪的禮,只是雙手拱了拱,作了一揖而已。可見,他心並沒有要歸降的意思。
「九千歲」語氣淡淡地問道:「喬島主有何賜教?」
喬島主正兒八經地說道:「賜教不敢!我們這些都是人。既然你們神洲軍是來招安的,意思是想讓我們追隨你們,是吧?那我們要求見識一下你們的真本事,也不為過吧?」
「九千歲」點頭:「也不是要你們非追隨我們不可。想必,你們都已經知道,南越國有大舉來犯大周之意。這事在眉睫。倘若讓南越軍功踏上我大周國的國土,他們的鐵蹄過,我們大周勢必寸草不生。我相信,這並不是所有大周子民想見到的。我們神洲軍一向肩負著保家衛國的重任。無論敵人有多兇狠,我們都會一如既往地,沖在最前面。除非我們神洲軍被滅了,否則,南越國休想侵我國土,欺我大周子民。這一次,朝庭不能派重兵駐守,只派我們神洲軍來安縣,是因為北方有北雪國虎視眈眈。南越國兵強馬壯,這次若來犯,必是百萬大軍。我們神洲軍再神勇,面對南越國的百萬大軍來犯,也將會是敵眾我寡的局勢。我們非常有誠意邀請大家為我們的同盟。如果你們願意,可以和我們並肩作戰,狠狠地打擊南越軍,讓他們有來無往,再也不敢侵我們大周……」
穆雪接著說道:「我們知道,你們當中有朝庭的欽犯。有人曾作犯科;也有人曾上岸做過違背良心的事,但我們攝政王始終相信,人本善,燒殺捋奪並不是你們生來就想做的事。所以,如果你們願意投誠,在這次抗擊南越戰中立下戰功,我們九千歲將會為你們論功請賞。對以往所犯,只要不再作犯科,願意改邪歸正的,我們既往不咎……」
大部分海盜轟然好。當然,也不排除有個別海盜並不想投誠。主要是他們聽說這次南越軍來犯,將會是百萬大軍。而朝庭諸多顧忌,北方怕北雪,西又怕西涼。雖然派了神軍洲過來,卻還只許九千歲帶一半的神洲軍,留一半在西北方向駐軍。
此時此刻,喬青山就有些不依不饒地說道:「要我們歸順也可以,但草民還是堅持想要再見識一下九千歲的行軍本事。」
「九千歲」:「喬島主要如何見識,請喬島主賜教。」
喬島主非常不客氣地說道:「既然是南越國來犯,又是走的水路,那我們就來比一比水上領軍打仗的本事吧。我們用三艘船圍攻九千歲的一艘船,不知九千歲敢不敢接招?我們規定,每艘船上可配三十個人。」
墨青看了夙九洲一眼,夙九洲給了他一個接招的表示,他當即說道:「好!請喬島主示下,如何算贏,如何算輸?」
雖然這是在海上,但這也是三十個人對九十個人而已,不算多。
喬島主詭笑道:「我們不是敵人,自然不作殊死搏鬥。為了不傷人命,我們以兩個方案為勝。一,將對方的人全部打下海為之勝;二,將對方的船弄沉了,也算勝。被丟下海的人服了,就不能再上船,只能上救護船。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派一艘船為救護船,掉下海的人,都上救護船,不能再戰。」
喬島主這個提議實在苛刻至極。他們海盜長年在海上生活,悉水,個個是游泳好手,弄沉別人的船是他們最拿手的戲碼。可九千歲並不悉水上的運作。而且,他們有三艘船,九千歲只有一艘。
這是一場極之不公平的比賽,但是,九千歲答應了。
於是,九千歲帶來的神洲軍上了他們的船。而海盜們分三拔人。他們三個島每個島一拔,由自己的島主領軍,各自選了三十個人上船。
然後是,先拉開一定的距離,由海盜們扮演南越軍進攻九千歲的船。他們這場比試和戰場不同的是,不允許殺人,只能將對方的人全部丟下水為之勝;或者弄沉對方的船也為勝。
一聲開始之後,三艘海盜船便迅速分開,分開后形三個方向,對九千歲的船進行包抄,從三個方向齊齊進攻。
海盜船上的三位島主都是海上見慣風浪的,最拿手的好戲就是潛水底,將人的船底鑿穿,讓對方的船水,進水后沉沒。
所以,三艘船的島主都不約而同地採用了同一種戰,從開始進攻就派人潛水中,讓他們去鑿船。其餘的人當然是圍攻九千歲的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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